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趙長河終於出頭:”“那個,十杖指的是打屁股?”
“是啊。”崔元央眼波流轉,聲音忽然帶了點小嫵媚:“打壞了,不嫩了,不好摸”
“噗!”崔文璩一口茶儘數噴了出來,堂堂天榜第九差點沒被這話給嗆死,手指顫巍巍地指著崔元央,咳嗽了半天說不出話來。
趙長河賠笑道:“那個,十杖打我唄,我代受。”
崔文璩拍案而起:“你想留著那屁股乾什麼用!警告你倆,敢在這三年內搞出什麼敗壞家風的事來,老夫管你是誰,一劍砍了!”
說完拂袖而去:“衝你剛才那話!再加三杖!”
“誒誒前輩,不,伯父等等,我們紀元曆史沒說完啊。”
“大致不就那些玩意?想看更細一點的讓那件漏風棉襖給你找典籍去,人就在書房不懂看書的嗎!有什麼好說的!”
崔文瑗的聲音簡直是氣急敗壞,一路遠去,眼不見心不煩,怕看久了想打人。
小男女你看我我看你,總覺得老崔這怒火其實已經憋了很久了,這兩天強裝一副雲淡風輕的和諧模樣真是不容易,快憋炸了吧?
!這次他自己一肚子算計好像很了不起,娘卻被瞞得,哭了兩天,我再去一鬨,娘不跟“不管他。”漏風小棉襖氣鼓鼓道:“,我才不去領家法,敢打,我我就去娘,那邊鬨他沒完,看他怎麼打我!”
趙長河偏頭看著她,小丫頭隻是為了不挨打,其實對關禁閉的處罰倒沒多大抵觸,看來她內心也知道自己當初衝動的愚蠢了,是在認罰。就連趙長河內心也覺得這貨之前做的事太蠢,不罰一下都說不過去。
小丫頭經曆了這番事變,也長大了,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起碼這一次他離開後,小丫頭應該不至於哭著鬨著又要離家跑去找情郎。
但換句話說,其實大家都知道,他該走了。
不可能在崔家流連忘返,不知人間何世。
還有江湖煙雨在等待,還有遼闊畫卷要展開。
古劍湖畔還有韓無病的約定,男兒言出必行,必須赴約,算算時間也差不了多少了。
崔元央咬著下唇,盈盈挨到趙長河身邊,手按他的胸膛:“趙大哥。”
“啊……啊?”趙長河總覺得氛圍好像有點不對……這是你爹的書房,你想乾嘛?
崔元央昵聲低語:“你是不是要走了……”
“嗯差不多了……”
“那我覺得應該還有點東西要送給你。”
小丫頭的語氣越來越輕柔,配著剛才屁股打壞了不好摸這種言語,是個男人腦子裡都會覺得她好像要乾嘛了……
趙長河下意識往後退:“那個,等等,你爹……不是,你還小,三年起步……彆”
“嗯?”崔元央抬頭看著他,眼裡似有狡黠:“我是說,該送你一匹馬。既然爹說你適合鮮衣怒馬,縱橫江湖,那又豈可無馬?”
趙長河傻了:“哈?”
“所以……”崔元央眼裡媚色一閃而逝,垂首低言:“趙大哥這種反應……說明你心裡想我送的,又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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