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用說了,先把關係找個單位靠掛,然後自己做點小買賣。”薑小白說道。
“老六,你準備在哪,要是在京城的話,有事給我打電話。”劉小剛說到。
“不在京城,準備回老家那邊,我當知青的時候插隊的地方,那邊實在是太窮了,我想看看能不能夠帶動一些家庭富起來。”薑小白笑著說道。
“好,老六雖然年紀小,但是卻是我們中間最成熟,也最有主見的。現在我要在加上一個,最有理想,最偉大的。”
“對,最有理想,最偉大的。”其他人也紛紛開口。
“罵我呢是不?”薑小白笑道。
“不過老六,你父母能夠同意嗎?”劉厚道問道。
“同不同意,我不告訴他們不就完了。”薑小白笑著說道。
“有招。”劉小剛給豎起大拇指。
“彆說我了,老大呢?”薑小白看著劉厚道問道。
“回老家的一家自行車廠,”劉厚道眼神一下子暗淡了下來。
“你不是要留在京城嗎?怎麼又要回去了,是沒有找到地方接收嗎?要不要我幫你找找關係…”
劉小剛說到,薑小白也看著劉厚道,他也是這個意思。
“不是,你嫂子他們不願意來。”劉厚道苦笑著說道。
“他們不願意離開老家,還說動了我嶽父嶽母,我爸媽,他們都是這個意思,我…我…”
劉厚道雙手插在頭發裡,眾人有些理解了,沒有辦法,劉厚道的媳婦大家還見過一次。
那是大三的時候,劉厚道的媳婦帶著孩子來京城看劉厚道。
說是來京城玩,後來等嫂子走了大家才知道,原來是那段時間劉厚道學習忙,給家裡的信少了。
劉厚道的媳婦怕劉厚道在京城找了其他女人,所以帶著孩子來京城了,準備實在不行就一哭二鬨三上吊了。
那是一個典型的農村婦女,沒有什麼文化,省吃儉用持家,一聲不吭的幫劉厚道養著孩子。
可是同樣也眼光短視,愛占點小便宜。
其實劉厚道的家庭矛盾,也是這個時代很多向劉厚道這種,結婚以後男女有一方考上大學的現實。
沒結婚的,基本上都分開了,出來見識了外邊的世界,心也大了,再也不是原來那個窩在村裡的男女了。
就像後世,那些進城打工的,明明城裡過的很難,但是誰也不像回去農村。
結了婚的,離婚的也很多,能夠勉強堅持下去的也有,但是不多。
因為兩個人的觀念根本不一樣。
王剛拍了拍劉厚道的肩膀沒有再說什麼,端起了
桌上的酒杯。
眾人喝著,鬨著,最後還唱起了薑小白在迎新晚會上唱過的那首歌,我的未來不是夢。
“你是不是像我在太陽下低頭,流著汗水默默辛苦的工作,你是不是像我就算受了冷漠,
也不放棄自己想要的生活,你是不是像我整天忙著追求,追求一種意想不到的溫柔
你是不是像我曾經茫然失措,一次一次徘徊在十字街頭,因為我不在乎
彆人怎麼說。”
一群人喝到很晚,約定好第二天誰床誰走,不要告彆。
約定好十年後,再來這個小酒館聚會,到時候不管在哪,不管乾什麼,都回來。
劉小剛還壓了三十塊錢在小飯館。
飯館老板開心的不得了,說到時候來了一定好好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