輔助監督熟稔地坐上駕駛座,往咒術高專開去,如果咒術師們沒有沒有特彆要求,這就是他的默認選項。
借著後視鏡,輔助監督看了男高們一眼,後座中間的人正忙著拆繁複的包裝,另外兩個人則看著他動作。
“是這家人還有什麼問題嗎,還是這家店特彆有名。”
五條悟好奇,他掏出手機,點開自己特意摘抄的必吃店家信息,劃過一串串長長的名單之後。
嗯他確定了,沒有這家。
坐在中間的森鷗外餘光瞄了一眼那驚人的長度,“真的嗎,那麼多你都打算一個個去嗎?我記得硝子還沒試過讓蛀牙複原。”
要是反轉術式真的做不到這點…
“到時候需要的話,我們可以免費幫忙把你的舊牙齒打下來哦。”夏油傑笑眯眯地接話。
“喂喂喂,你們兩個好過分。”五條悟不滿,“就算到了那個時候,我也會找專門的人幫忙拔牙齒的。”
本來隻是在調笑的兩個人一陣無言,已經想的這麼遠了,真的可以做到這種程度嗎,悟你是什麼甜食怪物嗎?
前方旁聽對話的輔助監督想象了下五條悟因為自己過分的甜食愛好,被迫去拔牙的樣子,噗嗤。
對話還在繼續。
森鷗外沒有繼續參與到對於甜食控的無情嘲笑,修長的手指靈活地打開包裝,素色織物包裹的木盒逐漸顯露。
咒術師良好的視力可以讓森看出中間地方的微弱凸起,就好像下麵有了什麼多餘的部分一樣。
精準地拿出這個部位的點心——有栗子口味的羊羹,是他喜歡的東西。
森鷗外順手交給了夏油傑,悟今天出門忘帶甜點,又不願意在黑井家多待,使用完六眼還沒來得及補充能量。
如果給這個人的話,喜歡的口味絕對現在就會被消滅掉。
五條悟再次不滿,怎麼回事啊森,人與人基本的信任去哪裡了?
他怎麼可能因為好玩,就故意吃掉森喜歡的口味,就算他有前科,也應該好好信任自己的同級!
森鷗外及時取出放在裡麵的那張薄薄的房卡,和寫著娟秀字體的箋紙。另外兩個人看了過來。
「家中事還有些需要谘詢諸位,麻煩還請再停留一段時日,事後必有重謝。已在xx酒店訂好房間,明日早上九點我會前去拜訪。」
“什麼啊,誰想繼續練出三件任務啊?拒絕。”五條悟抱怨一聲,就和自己前方的人對起話來,“輔助監督先生~還要多久才能到學校,我要讓硝子提前幫我們叫好晚餐。”
順手從盒子裡拿出一塊非栗子口味的羊羹,五條悟快速解決掉一塊,對著森鷗外和夏油傑開口,“你們要吃什麼,我一起發給硝子。”
夏油傑想了一會,沒什麼想吃的,那就“蕎麥麵吧。”
他也沒有想去幫忙的意思,咒術師的工作極其繁重,如果真的有需要,這種權勢家也總能找到門路。
就像今天,家裡乾淨得連蠅頭都沒有,但卻能讓三個一級咒術師上門,夏油傑可不想再把時間浪費在這種事上。
“還是停一晚上吧。”森鷗外敲了敲木盒,清脆的敲擊聲響起,“他們一家人的氛圍很奇怪。”
母親被完全無視,父女關係相當詭異,那不是疼愛的眼神,是單純的癡迷。
但如果要往大家族陰私的地方想,也不該是今天表現的這樣明顯。越是政治家族,越是注重細節;越是心中有鬼,越要在人前端端正正。
無論從哪方麵考慮,當著像他們這樣客人的麵,黑井家的當家人再怎麼也不應該這麼表現。
還有黑井夫人,和大病初愈的女兒相處,為什麼會下意識僵硬?
她真的另外有事嗎,如果無傷大雅,不如一並提出;如果需要避人耳目,為什麼敢找第一次見麵的他們來辦。
還是說,黑井夫人要解決的還是已經委托給他們的這件?
雖然悟的眼睛告訴他沒有咒力的痕跡,但森鷗外知道人心有時候更能透露秘密。
“是發現什麼了嗎,森?”夏油傑自然地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