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安說:“也反正真實情況的話……我也不太清楚,聽說他們都已經在保送的路上了,你也彆傷心,這一次保送機會沒了,但是咱們還有下一次,你說是不是?”
陳曦聞言,頓時無語片刻。
搞了半天,他們全都是過寬慰自己的。
就連萬裕凡、葉、王超等人都湊過來安慰:“沒關係,初二還有一次,咱們還小,保送就是讓給他們也沒關係。”
“是啊陳曦,雖然這次保送機會沒了,但是咱們還有下一次,說不定下次保送的學校比這個學校還好呢?”
“對啊,陳曦你彆擔心,也彆生氣,咱們還年輕,明年再考也沒關係。”
少年們嘰嘰喳喳的將她包圍,教室裡瞬間成為了菜市場一樣喧鬨,少女眼角一抽,有些無奈歎了口氣。
“你們放心,我真的不傷心,我也不生氣。”
陳曦:“雖然沒有這次名額,但是你們說得對,我們還年輕,還有第二次機會,實在不行,還有第三次,所以你們真的不用擔心我。”
身為老祖的心態豈是你們這群少年擁有的安然淡定?
陳曦一一謝過了同學們的好意,趕在上課之前,終於將這群特彆義憤填膺的少年送回座位上。
這次代課的老師是駱驍,他看見了坐在座位上的陳曦,有些訝異,心想她不是應該去保送了嗎?
但這想法很快就散去,上課鈴聲一響,他便迅速進入教師狀態,點開講台桌上的投影,將品德與社會的教材打開:“你們的越老師這幾天請假,這幾天是我來帶班,你們幾個兔崽子給我悠著點,我脾氣可沒有你們越老師好,都給我老老實實的坐著上課,聽見沒有?”
眾人稀稀拉拉的回了一聲“知道了”。
駱驍也不在意,直接開始講課。
這次講的是學校的年級大比,他講課的風格與原先的越老師完全不同,他習慣性的將自己曾經見過的、經曆過的小故事融入其中,這讓少年少女們聽得格外有趣。
陳曦也豎起耳朵去聽,一邊聽一邊拿著電容筆做筆記,一筆一劃的在課桌屏上,將自己抓出的重點記下來。
少女從小是個學霸,就連到了初中,進入重點班也不曾落下文化課程。
“說到當今十大宗派,我們就不得不說一下,之前你們年級大比的保送名額。”
“想必你們也知道,這個保送名額是十大宗門天音派名下的斬闕書院送來的,那麼你們第一想法,肯定是覺得哇!天音派耶!好厲害啊!如果能過去斬闕書院就好了,說不定還能進入天音派,成為弟子呢!”
“可實際上,作為一個過來人,我還是忍不住提醒你們。”
“彆看如今十大宗門在社會上聲名鼎旺,可實際上他們內裡早就已經開始敗落,在這個主腦掌管法律、信息網絡的時代裡,門派是最不值得投資的地方。”
“你們真以為進入天音派中修習,就能獲得強大的功法嗎?就能獲得強大的法器嗎?其實並不儘然,因為每個世界都有維持它的規則,正如聯邦政府嚴格苛刻的辦事,可仍舊逃不脫被老百姓們質疑,辱罵,更不要說其他地方了。”
“你們覺得門派很強大,可實際上你們所看到的輝煌,全都是那些門派願意讓你們看見的,說句好聽的,門派就是比大學還要高等的學府,裡麵有差生也有好生,最多在門派中,他們可以借用門派的名頭,得到一點尊重可說句不好聽的話,門派的存在就是泥石不化的古代糟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