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做為醫生與治療的沙利葉義正詞嚴的表示,為了您的身體健康,希望路西菲爾殿下您下次在喝酒時,能夠不要這麼貪杯不要這麼無有節製。
當然,我們這樣說並不是對您有任何意見。父神在上,一切都是為了您的身體健康與天國的和諧平穩運行以及我展。
啊喂,這不是重點好不!
半夜從睡夢中驚醒,然後迷迷糊糊跑到酒窖並且發現自己珍藏的酒液連瓶子都不剩的阿撒茲勒有些無語。不過至此時刻,阿撒茲勒顯然明白,想要將那些失去的珍藏美酒追回顯然是不可能再追回了。
但,雖然但是......然後阿撒茲勒便對上了路西菲爾望過來的眼,清清冷冷的、全然不見任何迷茫的眼。
恰如同夏日裡一縷涼風掠過心頭,驟然間所有多餘的亂七八糟的念頭都叫阿撒茲勒給拋卻,整個心神中之所存在的,唯有屬於這熾天使長的眸。
雙眼抬起而後又落下,以指尖按了按額際,路西菲爾開口,恍若金玉相扣好似是那滾珠落玉盤的聲音在這寢殿中、在拉斐爾等撒拉弗的耳際回蕩。
“我如果說不是我,而是吾神......”
話音出口,路西菲爾似乎意識到至少在這些同伴麵前,說出這樣的話語是不應該。再度抬起了眼,果然見拉斐爾等神情恍惚目光遊離,一臉的欲言又止。
“殿下,我們知道......雖然,但是......不過您放心,父神在上,我們一定會為您保密一定不會將今天的事情給說出去的!”
最終,還是此前一直未曾說話的阿撒茲勒開口,甚至在話音落下之後,還一本正經一臉嚴肅的點了點頭,做足了慎重保守秘密的模樣。甚至於若非是場合不對,路西菲爾絕對有理由懷疑阿撒茲勒是否會以神明的名義虔誠的許下諾言。
但,是不是有點不對?
不對的顯然並不僅僅是阿撒茲勒,拉斐爾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短暫的深思熟慮之後同樣對著路西菲爾表示,自己定當不會將此事傳言。
同樣做出表態的還有沙利葉。
向來受儘神明寵愛至少於諸天使麵前不管何時何地都保持著最完美姿態的路西菲爾:......
隻覺得一口大鍋莫名的從天而降扣在了自己頭上,還是無法掙脫無法洗清的那種。
說什麼,難道要說你們酒窖裡的酒不是我偷的,是神明。
還有那酒雖然是我喝的,但是......
說不清,根本說不清的熾天使長溫柔淺笑,很快便整理好自己的表情以及儀態,而後目光溫雅且柔和的望向拉斐爾及沙利葉、阿撒茲勒,開口問出疑問道:
“你們之所以過來,應該不僅僅是為了這樣的事情吧?”
那是自然。
於是在這之後不久,在路西菲爾出現在那議事的宮殿之中,有關於莉莉絲失蹤的消息同樣被呈上了這位天國大君的案頭。
“當然,按照亞當的說法,如果我沒有理解錯誤的話應當是他們在誰上誰下這樣的行房問題上發生了爭執,並由此導致莉莉絲的出走與不告而彆。”
“至於莉莉絲是如何走出伊甸園,又究竟走向了何方,具體尚需要查探。”
猶菲勒開口,率先對事情的經過等種種做出簡短的陳述與總結。而薩麥爾在短暫的沉默之後同樣開口,做出補充道:
“但我們在亞當身上聞到了酒味,而這樣的東西,本不該出現在伊甸園中。”
“此外就是,昨晚我們的酒窖似乎都出現了不同程度上失竊。”
看得出來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薩麥爾似乎是想將這兩件事聯係在一起。雖然於冷靜且理智的座天使長而言,隻要稍稍動點腦子便知道此兩件事情根本便無法混為一談。
不過若是單純的從某些方麵而言的話,聯係起來倒也非是全然的無的放矢。
隻是下首的阿撒茲勒偷偷覷過路西菲爾那幾乎看不出任何表情與異樣的麵色,而後一陣猛烈的咳嗽,迎著諸位同伴們一言難儘的目光彆彆扭扭的開口,艱難地將話題扯回到原本的位置上道:
“酒窖的事暫且不提,我想我們應當將更多的目光放在失蹤的莉莉絲身上,不是嗎?畢竟這才是當務之急。”
薩麥爾本能地想對阿撒茲勒的話語做出反駁,不過迎著這位同伴將要抽筋的麵色,薩麥爾終是張了張唇,未曾多說出些什麼,而是就此默認下了阿撒茲勒的說法。
“那麼你們認為,這件事情當如何處理?”
上首,隨著某些話題的被揭過,路西菲爾將有關莉莉絲失蹤的問題拋回給了在場的諸位撒拉弗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