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立型，咒骸？”
聽到這微妙的停頓，森鷗外臉上的笑容擴大了一些。
“對哦，冥小姐，是不需要人為補充咒力，可以自主行動，擁有自我意識的新型咒骸。”
“是要通過我售賣，來躲避咒監會嗎？”這筆生意太大了。
但冥冥依舊接話，這位學弟不像是不明白這點的樣子，“真是狡猾啊，森學弟，這樣利潤全拿，我也不一定有的賺啊。”
“製作的人是夜蛾老師哦。 ”森鷗外點出了製作人選。
冥冥嘖了一聲，那不就是沒得賺嗎？
雖然夜蛾正道沒有帶過她，但冥冥對這位老師的性格也有所了解。到現在還沒有風聲，那就是沒有公開銷售的意思，這樣的人也不可能躲到其他地方售賣咒骸，帶著自己攬財。
花了花了這麼大功夫就為了告訴自己這件事？冥冥看了看笑眯眯的學弟，思考了一會，難道是為了讓自己保護夜蛾。
有這樣的東西，夜蛾遲早被高層盯上，這樣的生意她可不會做。
疑似要帶來大筆財富的好後輩瞬間變成了不得的大麻煩。
看在同窗的地步上，什麼也不透露情況她就已經仁至義儘，也可以讓自己避免麻煩事。
在冥冥要開口拒絕的時候，窺探著她內心的森鷗外誠懇地說，
“我記得冥冥學姐是家係入學。”
會被代替的吧，不管自立型咒骸到了誰手上，一旦被大規模生產，其他咒術師的生存空間都會被擠壓。
如果不在乎錢財權力，當然無所謂這件事，甚至會開心可以過上普通人的生活，但這些同樣傳承了數百年，完全有實力以此為生的小家族會甘心嗎？
放棄一切重頭開始？怎麼可能。
“咒骸一旦被推廣，冥冥學姐的生意也不好做了啊。”
“我也不止是依靠咒術師賺錢的哦。”
雖然這麼說，但冥冥深知很難再找到這麼合她心意的工作，隻要實力夠強，隨便抬手一攔，就是源源不斷的自己喜愛的金錢。
森鷗外沒有反駁什麼，言語上的反駁單薄無力，在這件事上他不需要。
“而且，如果是咒術會選擇自建一支了不得的隊伍呢？”
那包括她在內，都會被生吞活剝，被迫順服，她可沒有這個打算。
“夜蛾老師不一定會透露給咒監會吧。”以他的品性，這樣有利於咒術師的東西沒有推廣，其中一定有問題。
隻要夜蛾老師守住這個秘密，那就什麼都不會發生。
森鷗外不置可否，“是有這個可能。”
他用可以穿透人心的眼神望過去，那你置身事外，賭這一把嗎，冥冥小姐。
“需要我做什麼。”
“隻是一點小小的委托而已。”森鷗外開口，“我可以用束縛做保證哦。”
明明就是他更需要束縛保證自己不會說出去吧，這樣狡猾的樣子真是，讓她更有信心了。
冥冥同意了這筆交易，雖然目前是虧本買賣，但金錢不止體現在數字上，她現在可是很看好幾位學弟。
***
“搞定了嗎？”
夏油傑看著在酒店陽台的森鷗外，晚上還在外麵吹風，他順手掏出了打火機。
旁邊的人點點頭後意會地拿出煙盒，森和硝子真是怎麼做到的，經常忘帶打火的，但煙盒又從來不離手。
“不是哦，我是為了自己的健康著想，才特意不帶的。”森懶洋洋地狡辯。
“那倒是彆往我這邊塞東西啊。”夏油傑笑著吐槽，“那兩個人，在嗎？”
“都在房子裡麵休息。”森鷗外出來的時候，中也正拽著亂步問什麼，好像做了一些回去後的約定就成功了。
早知道這位偉大的偵探這麼好收買，他當時也應該試試，說不定還能看見銀狼一臉緊張的樣子。
“傑要對我是說什麼嗎？”森鷗外慢慢地吐出煙霧，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不會這麼悠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