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溫歪著頭問道：“那你去不去？”</p>
李曉苒想了一下，點了點頭：“好。”</p>
羅溫聞言掏出了自己的愛立信手機：“那你給我留個電話號。”</p>
羅溫用了八千多買的，號碼是十位，號碼位數直到97年7月才統一改成十一位。</p>
話費老貴老貴的，6毛一分鐘，接打電話雙向收費，電話主要是為了跟趙冬令和出版社聯係用的。</p>
李曉苒看著羅溫手裡的手機，念了一組數字，家庭電話。</p>
再回到辦公室裡的時候，鄭學福和副團長還沒有回來，經過剛才的交流，李曉苒也沒那麼顯得局促，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著羅溫和許寰交流，想著自己辭職的事。</p>
最後團裡也同意了李曉苒的辭職申請，李曉苒長出了一口氣，如釋重負，又有些悵然若失，有些紅了眼眶，副團長拍了拍她的肩膀，帶著她去辦了手續。</p>
晚上的時候許寰拉著兩人回到了鄭學福家裡，鄭學福的老伴早就得到了鄭學福的囑咐，做了一桌子菜。</p>
羅溫第一次見到鄭玉全，個頭不高，平頭清爽，黑框眼鏡顯得整個人文化儒雅。</p>
並沒有羅溫想象中的那種官員的威勢，反而特彆喜歡說笑，但是又讓人覺得有些虛假客套。</p>
也說得過去，畢竟作為公務人員不可能對一個不遠不近的學生平輩親切有加，哪怕是父親從前下屬的兒子，對他來說也沒什麼幫助。</p>
隻是維持著表麵的和諧，做出了平易近人的舉動而已，羅溫不以為意，他也不是務虛的人，能理解鄭玉全的待人接物。</p>
飯後，鄭學福拿出了羅溫的書，羅溫喝著茶看著鄭玉全一頁頁的翻書。</p>
沒用多長時間，鄭玉全也隻是粗略的翻了一翻，很難想象這是出自一個學生的手筆。</p>
現在倒是對這個不親不近的學生產生了不少興趣，而且自己老爺子好像說過這個書都快發行100萬冊了，那麼今年全美暢銷書必定有這書一份。</p>
好嘛，這發行量在鄭老爺子這差點翻了一倍，羅溫也沒多說。</p>
鄭玉全放下書，看著這個帥小夥：“你說你小舅是美籍華人？”</p>
“嗯，88年水木畢業去的美利堅，這幾年才混出點名堂。”</p>
“這書是他給你潤色的嗎？”</p>
“對，我的英文寫作比他還是要差上不少的，最近兩年寒暑假都是在他那過的，嚴格來說，這書裡的辭藻有一半出自他。”</p>
羅溫頓了頓：“當初想讓他一起聯名的，但是他不願意，他說如果加了他的名字，就沒我什麼事了，美利堅發行商會故意將他這個美籍華人作為重點宣傳。”</p>
鄭玉全點了點頭：“嗯，這種偏見暫時還沒辦法消除，你小舅做的是對的。”</p>
鄭學福在一邊不屑的哼了一聲：“還不是看不起咱們？小羅再寫他幾本，給他們亮亮眼！”</p>
鄭玉全抑不住嘴角的笑，自家老爺子當這是批發呢，還再寫幾本，哪有那麼簡單，書這個東西不隻是文化儲備，還是需要點子創意的。</p>
許寰在一邊插了句嘴：“領導說的對，小羅現在還有一本書正在創作。”</p>
羅溫有點不好意思聽到創作這兩個字，這叫抄，不叫創作，不過這種概念轉換不足為外人道也。</p>
“嗯，一個比較新奇的創意，不過故事更獵奇一些。”</p>
鄭玉全一臉驚奇，今天算是開了眼了：“哦？詳細講講。”</p>
“不知道你聽沒聽過一個詞，蝴蝶效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