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子去了小屋子,把放進去的活樹枝又往院子裡曬開,上麵鋪散著和小草摘著的野菜,晾曬開就取出木桶,慢悠悠的往村口的井口去。
遠遠的就看到,井口李家張氏那三個妯娌站在那裡,麥子尋摸著大中午還來打水?
張氏她們看到麥子走過來,就趕忙打完水走了,生怕被賴上糧食。
麥子心想走的真快,正好他們走了,我好利用空間打水。
過來打水時卻發現這水位低了一大截,地上的水也很多。
麥子沒有管,隻管把自己的水打夠,等到水開始變的發黃就停手了。
這次空間的水裝了差不多有七八桶了,燒好了的水放在一個區域,沒燒的水放在另外一個區域。
太陽曬得麥子的眼睛都睜不開,眼中一圈發黑,全身又開始發軟,連忙從袖子裡取出,從桑葉包的菽飯,啃了兩口才回過神來,這個身體常年有一點虛,看來回去要好好鍛煉一下。
等到了家中,麥子又開始熬起了豆飯,這次他把外麵曬著的馬蹄草,灰灰菜都加了進去煮,希望這樣營養豐富一點。
這個年代的人大多都是麵黃肌瘦的,很少有張氏那樣膀大肥粗的,正是這樣,張氏也是大井村少有的美人,更何況還生了四個兒子。
麥子苦笑了笑,又無可奈何,畢竟這個朝代衡量一個女人的標準是能生兒子。
就這樣,麥子坐在家中一點一點的煮著豆飯,家門口的桑葉都要被薅乾淨了,麥子又走遠一點,偷偷摸摸的去薅外麵的桑葉。
等到林小草過來找麥子時,麥子已經把半袋子豆子都做完了。
“麥子,走吧!我們去找於大夫,就說你生病了沒錢,我去給你找草藥,你裝的虛弱一點。”小草跟麥子偷偷摸摸的商量著對策。
兩個小猴樣的女兒就往村頭的於大夫家走去。
於大夫是早年跟著妻子過來大井村的,不是大井村的人,聽說是家裡有個遊方郎中的爺教了他點本事,開始掛個藥鋪子治治村裡人。
麥子扣了扣外麵的門,這個村裡也就裡正家還有於大夫家他們修的泥土房子。
門開了一個瘦瘦弱弱的年輕婦女,肚子有些顯懷,應該是於大夫的兒媳。
這女人看見了是村裡兩個賠錢丫頭,沒好氣道,“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