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男人,男人不是爭強鬥狠,而是在關鍵的時候害怕但是有勇氣站出來,保護自己身邊的親人,朋友。
害怕而不畏懼,妥協而堅持原則,這就是男人。
那一瞬間薑小白身上男子漢的氣息,幾乎衝的渾身酥軟,這也是為什麼後來薑小白能夠得逞的原因。
也是那時,摸著薑小白的後背上的傷疤,讓她特彆的好奇,讓她想一探究竟。
趙心怡摸著薑小白的後背,眼睛裡慢慢的濕潤了起來。
薑小白正趴著,享受著趙心怡纖纖玉手的撫摸,就感覺背上有水滴滴了下來。
有些溫暖,而有有些冰涼。
薑小白一愣,然後翻身正準備問問趙心怡什麼情況?
“你怎麼了?怎麼還哭…唔。”薑小白感覺到一個有些溫熱而冰涼的唇堵上來的時候,大腦一片空白。
他終於體會到被人強吻是什麼感覺了,原來是這樣啊。
趙心怡躺了下來,沒給薑小白問話的機會,就關了手電筒,撫摸著薑小白的後背,堵上了薑小白的唇。
好一會,趙心怡才戀戀不舍的放開薑小白。
然後從薑小白身上翻進床鋪裡邊。
“你給我講講你的故事好不好?”趙心怡開口說道。
“好,1978年6月份,我們作為最後一批插
隊的知青到了建華村,那是一個特彆貧困的村子…”
薑小白從下鄉插隊開始講了起來。
“因為工分的問題,沒有辦法吃飽飯,沒有辦法,我想到了山上的桃子,能不能夠做成罐頭,換成錢,於是我帶著知青們開始行動了起來…”
薑小白說著,趙心怡的心也仿佛隨著薑小白的話語,回到了當時。
貧困的小山村,麵黃肌瘦的農民,十多個從城市來的知識青年,在薑小白帶領下。拿著一百塊錢,走上了做罐頭的道路。
趙心怡仿佛看見了薑小白睡在供銷社外邊,大雨來臨時薑小白瑟瑟發抖的身軀。
仿佛看見了眾人雨夜裡抱著罐頭瓶的箱子,一次次摔倒在泥水中,混合著鮮血和泥土留在身上的印記。
“這一天,知青中的劉眉…”薑小白說到這頓了一下,才繼續說到:“她和一個鄰村過來乾活的小夥子,在大家乾活的時候,兩人在屋簷下偷懶聊天,於
是我…”
“這也太壞了,這不是影響大家嗎?”趙心怡憤憤不平。
薑小白聲音沒有一點起伏和波瀾,繼續敘說著。
當趙心怡聽到薑小白替劉眉,擋了燙傷以後,更加心疼。
“當時挺疼吧,”
“還好,我們村有一個那神醫,他…”
“我看你後背的傷,不光是燙傷啊。”趙心怡問道。
“嗯,後來就是參加高考…”薑小白繼續說了起來。
從高考,一直到高考成績下來。其中和李思研的京城之約也沒拉下的和趙心怡說了。
不過,趙心怡聽到薑小白和李思研的事情以後,薑小白卻感覺趙心怡並沒有多少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