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魯卡:“??”
“三代大人,你怎麼能這麼說呢!”就算麵對的是火影,遇到這等帶壞小孩子的情況,伊魯卡還是意正言辭的指責他道:“火影岩豈是拿來塗鴉的東西!就算您疼愛鳴人,也不能這麼助長他惡作劇的氣焰,更何況還有彆的孩子在呢!您難道想要他們以後長成做事隨心所欲,無法無天的大人嗎?如果真的是那樣,那就是我們的過錯了!”
隨後,他又指著帶土說道:“還有你!我不管你是這孩子的父親還是什麼人,居然眼看著他做錯事還要維護他,你也給我好好反省一下,等會兒和他們一起把火影岩上的塗鴉擦乾淨!”
“什麼,我?”帶土指著自己的鼻子,萬萬沒想到自己死了那麼多年以後還要麵對遭遇這種待遇。他剛想反駁,就被伊魯卡惡狠狠地一瞪,不知道為什麼,生前給家裡幾個不省心的小鬼開家長會的記憶瞬間湧上心頭,整個人如同觸電般下意識的立定站直了。“額……好的,好的,老師,你說得對。”
一樹抱著他的腰,一看帶土都慫了,也趕緊乖巧的答應道:“我和帶土大人……還有鳴人,會把火影岩都擦乾淨的!”
“好,現在,你該回去上課了,鳴人。”伊魯卡拎起一臉不服氣的鳴人,又疑惑的看了看一樹——他已經到了從忍者學校畢業的年紀了,可是身上並沒有護額。“你們是外村來的人嗎?你們……”
“我也想去忍者學校上課!”一樹當即大聲說道,一把撲過去,掛在了伊魯卡的腰上。“可以嗎?拜托你了,伊魯卡老師!我真的很想去上課!”
這孩子有些自來熟啊!伊魯卡有些黑線的想到,轉頭看了看三代火影,見他點了點頭,這才答應道:“那好吧,你今天就和我們一起去學校吧。”
“好耶!”於是,一樹就快快樂樂的跟著師生倆走了。伊魯卡隨口問道:“那你叫什麼名字呢?”
“一樹,宇智波一樹!”
“誒!”這下子,換鳴人大聲叫喚了起來。“你姓宇智波,你還真是佐助的兄弟啊!”
“不是的啦。”當著伊魯卡的麵,一樹沒有說出自己和佐助鳴人的關係。不過到了教室一看,佐助身邊還特意為他們空著位置,他立刻就拉著鳴人坐了過去。
“哼,被伊魯卡教訓了吧。”眼看著他倆是被伊魯卡拎進教室的,佐助當即就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有些同情的看了一樹一眼,覺得他一定是受了鳴人的牽連。然而一樹從小都是在家裡接受家庭教師的上門教導,還是第一次坐在有那麼多人的教室裡聽老師上課,正興致盎然的觀察著教室裡的一切,因此完美的錯過了他的眼神。
雖然自參加聖杯戰爭以來,扉間很是教導了他的忍術一番,但都是針對他的木遁和寫輪眼,並沒有係統的教導他基礎知識,因此上課的時候,一樹聽得津津有味,反而是鳴人像是屁股上紮了針球一般坐立不安,時不時疑惑的瞅上旁邊的人兩眼。等到下課的時候,他立刻就想
坐到教室裡的其他位置上去,然而一樹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緊緊的抓住了他的手腕,疑惑的問道:“鳴人,你要去哪裡啊?”
被他這麼直白又熱切的注視著,鳴人的表情頓時有些不自在起來,他支吾兩聲,最後還是大聲嚷嚷道:“我不想和臭屁佐助坐在一起啦!”
聞言,佐助不客氣的白了他一眼,再次疑問自己將來為什麼會和這個討厭的家夥組成家庭。坐在佐助後排的幾個女生更是立刻換了副凶神惡煞的表情,對著鳴人嚷嚷道:“鳴人,你怎麼能這麼跟佐助君說話呢!”
“就是啊,能坐在佐助君旁邊,那是你的榮幸好嗎!”
“切,有什麼了不起的,我才不稀罕呢。”鳴人不高興的嘟囔了一聲。
一樹疑惑的看了看他,又轉過頭看了看佐助的臉色,一副完全摸不著頭腦的模樣。見此情形,佐助心裡暗叫不好:聽媽媽說,一樹在她麵前很是誇耀了自己和鳴人一番,說他們將來都長成了成熟穩重的大人,還成了一對極有威嚴的父親……不行,不能讓鳴人這個白癡影響他在一樹心裡的形象!
“鳴人。”他果斷開口說道。“我邀請你,就坐在這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