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沒問題,不過今天你們旗艦店怎麼關門了。”一個中年婦女走了出來,手裡還拿著織的半成品的毛衣。
“店裡有點事,不過王姐你放心一旦有信款式,我立馬給你送過來。”薑小白說道。
旗艦店距離西單飯店不是很遠,這些服務員有一次去店裡的時候就碰上了薑小白,薑小白當然也是力
度十足的給她們打折。
“好,那姐就提前謝謝你了。”中年婦女笑著說道。
掛了電話,閆經也是緊趕慢趕的帶著白航往西單飯店趕,又是坐公交車,又是著急跑幾步的。
正的平時沉默寡言的白航都奇怪了,好幾次都忍不住想問問到底是什麼事了?
這閆老大,平時帶個眼睛斯斯文文的,說話也是不急不緩的,從來沒有這麼著急過。
就是真的有什麼事,他們兩個人也不夠啊。
不過白航想想自己冷酷的人設,還是忍住了,沒有問,反正一會也能夠知道。
當兩人趕到西單飯店的時候,薑小白茶都喝了一壺了。
“大姐,我找一個姓薑的年輕人。”閆經滿臉堆笑,氣喘籲籲的看著前台的服務員說道。
“跟我來吧。”服務員把兩人帶到了薑小白的包間。
“弟,看看他們是不是你等的人。”服務員把閆經和白航兩人送到包間以後,並沒有走,反而站在門口虎視眈眈的。
這兩人一看就不像是什麼好人。
“閆經是嗎?”薑小白問道。
“嗯。”閆經點點頭。
“應該是,謝謝了姐,”薑小白回頭看著王姐說道。
“嗯,姐就在門外,你要是有事就叫姐,咱們這離派出所不遠。”王姐又叮囑了一句,這才退出了包間。
閆經苦笑著,我就這麼不像好人嗎?雖然真的不是好人。
“我是薑小白,”薑小白起身伸出手說道。
不管怎麼說,看兩人氣喘籲籲的樣子。自己於情於理都應該感謝。
“閆經。”閆經和薑小白握了握手,打量著自己麵前的這個年輕人。
雖然眉宇之間很稚嫩,看年輕應該也就是二十多歲,可是身上卻有股自信,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閆經對於自己看人的眼光還是挺自信的。
“我叫白航,哥還記得我嗎?”白航也衝著薑小白伸手。
“你是?我想起來了,你是那天晚上一起吃飯的那個。”薑小白想起來這個看起來有些眼熟的年輕人是誰了?
那天晚上請吃飯的時候,記得自己身後有個年輕人,聲音有些沙啞,穿的破破爛爛的,目光卻銳利的很。
“對,沒想到是您哥。”白航有些感激的看著薑小白說道。
那天可以說是他正式出道的一天,因為一個發小被人欺負了,他白天帶人去浙皮子村,被人給砍了出來。
狼狽無比,家也不敢回,生怕有人堵自己。
身上也沒有多少錢,隻能夠買兩個乾糧吃。
後來薑小白送了一盤肉菜,送了一瓶酒。
然後晚上他帶人去把浙皮子村給砍服了,一戰成名,從此在西城區有了他這一號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