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第 22 章 我的晚晚(2 / 2)

宋征玉還沒搞清發生了什麼,就聽到季也問他:“小玉,你真的要過去嗎?”

他放開了宋征玉的手,似乎要讓對方自己做選擇。聞池故就在這時候又走過來,把宋征玉直接抱了起來。

地上不僅涼,碎石子還多,聞池故擔心宋征玉會踩到。感覺到對方的手有點冷,聞池故眼神示意,身邊立即有人拿了條毯子過來蓋在了宋征玉身上。

聞池故並不打算多跟季也說什麼,對方在把宋征玉私自帶走的時候,就應該想好會有什麼後果。

“聞池故,你不可以把他帶走!”

季也攔住了他,他的情緒很激動。

在他看來,宋征玉就像是聞池故手裡的一個玩具。他希望宋征玉是高興的,而不是被聞池故亦或者是宋家擺布。

不遠處,宋明垣姍姍來遲,跟他一起來的,還有渾身上下看著沒一塊好肉的周洛。他的衣服全破了,似乎是被鞭子打出來的,手腕和腳腕上都留著深深的血痕。

宋明垣是在來的路上遇到這隻偷跑的老鼠的,不過他也沒有心情搭理對方。倒是周洛得知宋征玉失蹤了,竟然跟他一起過來了。

那邊,聞池故抱著宋征玉半側過了身。

他的語氣冷得嚇人,沒有多少情緒,卻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感覺。

“不可以?那麼你告訴我,誰才可以,你嗎?”

“你是有能力給玉玉想要的生活,還是有能力保證他永遠不會受到傷害?季也,隻有我能護得了他。”

擲地有聲。

聞池故的口吻並沒有任何嘲諷的意思,可又處處是嘲諷。季也感覺到了那天如程秧一般的無力和憤怒,尤其是在看到宋明垣的時候,他反駁不了聞池故。

但他還是倔強地想要從宋征玉口裡要一個答案。

“小玉,你願意跟聞池故一起回去嗎?”

一時間,場麵不知道為什麼安靜了下來,幾乎是所有人都在等著宋征玉的回答。

他莫名所以地點了點頭,聞池故又不會吃了他,而且他還答應帶他去看昆蟲展的。宋征玉不太明白,為什麼季也要問他這種問題。

在看到他的回答後,季也跟好不容易逃出來的周洛皆是一臉灰白之色。宋明垣神色未變,他在聞池故上車之前走了過去。

“我說過,要是玉玉被你連累,我們的合作就此結束。”

“宋大少是想把玉玉帶回去嗎?”

“我會向外界宣布,宋聞兩家的聯姻取消。”

聞池故鋒利的目光直逼宋明垣,不再有分毫客氣。

“宋明垣,你跟我心裡清楚,隻是時間早晚的問題,到時候你可以不在乎,那玉玉呢?你要把他置於何處?”

宋明垣沒說話,他的眼中聚集了一團漩渦,深不見底。他們都知道,聞池故的話是對的。

聞池故抱著宋征玉繼續往前走,兩道身影擦肩而過,直至宋征玉徹底進到車子裡。

宋征玉從聞池故的稱呼裡知道剛才說話的人是宋明垣,聽到對方說起聯姻取消的事,他本來以為自己的任務要完成了,沒想到最後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不過,宋明垣既然已經提出來了,那麼劇情點應該也就不遠了吧。

在他們的車子後麵,還跟了一輛車,正是被押著的聞萍。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聞池故不敢冒險,就將聞萍一起帶過來了。

他從車窗裡看著毫發無傷的宋征玉,意識到自己心裡想著的是還好對方沒事時,臉上閃過一抹自嘲。他竟然會在遊艇上問對方那種蠢話,還在發現宋征玉失蹤的時候,緊張不已,有這種下場,真是他活該。

排成一排的車子很快就開動了起來,直升機也離開了。

“聞池故,發生什麼事了?”

這一天下來,除了在季也那裡,宋征玉根本就沒有受過任何驚嚇,甚至他到現在都還不知道自己被綁架過。

聞池故依舊是將人抱著,“沒什麼,我們回家了。”

晚上八點半,宋征玉回到了聞池故的家裡。與此同時,聞萍的新住處,有個抱著籠子的人按了按門鈴,見裡麵一直沒人回來開門,又開始打電話給對方。

隻是無論打幾次,電話那端都是無人接聽的狀態。

“怎麼回事,不是說好了這個時間拿貨嗎?還付了加急的錢,人去哪兒了?”

