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口黑鍋 …真可憐(2 / 2)

紫發女跟著走路,忐忑了一小會兒才開口:“我的名字,穀笙然,我的天賦能力是力量加強,我是高二六班的,在這裡呆了一年整。”

聽起來,都挺像是在坐牢的。

遲晚晚也沒說什麼。

在任何情況,都是少數服從多數,不來帝希學院讀書又能怎麼樣呢?

更何況華夏有一句話說得好,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雖然上麵還是很愛護祖國的小紅花們,沒有拿天賦能力者們做過任何人體試驗,可是到底還是存有防備心,畢竟叛逆期的孩子意味著沒輕沒重,投放在社會人群中,隻會引起社會動蕩,唯一的方法就是全都管束起來。

遲晚晚不吝嗇自己已知的信息,尋找著記憶裡的路,也不忘記看沿途經過的地標和路標,“這裡是一處皇宮,副本背景大約是古歐洲,目前國王和王後已故,需要一個新的繼承者,但是王子卻不止一位。”

從暈過去的女仆嘴裡提煉出的信息有限,但每一條都很重要。

一共七位王子,他們四個是被請過來的占卜師,具體是占卜什麼的未知,但應當是對大王子不利的,大王子想殺掉他們,或許…是用來占卜下一任繼承者的?即使不是,也應該是這類的方向。

大王子不擔心被六位王子知道他的打算,他堂而皇之在皇宮裡做這種事情,態度相當的傲慢和囂張,尤其是從他對自己的學識水平自視甚高就可以看出了,而且他不喜歡比他聰明的人。

而從女仆的話來看,其他六位王子對四人的態度起碼是不厭惡。

“我們少了一個隊友。”遲晚晚忽然出聲。

王陽銘乍然聽見這話,緩了會兒神才想起來,“哦,剛開始加載進來,的確顯示是有五個隊友。”

穀笙然也難免疑惑,“還沒遇到這種情況…一般來說,幾個隊友一開始刷的地點都是一致的。”

劉臣沉吟片刻,皺眉提出疑問:“不會是,一進來就出局了吧?”

穀笙然否認了,“如果一進來就死了,係統會通報的。”

王陽銘思考了一下,說:“係統從我們進來到現在一句話也不說,難保第五個隊友已經死了也不一定,不過這隻是一個可能。”

“…卡了吧。”

“沒準。”

“嘖。”

三個人邊發牢騷邊走路。

不知不覺到了待客廳外,先前的那個胖乎乎的燕尾服男看到四個人走過來吃了一驚,仿佛在驚訝他們怎麼沒死,不過很快他就收起神色,露出笑眯眯的表情,“哎呀,諸位,你們怎麼沒有更衣?”他上下看了幾個人一圈。

遲晚晚仔仔細細的看他,露出一個笑,奇怪的不答反問:“您有一米幾?”

“?”燕尾服男噎了一下,沒想到她會問這個,他的個頭是很矮,看起來隻有一米七左右,這始終是他的痛處,平時沒人敢提,“呃,客人……”

遲晚晚下一秒迅速變臉,她收起笑臉,“多吃青菜身體好,少管閒事威信高。”

穀笙然低頭捂了一下嘴,就當沒看見燕尾服男一瞬間鐵青下來的臉。

好家夥,一句話諷刺了人家兩個點。

“是占卜師們到了。”

門口忽的傳出一道聲音,眾人抬起目光看去。

來人穿著一襲白色滾邊的貴族禮服,他大約是剛睡醒,神態有些迷茫。將近一米九的大高個因為揉眼睛顯出了幾分呆萌之感,放下手露出高挺的鼻梁,碧藍的眼睛格外有魅力。

“五王子殿下!”燕尾服男連忙低頭。

“終於到了,等你們很久。”五王子大約有些不滿,但也沒有說什麼,從善如流的請幾個人進去大廳。

果然一共有七位王子,大王子不在,二到七王子皆在待客廳等候,不可謂不隆重。

遲晚晚真誠道,“會遲到也是有原因的,門口的男人說我們的穿著不尊重諸位王子們,不配麵見你們。”

燕尾服男頓時睜大眼睛,仿佛沒見過這種睜眼說瞎話的人,一愣之下竟然忘了立馬辯駁。

幾個王子果真信了,用或憤怒或不悅的目光看向他。

“我們尊重諸位王子,了解了你們國家當下的情況,也深感憂慮,所以去了更衣室,但是他準備的宮廷製服尺寸不對,我們穿不下,隻好悻悻而歸,這才耽誤了一些時間,希望諸位王子不要怪罪。”

“你——”燕尾服男胖臉漲紅,指著她結巴不停,“她——她她她她——”

他著急了,越急越說不出,個頭較高的其中一位王子不耐煩,抬起手按在他的頭上,“誰許你擅自做主?”話音剛落,燕尾服男就變成了一堆可憐的皮膚碎片。

這一口大黑鍋,王陽銘看了一眼燕尾服男,深表同情說:“遇事兒連臥槽都不會說。”做人還是不能太有素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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