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笙然:“????”你tm吃錯藥了啊?這話能從你的嘴巴裡麵說出來?
……這裡麵一定有鬼。
穀笙然都無語了,麵上配合:“啊好好好。”她擺了擺手。
穀笙然在糾結真的要藏起來這個女人嗎,“我覺得騙不過那群騎士。”她跟遲晚晚配合把五號選手塞進了衣櫃裡,可這個衣櫃就在外麵放著,隱藏東西的方法太過於淺顯。
“咚咚咚——”門外驟然響起了敲門聲。
穀笙然被嚇的魂快飛了,她並不是膽小,她隻是怕被王子們發現了,這幾個貨恐怕都跟大王子一樣血條怪異根本殺不死,而她怕疼,雖然寄掉出局也不會有什麼實質上的傷害,但是那份痛覺確是實打實的。
遲晚晚站在衣櫃前沉思,五號選手被擺放的宛如洋娃娃一般歪著腦袋靠在木壁上,偏移眼睛盯向遲晚晚,那是一種看戲一般的冷意,似乎打量著她會怎麼解決。
屋外,王陽銘和劉臣仿佛剛被叫醒,互相睡眼朦朧的站在走廊裡,走廊裡人來人往一個個麵目嚴肅,長刀短劍的看起來很危險,這讓兩個人多少精神了起來,對視了一眼發覺有事情發生了。
“有什麼大事發生嗎?”王陽銘主動詢問。
騎士長握著佩刀的刀柄,偏過頭眼神銳利的看了他一圈,隨後道:“沒什麼事情,”他笑了笑,“愛洛公主的皇冠丟失,四王子最最疼愛公主,此刻大發雷霆,找不到他怕是難以安眠。”
王陽銘聞言略略揉了揉頭發,“四王子殿下的愛護之心令人敬佩。”他被吵醒有點心情不好,隻想讓他們快點檢查過去這一層。
劉臣卻敏銳的察覺到不對勁,真的隻是皇冠嗎?他微微蹙眉,不知為何看向隔壁遲晚晚的房間,心頭一跳。
“好了,這一層隻差這一間了。”騎士長敲響了遲晚晚和穀笙然的房間門,但是裡麵沒有回應,他狠狠擰眉,揚聲:“遲小姐,你們睡下了嗎?”
“來了。”裡麵悠悠然傳出一道聲音,騎士長跟身邊的騎士對視了一下,沉著臉一言不發。
這架勢,王陽銘也心裡咯噔了一下,忍不住湊近去,他心想這倆人沒這麼腦殘偷公主的東西吧?要是被抓了可就慘了。
門被從內打開,露出穀笙然的臉,她仿佛還有些困倦,揉著眼睛說:“怎麼回事?”
騎士長身後的人已經開始探頭探腦了,騎士長看了她一圈,“兩位這個時間還沒有休息?”他發現眼前的這位小姐還穿著白日裡出行才會穿的寬大禮服。
“還不是你們?”穀笙然發揮自己的本能,“剛剛洗澡的時候,我和我姐姐的浴袍不小心掉到浴缸裡打濕了,本來睡下了也沒什麼,明早再換就好了,誰知道你們大半夜閒著沒事過來敲門,我們沒有衣服穿了,隻好把這件裙子穿上,我真的穿不慣這種裙子,又重又大,走路也不方麵,腰疼的很。”
外地人的確穿不管這裡貴女的衣服,騎士長倒也沒有生氣,他笑了兩聲,溫聲道:“明日我會稟報四王子殿下,讓人為你們裁製適合你們的衣服,失禮了。”
穀笙然翻了個白眼,“有事嗎,敲門。”她不滿的問。
“沒什麼事情。”頓了一下,騎士長把來意說了。
果然眼前的女人直接翻臉了。
“你質疑我們偷你們的東西?”
“我不是這個意思。”
騎士長暗道不好,女人最是難纏,尤其是不講理的女人,饒是他也要放低了姿態道歉。
磨了足足有快十五分鐘,穀笙然才抱著手臂側身讓開,讓人進去探查。
一行人進入房間裡,就看到另外一個女人倚靠在圓形的高腳桌邊。
她一襲烏黑的長發隨意且有幾分淩亂美的搭在臉龐邊,低垂的睫毛卷翹美麗,鼻梁的痔為她增添了一股獨特的魅力。
她正單手撐著額頭昏昏欲睡,她果然也穿著寬大的裙子,因為有堅硬的裙撐的緣故,她快睡著了身子也立的穩穩地。
騎士長心裡一緊,連忙叫人快速且輕盈的檢查完了整間房間,所有的邊邊角角都沒放過,甚至連浴室裡浴缸裡的水都被人攪合了兩下。
穀笙然環著手臂朝他們冷哼了一聲,騎士長賠笑,“失禮了,打擾諸位貴客休息,明日一定賠罪。”
眾人離去,王陽銘鬆了口氣,也扯著劉臣回房間休息去了。
穀笙然把門關好反鎖住,垂著眼眸的遲晚晚悄然睜開眼睛,兩人誰都沒有說話,靜靜地立了大約十多分鐘,確認一行騎士離開了待客廳,穀笙然才癱軟在地上,“天哪。”她都佩服自己的演戲能力。
遲晚晚懶懶的掀開厚重寬大的裙擺,露出一雙穿著黑色短睡褲的腿。五號選手被綁成了粽子坐在她的腳邊,嘴巴裡塞著一團布條,臉色漲紅,就來耳朵也紅得透透的,放上去都可以當紅綠燈的紅燈了。
任誰也不會想到,女士的裙擺之下也能藏人。
遲晚晚單手拽掉五號選手嘴裡的布條,五號選手宛如炸毛的獅子:“不知羞恥!!你這個女人!我殺了你!!”她一張嬌嫩的美麗臉龐上黑一陣紅一陣,一口氣喘不上來差點把自己憋過去。
遲晚晚掃著她的臉龐, “這麼害羞乾嘛,我又不是沒穿褲子。”
“誰害羞了——!!!”五號陰騭著一張臉,死死瞪著她,仿佛恨不得原地殺了遲晚晚。
光看她表情的話,挺嚇人的,跟這張漂亮臉蛋不搭嘎,但她紅著一張猴屁股的臉,沒有一絲說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