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不是你個龜孫也不知道啊,我讓你裝,來啊,回答啊。
薑小白撇了中年男人一眼,輕咳一聲說道:“這句話的具體出處已經不可考究…”
薑小白一開口,中年男人就愣住了,瑪德,“不知道”三個字還能夠這麼說。
“有人說這句話出自朱自清的《冬天》,有人說出自吳英其的《故鄉》,不過出自哪裡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能夠體會作者當時求學的心情,當我們打起背包,懷揣著對未來的夢鄉,獨自遠行,走過的路越
來越多,距離故鄉越來越遠…”
薑小白說著,周圍的喧鬨聲慢慢的低了下來。
在火車上的不管男女老少,都是要出遠門的,多多少少的都能夠體會到這種心情。
再加上正是開學的時候,火車上不少人都是學生,還有學生的父母。
聽著薑小白的話語,不少人都回頭朝著故鄉的方向望去,甚至還有人偷偷的掉下了眼淚。
李貝貝和張蘭芳更是眼睛紅了。
“父母在,不遠遊,可是我們很多人都做出了遊必有方的決定…”薑小白繼續說著。
有些人聽的似懂非懂,但是卻也大概能夠明白。
“當我們慢慢的長大,父母慢慢的變老,我們一回頭,看見的是故鄉的依戀,是父母對兒行千裡的擔憂和牽掛。”
薑小白說完,車廂裡靜靜悄悄的,半晌後,響起了“啪啪啪”的掌聲。
“小兄弟,說的好,說的好啊。”
“小兄弟,你說的太對了,真的就是這麼回事。”不少人出聲說道。
“一點拙見,讓大家見笑了。”薑小白拱拱手說到。
一旁的中年男人有點想承認自己是煞筆,再和薑小白說兩句了,說的實在是太好了。
“我是考上了大學,去津門上學的,你說的特彆的精彩,也出了很多學子的心聲。”
薑小白附近的一個學生站起來說道。
周圍的人一聽是大學生,頓時肅然起敬,大學生啊,了不起啊。
於是紛紛打聽是哪個大學的,說話的學生也是很高傲的說出了自己的大學。
慢慢的車廂裡又開始嘈雜了起來。
火車緩緩的朝著京城駛去,這個時候的綠皮車還沒有提速,像蝸牛一樣爬行在鐵軌上。
而且每到一個站都要停,火車是這個時候人們出行的主要工具。
每經曆一個站點,對於火車上下的人們來說都是一場戰爭。
而薑小白知道,未來的火車會越來越擠,尤其是當農民工這個職業正式的登上舞台以後。
每年的春運都是一場戰爭。
對於火車上的人來說,擁擠,異味,都不是最難受的,最難受的是上廁所。
人多,行李多,整個過道都占滿了,想去一次廁所,那就得翻山越嶺。
天色慢慢的黑了下來,車廂裡也安靜了下來,除了火車駛在鐵軌上發出“況且,況且”的聲音,就沒有其他的聲音了。
薑小白也爬在小桌板上,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