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衛義啞然,確實不知道該說什麼。
而就在這個時候,薑小白繼續說繼續說道:“而且,張軍他們這些老人心裡也非常的憋屈,總是需要一個發泄的渠道的,
胡金山是一個成熟的職業經理人,那麼這些事情就需要他自己來處理的,他要是沒有能力站穩腳跟,那是他自己的問題,每個地方的環境不一樣,要麼適應環境,要麼被淘汰,這個社會就是這樣的。”
薑小白說完以後上車走了,留下來張衛義一個人站在原地,其實說很多時候他也不是不明白的,隻不過是關心則亂而已。
胡金山當天晚上是讓秘書送回家的,回家的時候隻剩下了一絲的清明。
秘書扶著胡金山還在嘟嘟囔囔的罵著張軍等人:“這都什麼人啊,往死裡灌啊,我看張軍他們這幾個人都不安好心,也就是薑董和張總早早的走了,不然話還能夠阻攔一下。”
胡金山在賓館套房的客廳裡邊坐了下來,接過秘書遞過來的涼白開,咕咚咕咚的喝了半天,感覺有點清醒了才說道:“行了,沒有必要抱怨了,一個地方有一個地方的規矩,薑董他們就一直在也不會阻攔的。
這是對咱們的考驗,必須要適應的……”
胡金山在被薑小白麵試的時候算是學到了一些東西,那次薑小白灌酒雖然不狠,但是也讓人很是難堪,可是這並不代表就是故意刁難,而是每個地方有每個地方的規則。
自己既然願意回來,那就要承受的,更何況在國外的公司難道就好嗎?不,隻不過是這方麵沒有了,在其他的方麵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甚至對其他人種的歧視要更加讓人不好受一點。
相比起來,張軍灌酒的目的自己多少能夠知道一點,自己搶了他的位置嘛,這把所有的東西都擺在明麵上,有點孩子氣似的灌酒,反而更加的讓人舒服一點。
秘書是理解不了自己家老大,都被人灌酒灌成這個樣子了,竟然還能夠笑的出來是為什麼。
“對了,明天薑董送我過去上任的,記得明天早上七點鐘叫醒我。”胡金山又交代了一句,然後就昏睡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八點鐘,胡金山準時的來到了華青集團總部薑小白的辦公室裡邊。
薑小白到了以後,沒有多說什麼就帶胡金山去上任了,投資公司也在華青大廈辦公,隻不過有單獨的樓層,這個時候會議室裡邊早就布置好了。
在會議室裡邊在魔都的投資公司全體職工都已經到了,張軍坐在台上看著底下的員工,把中間的兩個位置讓了出來。
很快,薑小白帶著眼睛因為宿醉後有些通紅的胡金山到了,薑小白做事向來乾脆,簡單的宣布完了任命書以後就離開了。
不過離開之前,把張軍給單獨叫出了會議室外邊。
“昨天晚上灌酒灌的差不多了,心裡有點怨氣也應該發泄乾淨了……”薑小白話一出口,張軍就準備解釋,但是卻被薑小白打斷了。
“這一次的人事變動是出於整體的人事考量,不過集團不會忘記你們這些老員工,合適的時候會給你們配股,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