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田陣平頓時流露出失望的表情。
萩原研二卻向鬆田陣平伸手:“我贏了。”
鬆田陣平數了兩張鈔票,撇著嘴拍到萩原研二手上,對小玉痛心疾首道:“小玉,鬆田叔叔對你很失望!你不是走到哪裡都有爆炸案嗎?”
伊達航好氣又好笑道:“不是吧?你們兩個拿這個打賭?”
萩原研二晃了晃手裡的鈔票,笑眯眯道:“是啊。我早就說過了,分部都沒有命令下達,讓我們去處理爆/炸/物,當然不可能有爆炸案,鬆田非說,有小玉在,肯定會有的。”
他拍拍鬆田陣平的肩膀,說道:“謝了,陣平醬,正好我還怕今晚請客要大出血呢。”
鬆田陣平:“切。”
小玉聽明白了。
她撇撇嘴,反駁道:“鬆田叔叔,你還是不要掙紮了。我早就說過,根本不是我的問題,明明是米花町的風水有問題。”
“風水?”萩原研二稀奇道:“小玉,你相信這個?”
小玉聳了聳肩:“不相信也沒辦法啊。誰叫這是老爹說的?”
鬆田陣平上次就聽小玉提起過“老爹”,他問道:“老爹是誰?”
“老爹是龍叔的叔叔,是個——”
“大法師”在嘴邊刹車,小玉撓了撓臉頰,直接發問:“我們今天晚上去哪裡吃?我可是跟龍叔說過了,今晚我不回家吃飯。”
得知今晚小玉要去和朋友聚餐,陳龍還擔心了下。但一問,知道是兩個警察朋友之後,陳龍就放心地讓小玉出門了。
三個大人都看出了小玉的轉移話題。
不過他們都很貼心地沒有追問下去,反而就著小玉的話題討論起來:
“反正今晚是萩和班長請客,我要吃最貴的!”鬆田陣平理直氣壯地說道。
小玉舉手:“這個我讚同!”
伊達航毫不留情道:“我的工資已經上交娜塔莉了,你們看著辦。”
小玉問鬆田陣平:“娜塔莉是誰?”
鬆田陣平回答她道:“是班長的女朋友。警校的時候就在談,談到現在都七年了。”
小玉“哦哦”兩聲:“那談了好久啊。”
萩原研二則為伊達航的話而吃驚道:“誒?不是吧,班長,不是還沒有結婚嗎?”
“總不能讓娜塔莉一直這麼等下去。”伊達航豁達道:“我和娜塔莉商量了,前兩天先簽了婚姻屆。過陣子看看有沒有時間,把婚禮補上。”
他又歎了口氣,說道:“那兩個家夥,總不會連我的婚禮都能錯過吧?”
伊達航和女朋友去年就見過了家長,已經有了結婚的打算。
但伊達航總想等到好友的消息,就和女朋友娜塔莉商量著先等一年。幸好女朋友也很好說話,答應了下來。
如今一年快要到了,要是再等下去,他也對不住女朋友。
小玉問:“那‘兩個家夥’到底是誰?”之前好像就聽鬆田陣平也在電話裡跟她抱怨過。
“是我們的好朋友哦。一個叫降穀零,一個叫諸伏景光。”萩原研二說:“我們五個在警校裡是好朋友。畢業之後,我和陣平醬來了炸物處理班,班長去當了刑警。但是這兩個家夥,沒過多久就全無音訊了,到現在也沒聯係過我們,不知道如今在做什麼。”
想了想身邊的例子,比如說勞埃德叔叔,比如秀一叔叔,小玉合理猜測道:“是不是去當間諜或者臥底了?”
鬆田陣平摸著下巴,說道:“也不是沒有可能。不過,降穀去當臥底我還能想象一下,諸伏那家夥,臉嫩得很,真的能當臥底嗎?”
萩原研二故意抬杠道:“你憑什麼這麼說諸伏醬?就連降穀醬那樣的娃娃臉都能當臥底,諸伏醬當然也可以。”
“龍叔也是娃娃臉,但是龍叔要是板起臉來很凶。”小玉深有體會道。
萩原研二煞有介事道:“確實,要是降穀發火,也很凶。”
小玉再度舉手:“所以我們到底吃什麼?”
“小玉有什麼想吃的地方嗎?”萩原研二詢問小玉的意見。
那要這麼說,小玉可就來興趣了:“我聽說銀座有家很好吃的米其林餐廳——”
小玉的話沒能說完。
三個成年人大驚失色,異口同聲道:“小孩子不可以去銀座!!!”
那裡可是有夜總會的!怎麼能讓小玉去那裡?
小玉:“?”
麵對小玉純然疑惑的目光,三個成年人麵麵相覷,唯唯諾諾,沒一個敢說原因。
最後,還是萩原研二咳了咳,說道:“小玉,換個地方?”
“那我就不知道了。”小玉撓了撓臉頰,突然想起來:“柯南說,他那邊樓下的波洛咖啡廳有新來的服務員,做的三明治很好吃,去嘗嘗看?”
這回聽起來似乎沒有什麼問題,三個成年人火速答應:
“可以!”
“沒問題!”
“聽小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