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興玻璃廠的其他人也是滿臉的疑惑,都覺得自己好像是聽錯了,出現幻覺了。
“這是咱們新來的大興玻璃廠廠長薑小白。”劉秘書又介紹了一遍。
大興玻璃廠門口的眾人安靜了下來,一個個眼神都有些呆滯。
“咚咚噠咚…”一聲聲鑼鼓還在震天的響。
但是大興玻璃廠門口眾人卻陷入了詭異的安靜,沒有人說話,眾人看看薑小白,看看劉秘書。
想知道到底是不是搞錯了。
時間仿佛被在這一刻定格,一個年輕人麵帶微笑的站在大興玻璃廠門口。
麵對著的是一群目光呆滯的大興玻璃廠領導骨乾,一旁兩輛高級轎車紅旗轎車和嘎斯24。
背景是鑼鼓喧天的工人樂團。
“哢嚓。”遠處的金國炎特意請來的照相師傅按下了手裡的快門。
多年以後,當大興玻璃廠的老員工在大興玻璃廠展覽牆上看見這種照片的時候,還能夠記憶起當時的場景。
不由得會心一笑,當時誰也沒有想到,這個讓他們目瞪口呆的小年輕,給大興玻璃廠帶來了多大的變化。
當然了這都是後話。
“怎麼了?不歡迎。”薑小白笑了笑,率先朝著
金國炎伸出了手。
“劃拉。”定格的詭異一幕被打破,發出了玻璃破碎的聲音。
“啊,沒有…沒有…”金國炎下意識的說著,伸出去,被薑小白握著。
“金廠長,以後就是我們搭班子了。”薑小白握著金國炎的手很有力度的搖了搖,然後轉頭對著劉秘書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正擋在對麵的大興玻璃廠領導骨乾們,下意識的讓開了一條通道。
劉秘書詫異的看了薑小白一眼,然後帶頭超前走去,薑小白落後半步跟在身後。
直到薑小白和劉秘書已經走出一截了,大興玻璃廠的眾人才反應過來。
金國炎一瞬間臉色變的十分難看,原本他還安慰自己,自己年輕,還能夠再乾一任副廠長,不著急。
就是許唯平來了,比他年輕十多歲,他也儘量心平氣和的安慰自己,搞技術的,學曆高升的快。
但是畢竟和自己一樣是副廠長,可是現在看著薑小白。
最多特麼二十多歲,和自己孩子年齡差不多,不說不定都沒有自己孩子年紀大。
就特麼騎在自己頭上,當廠長,還是空降過來,把自己廠長的位置給搶了。
如果說30多歲許唯平是嘴上沒毛辦事不牢的話,那麼薑小白那就是乳臭未乾的孩子。
許唯平不管怎麼樣?最起碼應該還有個學曆,可是薑小白呢?
這麼大點孩子,撐死了也就是大學畢業,憑什麼當廠長。
就憑借他有關係嗎?自己熬了幾十年,為這個廠子貢獻了多少。
一瞬間,金國炎的心態就失衡到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