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小組來京城半個月了,結果連薑小白人都沒有看見。
他們倒是想過硬闖,可是想想這是京城,想想這是高校,幾個人就一陣發虛。
不敢啊,
“1982年6月18日,晴,無風。
來京城的第一天,被門房攔下來了,說要介紹信,查證件,證明有必須進校園的理由。”
“1982年6月19日,多雲,微風。
來京城的第二天,證件,介紹信都給門房的大爺了,可是他非讓我們證明有進校園的理由,我們說了,大爺說理由不充分。”
“1982年6月20日,陰轉晴,微風。
今天天氣涼快,可是大爺依舊固執,來京城已經三天了,我們還沒有見到薑小白。”
“1982年6月21日,晴,無風。
來京城第四天,沒有見到薑小白。”
“1982年6月22日,小雨,微風。
來京城的第五天,沒有見到薑小白。”
“…”這個工作組一位工作人員的日記,整整半個月的時間,從一開始的記錄。
到後邊的千篇一律,當然了上邊的時間,和天氣還是在變化的?
但是內容卻不變了,看起來都讓人有些絕望。
7月13日,工作組來京城整整半個月了。
工作組的領導給所有人放假,準備在京城玩兩天,實在見不到薑小白,就隻能夠打道回府。
隻不過一個大學生模樣的人敲響了他們的房門。
“我們薑部長通知你們,中午在東來順請你們吃飯。”
“你們薑部長是?”
“薑小白。”
“好,我們知道了。”工作組的人麵無表情的點點頭,他們現在都不知道是應該為了終於能夠見到薑小白了開心,還是為薑小白打擾了他們出去玩鬨心。
反正一群人拿著東西打聽著往東來順走去。
“一見麵就把他拿下,不然的話,等他回學校,我們就又見不到了。”
“嗯,可以,必須把人給控製住,然後帶他回去也好,在我們住的招待所也好,”
一群人路上商量著,一個個對薑小白狠的牙癢癢。
你說你不見就不見,我們準備溜達玩了,你有要見,這是誠心禍禍人啊。
隻不過一群人到了東來順以後,頓時囂張的氣焰就沒有了。
東來順門口停著一輛高級小轎車,出入的人看起來氣質就不凡。
他們幾乎以為自己來錯地方了,好在服務員告訴他們沒有來錯。
不過卻不能夠進去,他們報上薑小白的名字以後。
服務員沒有在阻攔,帶著他們來到包間。
薑小白已經坐在主位上等著了,看見幾人進來,起身招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