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裡麵放著很多菽豆,還有做熟了的乾餅。
見兩人驚異的盯著這些乾餅,女孩苦澀的笑道:“我們一家本來就準備離開合州,所以準備了這些乾糧,沒想到……”
我還沒有說完,女孩的眼睛已經開始濕潤。
麥子摸了摸女孩的頭,“沒事,你還活著,你的家裡人肯定也希望你能夠活下去!”
女孩聽到這話,眼神也變得堅毅許多。
麥子和小草將被褥都鋪好,外麵叛軍查的嚴,她們把東西都齊整好,就一直呆在地窖裡。
就這樣過了兩三天,小草手傷還好沒有惡化,已經在開始慢慢愈合,期間有三四次叛軍來這個屋子排查。
好在有驚無險,更沒有查到這塊地窖。
經過這幾天,她們也知道了這個女孩的經曆。
這女孩叫安槐花,家裡做著藥鋪生意,但是今年大旱,藥材也收不了多少,所以一家正準備東遷,哪知道叛軍突然襲來……
擄去她和她娘的時候,她爹和家裡的兄弟反抗也被一刀刺死,她娘最後也不堪受辱,撞死在牆上。
“這叛軍看著像胡人的軍隊。”麥子輕聲道,雖然他們操著一口官話,但和本地人口音還是有很大區彆的。
而且叛軍軍隊裡麵有很多很大威猛的兵頭,外貌粗礦,胡子微卷茂盛,這是典型的麵貌特征。
“對,以前我爺講過,胡人的臉跟我們的臉不一樣,長的鬼麵獠牙一樣,雖然裡麵我們的人居多,但那些叛兵兵頭都是胡人的模樣!”
小草抱著大刀在旁邊休息,聞言:“對,胡人現在已經破了北關,沒想到這麼快打到這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