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歸玩笑, 在一樹睡過去以後,兩個大人還是稍微聊了一下一樹家裡對此會有的反應。
“螢那小子肯定氣瘋了吧。”斑篤定的說道。“好不容易聖杯戰爭結束了,這個麻煩的小鬼居然會在飛機失事中失蹤, 那個敢襲擊飛機的家夥死定了。”
畢竟雖然秀幸才是爸爸, 一樹卻是螢一手照看著長大的, 敢動他的逆鱗,也不知道動手的人有沒有做好被報複的覺悟。
“希望他不要把過錯承擔在自己身上才好, 因為小薰出生而有些忽略一樹可不是他的問題。”柱間摸了摸下巴。“嗯,小薰?是我的錯覺嗎, 秀幸到底是不是故意給女兒取了小螢妹妹的名字啊。”
“用長輩的名字給後代取名不是很常見的事嗎,也許那家夥隻是懶得多想罷了, 他本來也是薰的直係後代啊。”斑不以為然。柱間朝他笑了笑:“對我們來說當然無所謂,但對螢來說就不一樣了……他快活到五百歲了吧。”
“啊,已經是個快腐朽的老不死了。”
“彆這麼說我們的後代啦, 斑,螢為什麼想要一直活下去,我們倆明明都很清楚的嘛。”柱間提醒著他。螢過去有一個隻見過一麵的愛人, 自兩個人幼時分彆以後,再也沒有見麵,所以,為了等到和對方重逢的那一天,他最終選擇成為了永生的魔法使。
“那不是更說明他是個無可救藥的蠢貨了嗎?”對於這個死腦筋的後輩, 斑的評價是:沒用的廢物。
“喂喂, 螢已經很努力了好嗎。”九喇嘛從一樹身體裡探出頭來。“再說了, 偏執明明是你們宇智波一族的通病吧, 說不定就是你遺傳給他的呢。”
“哈?我是這種偏執狂嗎?”
你難道不是嗎?!九喇嘛兩隻眼睛裡都清楚的寫著這句話。
“嘛嘛, 至少這樣, 九喇嘛會開心吧。”柱間打圓場道。“總算有一個鳴人的後代能一直陪著你了呢,真是太好了!”
“哼,我才不需要呢,要不是這群小鬼沒了九喇嘛大人就不行,我早就回山裡去了。”這樣傲嬌的說著的九喇嘛,尾巴卻不由自主的搖晃了起來。
“……而且也得螢喜歡的那個叫阿斯特拉的家夥真的不會再出現才行,如果那家夥現在還活著的話,誰知道螢那個戀愛腦會做出什麼樣事來!到現在隻要有人提起那個名字,他都還會躲在房間裡偷偷哭呢!”
“他到底是什麼人,正常人活不了那麼久吧,螢卻好像很篤定還能和他再見的樣子。”
“和輝夜一樣是個外星人啦,聽說是壽命長得驚人的長生種,所以螢才會瘋得那麼厲害。順便一提,秀幸到現在每個月都會給那個阿斯特拉紮個詛咒小人,他唯一想聽到的就是這個人的死訊。”
“雖然秀幸已經是爸爸了,但有時候還是不想和長輩分開的小孩子啊!”柱間哈哈笑了起來,斑則是有點無語。“他也是個沒用的家夥,這種行為和撒嬌有什麼區彆啊。”
“希望一樹未來的伴侶彆那麼麻煩。”九尾哼哼道。
“他還太小啦,那是很久以後的事了吧。比起這個,他和螢一樣的奇怪穿越體質更令人頭痛吧。”柱間戳了戳熟睡的小朋友圓圓的臉蛋。“螢就是小時候莫名穿越到其他時空,才會和那個阿斯特拉相遇呢,沒想到一樹也是這樣,扉間的忍術居然會失敗,肯定也和這個有關吧。”
“還行,至少他沒像他的先祖一樣穿到另一個戰亂的世界,還帶回來一個四隻手的人偶女巫做伴侶。”斑辛辣點評道。
“誒,不是美好愛情嗎?不僅為這一支的後輩帶來了月亮魔法,魔力也好好流傳了下來,作為定情信物的那把暗月大劍,一樹好像也正帶在身邊吧,隻是沒用它來做聖遺物召喚英靈而已。”
“……等等,他到底帶
了多少東西去參加聖杯戰爭啊?”斑有些無語的將疑惑的目光投向放在櫃子上的一樹的腰包,雖然那玩意兒小小的,看起來隻塞得下卡片和鑰匙,實際上卻是用空間折疊魔法處理過的儲存袋,即使是一頭大象也能給裝進去。
“你的團扇、柱間的項鏈、扉間的苦無、泉奈的刀、鳴人的護額、佐助的草雉劍……他把秀幸的儲藏室搬空了一半,哈哈哈哈哈!”九喇嘛哈哈大笑起來,顯然是覺得這樣惡作劇一樣的行為很有趣。但它隨即也說道:“不過拿那麼多,估計是為了跟他的那些所謂的’朋友’炫耀吧,畢竟他對這次遠行還蠻期待的……可惡!雖然我能理解秀幸想要保護他的心情,但是這樣下去,他不會一個朋友都沒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