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一次就覺得奇怪,現在第二次了,還不明白怎麼回事,那就真傻了。
“明白什麼?誰報複?”中年女人挨揍輕,還有力氣叫喚。
“還能夠有誰,醫藥費,那個一萬塊錢的醫藥費。”中年男人說到醫藥費的時候,咬牙切齒的。
他想起來了,那天薑小白說的“不用謝,醫藥費省著點花,彆不夠。”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這他麼是每天打自己,那錢是讓自己住院的啊。
“你是說,那個替姓劉的賠錢的那個。”中年女人不傻,反映過來了。
早上的時候,看著薑小白,就感覺好像想起點什麼,是啊,那天晚上薑小白去的時候就帶著一群壯漢。
可不是,這兩次出現的男人身材都差不多,也是那樣的。
“告他,我們去告他,憑什麼打人啊。”老太太顫顫巍巍的喊著,剛才把她給嚇壞了。
“告他,拿什麼告,憑借一張嘴嗎?他們今天轉院,估計現在人都在京城了,你說人家打你了。”中年男人氣急敗壞的說著。
“他指使的。”
“有證據嗎?還是誰能證明。”
“那就沒有辦法了?憑什麼?”中年女人歇斯底裡的喊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沒有這麼欺負人的,他怎麼能夠這樣。”老太太也差不多,本來就充滿皺紋的臉,更是擠在一起,讓人看著就討厭。
向來不講道理,到處訛人的一家三口,竟然說出了“沒這麼欺負人的”這種話。
老太太嚎叫著,中年男人有些心煩。
“閉嘴,彆喊了,喊有什麼用。”
“你罵我乾什麼?”
“罵你怎麼了?都怪你們母女倆,你個老不死的,天天無病呻吟,要不然能夠被人打的這麼慘。”中年男人說著。
“你……你……”老太太差點沒有氣死,她為了誰啊,她無病呻吟,訛人點錢,還不是給閨女和女婿一家子了,可是沒有想到女婿竟然這麼說。
老太太看向了閨女,但是沒有想到閨女聽見她丈夫這麼說自己,不僅沒有生氣,反而開口說道:“媽,他說的也對,你吵架也要看人的,這次訛人訛到了咱們惹不起的人身上,給我們惹麻煩。”
“兩個白眼狼,你們……”老太太差點沒有被氣死。
“白眼狼,我們養你,還叫白眼狼,我弟那才叫白眼狼吧,年輕的時候錢都給我弟了,現在人家一腳把你踢開,讓你跟著我們倆過,你怎麼不說我弟去。你還有臉在這說我。”中年女人對自己的母親沒有一絲的尊敬,重男輕女的這毛病是從她母親這來的。
她母親,老太太就重男輕女,結果兒子現在根本不管她,所以她隻能夠讓閨女,女婿收留她。
中年女人已經在母親這裡嘗到了重年輕女的滋味,結果到了她自己,依舊是這樣。
老太太也不是省油的燈,和閨女兩個人吵吵著,竟然撕打在了一起。
中年女人身強力壯,但是剛受傷,老太太年紀大了,體力不行,但是寶刀未老。
一時之間,兩人戰了一個勢均力敵。
一旁中年男人冷眼看著,不說話。
好亂的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