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一整個星期都在盼望著星期五的到來。
期間,她抽空去了一趟波洛咖啡廳,本來是有事要跟安室透說,卻意外發現,波洛咖啡廳裡多了一隻三花貓。
這隻三花貓和武裝偵探社的三花貓相比,要胖一點,臉蛋圓潤一點。武裝偵探社的三花貓就要顯得身形修長許多。
而且,最要緊的是,這隻三花貓願意給她摸!貓咪的性情很是溫順,被小玉抱在懷裡,也沒動彈。
——此處必須強烈譴責武裝偵探社的三花貓!
小玉吸取教訓,先問了一嘴安室透:“安室叔叔,這隻貓是你養的嗎?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啊?”
“不是我,是梓小姐收養的,取名叫大尉。梓小姐帶大尉去檢查過,是比較少見的三花公貓。”
這個小玉倒是知道,三花公貓並不是沒有,隻是比較少見。而且由於基因問題,三花公貓多半沒有繁衍後代的能力。
她對稀有度的興趣不大,反倒關心另外一件事:“是怎麼收養的?久作最近對貓咪感興趣,先問問看收養貓咪的渠道。”
“嗯……應該屬於綁架代替購買?開玩笑的。”
安室透說:“最近幾個星期,大尉就經常來波洛咖啡廳討食,梓小姐就想收養它。然後柯南和他的那幾個小朋友們一起找到了大尉的原主人。原主人因為過敏,就轉讓給了梓小姐。”
“哦!是步美、光彥和元太他們吧?”小玉有點遺憾,“我這個星期都沒有怎麼去找柯南他們玩。這麼有意思的事情都錯過了。明明我也是少年偵探團的一員呢。”
沒辦法,就算是她,也是要好好學習的。恰好這個星期沒有什麼大事,小玉就一股腦兒地潛心學習了。不然,期末考試就在兩個星期之後,到時候要是出點意外,沒拿到10個A,也太虧了。
除此以外,她也問過夢野久作要不要加入少年偵探團。可惜他對那些案件敬謝不敏,所以沒有加入少年偵探團。用夢野久作的話來說,真想看案件,當初在港口Mafia看得還不夠多嗎?分分鐘就是一起殺人案。
安室透:“小玉也加入了他們?”
“對啊!安室叔叔不覺得很有意思嗎?”小玉說完,又歎了口氣,“但是六年級和一年級的時間有些差異。星期六和星期天我又經常不在米花町,所以其實也很少和他們一起活動。”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尤其是她本身要經曆的冒險也很多,有的還能稍微帶上柯南一塊兒,但帶上步美他們就不太適合了。
安室透忍俊不禁:“這麼說來,小玉你還挺忙的?”
“沒安室叔叔你忙。”小玉確信道:“既要當正義審判,又要當服務員,還要去水廠打卡——我聽柯南說,你還當了毛利叔叔的弟子,準備當偵探?天哪,這麼算下來都有四份工作了。”
“這都被你知道了?小玉,你不去情報部門真是屈才了。”安室透由衷道。想一想吧,小玉掌握的情報,即使是他們這些大人都經常比
不過。天知道小玉到底怎麼做到的。
至於當毛利小五郎的弟子,安室透也稍微解釋了下:“景去保護你了,衝矢昴在保護灰原,所以我就接近毛利偵探事務所,方便保護柯南。”
“原來是這樣。”小玉恍然大悟,“也對,柯南天天遇到案件,是需要被保護一下。”
樓上的柯南打了個噴嚏。
小玉和安室透聊了幾句,就打包了三份甜點——一份給自己,一份給阿尼亞,一份給夢野久作——準備回家了。出於服務員先生的偏心,她的份量都比平時的客人要大。
臨走之前,小玉又悄悄對安室透說:“安室叔叔,你最近讓伊達叔叔注意點汽車。”
“嗯?”安室透極快地反應過來,“是有什麼事?”
“我用魔法看到的,可能會出車禍。”小玉說得煞有介事。
——其實是阿尼亞從邦德的預知未來裡讀到的。當然,這個也不能告訴安室透。
小玉說:“我跟鬆田叔叔、萩原叔叔都說了一遍,也跟神宮叔叔說了,但還沒想好要不要告訴伊達叔叔。”
雖然邦德預知到的未來可以改變,但上次她和阿尼亞改變勞埃德叔叔遭遇爆炸事件的未來,也沒有告訴勞埃德叔叔。所以,小玉就有些拿不準。要是被本人知道了,反而造成了不好的蝴蝶效應,不是就糟糕了嗎?
安室透沉吟一瞬,說道:“這件事交給我們處理就好。謝謝你,小玉。”
儘管安室透對小玉口中的“魔法”依舊持保留態度,但涉及到朋友,這種事也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更何況,之前在查小玉的資料時,他也確實隱隱約約察覺到了一些“魔法”的蹤跡。
“行,那我就先回去了。拜拜!”
小玉依依不舍地和大尉告彆,才走出了波洛咖啡廳。
而安室透轉頭就聯係上了萩原研二、鬆田陣平和諸伏景光他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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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望著盼望著,小玉終於盼到了星期五。
一放學,她就飛速收拾書包,看得夢野久作都驚了:“你就那麼想回去補課?”
“才不是呢!我有事想找社長先生。”小玉說道。
這個星期她也打電話給武裝偵探社過,但是在電話說那些事總歸不太不禮貌,何況福澤社長也不是天天都在武裝偵探社裡。小玉得多問問,最後確認了這個星期五晚上,福澤社長沒有什麼事,應該會在武裝偵探社裡待著。
小玉生怕晚一點,福澤社長就跑了,恨不得拿上兔符咒躥到橫濱去。
好在她的運氣一向很不錯,匆忙趕到武裝偵探社時,福澤社長還在社長辦公室裡看報紙。乍然聽到敲門聲,福澤社長還有些意外。
“小玉?”福澤社長對小玉的印象還算深——畢竟不是隨便哪個小女孩就能在橫濱的三大異能組織裡來回橫跳,還把港口Mafia弄得一團亂的。
福澤社長放下報紙,儘力把表情放得沒那麼嚴肅:“有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