周太:“這事我也聽說了,你快去辦吧,跟那位家的人說話的時候一定要恭敬客氣,千萬彆惹得他們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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稷修幾天沒有出家門,他此刻的臉色很不好。
作為一個冷血冷情的血族,他竟然上火了,口中起了兩個火泡,喝水都疼,簡直是作為血族的恥辱。
他原本想一個人冷靜下來,仔細思考怎麼處理他和周亦行的關係。卻沒想到根本冷靜不下來。
他時而想,不是一個血仆嗎?有那麼多血仆,不差周亦行一個。血仆的身體本就屬於他,他想對他的身體做什麼就做什麼。
可再想到周亦行不願意時哭泣的樣子,心中的欲望瞬間變得索然無味,全是鬱結,憋得他心臟難受。
忽然間,他想起了數百年前的一段感情經曆。
他曾經喜歡過的一個人類,也是他唯一喜歡過的一個男人。他暗中幫助男人家中的生意,讓他們越來越富足,在當地勢力越來越大。
結果,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那個人竟然跟一位官家小姐訂婚了。那男人還跟他說:“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我雖然娶妻生子,但我的心是你的……”
稷修一腳踹翻了小茶桌。
現在想起來還是惡心!
現如今的人類不像以前那般重視子嗣,但仍是虛偽短情的生物。彆說周亦行會喜歡自己了,就算是真的喜歡他,又會堅持多久。
他就不該動心!
管家小心翼翼地走過來,“……先生。”
稷修:“什麼事!”
管家被他鋒銳的精神力逼得往後退了幾步,“周家為了感謝您,派人送了很多禮物,您看要收下嗎?”
稷修神色一怔,語氣稍緩:“誰送來的?”
管家:“看著像是周家的管家和司機。”
“知道了。”
稷修微微失落,“他們還說了什麼?”
“他們確實還有一件事想要詢問先生……”
管家欲言又止,小心看著稷修的臉色支支吾吾說:“周家人說,最近有很多人跟周公子說親,但周家不敢擅自作主張。想……想問問您的意思。”
‘彭’地一聲響,稷修一腳踢散了小茶桌:“他想結婚了!”
他都想結婚了!
這才幾天,哪個周亦行竟然想結婚了!
他做了什麼孽一次又一次遇到這種人渣。
他想都彆想!
() 稷修心中的猶豫徹底沒了,他怒上心頭,再也不想為周亦行心軟。那小子就是他的血仆,他想對他做什麼就做什麼!
周亦行悄悄關上房間門,拉上厚重的窗簾,把下午大好明媚的陽光擋在外麵。他做賊心虛般躺在被窩裡,偷偷抱著稷修的那套衣服。
衣服質地精良,抱在懷中涼涼的很舒服。衣服上時不時地散發著熟悉的冷冽的氣息,能撫慰到他數天未進食的血欲。
周亦行的心咚咚直跳,他知道血仆被鍥約的力量支配離不開主人,但沒想到僅僅嘗到了稷修的血就能讓他這麼渴望他的氣息。
可是,稷修不要他了。
不過,也好。
反正稷修會洗去他的記憶,等他把稷修忘記應該就不會這麼難過。
突然他察覺到強烈的讓他敬畏的異能突然出現。
主人!
他嚇的一個激靈正要坐起來,又想到是他壞抱著稷修的衣服。
稷修果然出現在他的臥室中,英俊冷冽的男人帶著怒意俯視望著他。
“主……主人。”
他心虛又驚慌,不住地把衣服往被窩裡藏:“您怎麼來了?”
稷修冷笑著朝他走來:“怎麼,我不能來?”
“我,我……”
周亦行慌到大腦一片空白,不由得加重了語氣:“不,您彆過來!”
稷修越加冷冽:“敢這般跟我說話,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嗎?你是血仆,你的身體和血液都屬於我,竟敢拒絕我。”
“我沒有……”
周亦行嚇得快哭了,唯恐被發現他懷抱中的衣服,不住求饒道:“求您了,隻有這一次,您彆過來。我,我去找您。”
稷修就不,他來就是要用最強硬的手段教訓他的血仆。
“來找我?找我讓我同意你找對象?還是同意你娶妻生子?”
周亦行看到走到床邊的男人,人都快哭了:“求您了,彆過來。”
“周亦行。”
稷修沉聲命令,嚴厲的語調帶著控製血鍥的精神力:“跪在我的腳下。”
周亦行的身體不受控製地從床上一躍而起,結結實實地跪在了床前地毯上,他敬畏垂下的麵容前,正是稷修腳上穿著一雙泛著冷光的皮鞋。
然而,跟他一起掉下床的還有一套質量精良的休閒服,‘嘩’地飄落在稷修的腳旁。
周亦行側目看到那套衣服,羞愧得雙手捂著不敢麵對稷修的臉,絕望到直接哭了出來。
稷修看到那套衣服後同樣神色微滯。
他的衣服大多是板正嚴肅的西服,為了找出一套適合周亦行穿的衣服,他找了很久才找到這套休閒裝。所以,他對這套衣服印象深刻。
他彎腰撿起地上的衣服,奇怪問:“這是,我的衣服?你抱著我的衣服在床上做什麼?”
周亦行自暴自棄到不想活了,帶著要哭一樣說:“我討厭你,你殺了我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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