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鷗外促狹地調侃,“是在忙校長接班人的事嗎?”
三個人一起哈哈傻樂一會,他們已經想好拿這件事挑動夜蛾正道可憐的神經了。
不過,夏油傑是真的知道一點內情,“是在忙新型咒骸的事情,好像到緊要關頭了,夜蛾老師還專門請了假。”
咒骸啊?回想了一下曾經玩偶的樣子,三個人忍不住露出嫌棄的表情。
唉,再怎麼想都會是技術上的突破,這次的肯定也是醜醜的!
還一點都不討喜,善於攻擊弱小無辜隻是犯了點小錯的自己!!
時間一點點過去,還是沒好,過於的安靜讓人忍不住打瞌睡。
“這麼有精力的樣子,悟你先守第一班夜好了。”夏油傑起身伸了個懶腰,向準備好的房間走去。
森鷗外點頭附和,也打算起身。
刷刷刷的摩擦聲,好像是織物在摩擦地麵的聲音突然地出現在森鷗外身後。
不是好像,敏感的感官讓森感受到身後人來回搖動帶起來的微風,垂吊在半空中的腳尖若有若無地觸碰到他的後背。
不用回頭看,森也知道身後是什麼情景,被吊死的女人在居高臨下盯著他。
女人的身體繼續著生前的動作來回搖動,森鷗外裝作毫無所覺地站起,大半個身體和身後的人重合。
搖晃,搖晃。
同一時間,愛麗絲出現在女人背後,渾身湧動著森咒力開始攻擊,森鷗外手中的手術刀飛向女人脖頸。
砰,重重的一聲。
那把咒具刺入了木製的建築,周圍的木頭微微開裂,但女人毫發無損,所有攻擊都憑空穿過,咒術師的力量對她無用。
愛麗絲輕巧地拔下後方的手術刀,遞給了森鷗外。
森下意識把玩起手上鋒利的刀具,和其他人一起觀察著吊在房間裡的東西,沒人說話,像是掃地一樣的聲音在房間響起。
和久保小姐的敘述一致,莊重華貴在婚禮上穿著的和服,無神的眼睛睜地很大,看起來沒有自己的意識,隻是會不停地糾纏宿主。久保的前一任——那位已經自殺的男人,想必是因為她的不斷出現而無法忍受,由此而生的痛苦和在意又讓他會無法擺脫。
“對普通人來說還是太過了。”森鷗外因為腦中想到的事情有些冷淡,如果那些受到波及的普通人情況沒有改善,而他們沒有成功解決掉穢氣異變的源頭,那咒術界的處理方法,他也有了一點猜想。
哪怕是政府方也會配合,對他們來說,這些普通人會成為可怕疾病的傳播源,如何取舍不用多想。
“要現在就出發去源頭,那個煤礦主家裡嗎?”五條悟扶了扶墨鏡,到現在他也認真起來了。
隻是為了自身利益,把一百多名礦工封在礦洞裡來減少損失,那些終日勞作的礦工,好不容易逃到出口卻發現路被外麵的人堵死,明明應該是生路...
從開始到現在,那麼多人的死去,隻是因為一個礦主害怕自己的財富受到損失,和以往不同,這完完全全可以避免。
望著死去女人的麵孔,出神思考著事情的夏油傑被同級的問題拉回,加入了討論之中,“還是再在我們身上看看,不是還有其他形式的殘穢的嗎?而且,先休息一會吧”他有點累了。
“唔,也是。”五條悟讚同。
森敏銳地察覺到了什麼,這對傑來說應該很糟糕吧,但這無法避免,不過還好他們到底是咒術師,這樣直麵人類醜惡的時刻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