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機器人登記完所有測試成績根據反應速度和敏銳的感官以及其他綜合評測出第一名紀瑜,第二名柳辭故、第三名……
柳辭故沒有等成績出來就走開了,他知道自己不會低。
現在要回寢剛好路過校醫室,他又被係統警告不能再一直和夏知白呆一起。
到校醫室門口後他讓何意攙扶著腿腳疼痛難忍的夏知白進去,自己則是回寢了。
就在柳辭故走後夏知白拒絕了何意扶他進去,耐不住他一臉拒絕隻能先走了。
如果不是他沒有任何意義。
夏知白打開醫療艙的開關後上方的淺藍色玻璃緩緩打開,他躺進去。
放鬆身體後,□□和骨頭的疼痛漸漸的消失了,醫療艙在消除他的傷,可腦子裡和胸口的悶疼無法消除。
在那人給了他溫暖後抽身離開的決然平淡模樣又讓他心生恨意。
——
柳辭故這兩天突然遇到偶爾和他搭話的同學,儘管排斥他的很多,不搭理的也多,這一點讓係統也沒辦法,因為沒有影響任務。
皇太子對他倒沒有之前那樣熱切了,兩個人就恢複正常的室友同學關係。四個人一組開始研討作業的事情,畢竟關於他們升級畢業的問題。
下午一放學何意就飛奔出去,說等周末結束回校繼續搞作業,還說夏知白要是會的不多就可以挑最簡單的作業做,剩下的留給他們三個。
皇太子笑的很刺眼,拍了拍柳辭故的肩膀說最難的留給他們兩個人就可以,晚上回宿舍還可以一起討論。
柳辭故:我想做簡單的,你們沒有人問我的意見。
既然都已經分工好了,柳辭故也沒有再說什麼。
幾個人道彆各自回去。
柳辭故看到皇太子回寢時神色難堪,不知道是出了什麼事情著急忙慌坐上懸浮車就回帝都。
柳辭故在所有人都走光後一個人去了以往的地點等人。
僻靜的小道沒有來來往往的很多人,偶爾一個人行人也是年紀大些的。
黑紅色炫酷的懸浮車門打開,走下來的是一身棕色風衣的囂張青年,他接過柳辭故的背包牽住他的手說:“怎麼手這麼涼,是冷還是……”
“在怕我。”
柳辭故眼皮跳了一下,“嗖”的一下縮回手,不說話。
說風就是雨的人,脾氣也這麼怪,誰不怕無意說的哪句話惹惱他被弄死。
他輕聲說:“沒有,隻是體寒怕冷。”
“那就好,如果我的未婚妻都怕我那可是太讓人傷心了。”
語氣不是真的難過甚至有點惡劣玩弄他的話,他完全不想搭理。
柳辭故走上車,今天沒有那個司機接他們,開車的是阮鬱青,不會是要去……
“家裡麵我已經聯係了,你不用擔心晚歸。莫不是已經忘記我和你說了什麼吧?”
柳辭故連忙搖頭:“記得,沒有忘記。”
“他們不會難相處。”
嗬嗬嗬,是嗎,他怎麼記得那幾個沒一個好東西啊。
車裡的溫度太低了,柳辭故露出的脖子有點冷,他往衣領裡縮了縮。
帝國今年秋季似乎不像往年那麼暖了,還好他穿了毛衣。
從後視鏡看到安安靜靜玩著光腦的少年,低著頭看不清他的五官,隻是瞥見淺粉色的唇。
乳白色的毛衣襯得他白淨的臉和小巧的鼻子倒是沒有那麼憂鬱。
之前每一次見他時總是像渾身帶刺的小刺蝟,戒備又膽怯害怕到瑟瑟發抖好像他是什麼洪水猛獸。
小時候跟個空氣一樣,一副死氣沉沉的模樣一直被人欺負,還不如現在好玩有趣。
眼下倒是偶爾懂得反抗一下。
等柳辭故玩完幾局卡牌小遊戲後,車在帝都最繁榮昌盛的地段停下。
他跟著走在前麵的阮鬱青走進海棠一號高級會所。
這裡柳辭故知道,因為能進來的非富即貴,而且會所對保護顧客隱私做的很好,顧客對服務員打賞也大筆,不少家裡麵不富裕的學生在這裡做兼職,因為會所對員工的保護也不錯。
會所所有服務員隻招清秀漂亮的beta,前台的一個黑□□亮的beta看見阮鬱青來了眼睛一亮迎上去。
“阮先生晚上好,有段時間沒來了。”他帶著二人邊走邊說笑容滿麵,“戚先生他們在原來包廂等您。”
走了不到兩分鐘服務員停下。
“到了。”
阮鬱青隨手拿出一顆寶石給他:“拿去。”
每一次來阮鬱青都會給服務的員工小費,小費還很高,幾乎可以夠他們大半年生活,所以不少人掙著搶著去。當然因為不少想攀高枝最後都被辭退了。
因為就他做的最好,長相清秀像出水芙蓉,還麵麵俱到,深受客人青睞,所以自那以後每一次老板都讓他去接待高規格的權貴。
清秀的男beta拿著小費道謝就走。
在路過他們身邊時看到阮鬱青身後的少年,他對上一雙漂亮的黛青色眸子心一顫。
對方好像也是beta,脖子上沒有戴抑製環。好像和阮先生很親密不知道是什麼關係。
幾秒後他覺得看這麼久很不禮貌很快就走了。
阮鬱青見身後的人不自然地看著會所裡的景象,一但和人對視就迅速低下頭,真是又傻又好玩。
握住少年的手,入手就是冰涼像是冷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