跑腿的人抱著一籠雪白色的小兔子,納悶不已。見屋裡漆黑一片,實在不像是有人的樣子,又離開了。

宋征玉手背上的傷已經一整天沒有換過藥了,回到家後,聞池故將紗布解了開來,又幫他輕輕塗了一遍藥。

聽對方問起他這周不是要住在新房子那邊,為什麼又帶他回來了時,聞池故第一次頭疼起宋征玉臉盲的毛病,他真是又愛又恨,在將傷口包紮好後,聞池故一直沒起來,就這麼半跪在地上,朝著宋征玉親了過去。

聞池故親得突然,且還是在客廳,宋征玉一時沒反應過來。再接著,事態就超出了可控範圍。

宋明垣送給他的玉珊瑚順著口袋砰咚一聲掉在了鋪了地毯的地上,宋征玉無力的手也垂在了地毯上,被聞池故緊扣著。他的眉蹙得漂亮極了,絲毫不懂得隱忍之態。

跟程秧不同,聞池故連過度都沒有。

“晚晚。”這個稱呼一出來,宋征玉的臉瞬間就變得通紅。

係統跟他說過,這是新手世界,所以會無限貼合他本來的世界。

可是,為什麼連這個名字聞池故都會知道?

宋征玉聽到了聞池故的笑聲,就在他的耳朵邊。

“晚晚喜歡這樣,對不對?”

“不……”

話被聞池故的手頃刻打斷,宋征玉哭著哼了一聲,又繼續被對方問著。

“晚晚有沒有什麼想要的?”

宋征玉現在隻想離開,離聞池故越遠越好。不知道是不是被對方此刻的行為影響得昏了頭,讓他直接把實話說了出來。

“我想跟你解除婚約。”他說得滿是無辜。

聞池故怎麼可能會答應,低頭親了親他的嘴巴。

“換一個,這個不允許。”

“是你讓我說的。”

“那是我的錯,晚晚不要跟我計較。”

宋征玉意識到聞池故絕無可能鬆口,他想,自己的任務要失敗了。聞池故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他連最後一點掙紮的意思都沒有露出來,無疑給了對方極大的鼓勵。

“我今天中午在海島上有親過晚晚嗎?”

“沒有。”宋征玉露出了你好煩的表情,親沒親過自己不知道嗎,還要來問他,他現在更關心一件事情,“聞池故,好、好了沒有?”

“隻是用手,還早呢。”

很快,宋征玉就看不見聞池故的臉了,與此同時,他麵上的綺麗更甚。

“聞池故——”

聞池故非常有先見之明地將宋征玉的兩隻手扣住了,他什麼都不能做。

曾經宋明垣說的那一幕真實的出現了,宋征玉親眼看著,呼吸越來越重。

聞池故做得可比程秧厲害多了,他似攀比一般,眼睛一直盯著宋征玉的表情。

在口中充滿的時候,起身又去親著對方,然後告訴宋征玉:“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就很想這麼做了。”

宋征玉簡直是被聞池故的話驚呆了,誰會在彆人做這種事情的時候,想著也要給那個人做啊,變態!

他終於起了微末的不情願之態,可惜有過一次後,根本就沒什麼勁,連眼淚都招人死了。

“怎麼樣,我做得比程秧好嗎?”

宋征玉不明白,聞池故要在這種事情上較什麼勁。事實證明,他還能更較勁。

客廳的空調開著,他的褲子到了半截的地方,人完全不由自己。

“晚晚。”聞池故一邊親他,一邊喊他,帶了明顯笑意,“我的晚晚當真是不懂得反抗。”

“誰、誰是你的晚晚了。”

他扭著臉不肯讓聞池故親,對方也沒介意,隻是換了個地方。

跟上回又是不一樣的體驗,宋征玉被他那狠狠一口激得瞬時眼神渙|散,腿直發|抖,哭得更厲害。

甜膩的聲音終於再次出現。

意識不清中,宋征玉隻抓到了聞池故冰涼的袖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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