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應當。”
朱雀忽然想了起來,心中咯噔一跳,遲遲這個時間是不是差不多該在見崔元央的路上了?她該不會真殺吧?
她倒急了起來,快速道:“現在去查崔家行跡要查到什麼時候,黃花菜都涼了,伱不如隨我去城中我聖教駐點問問,多半知道。”
趙長河一喜:“那就有勞。”
兩人飛速下山,趙長河飛掠之中倒是想起一事:“你是朱雀尊者下屬,她派你來問我問題,也就是說此刻朱雀尊者在城中?”
朱雀道:“在又如何?她既然問你問題,好端端的就不會殺你。”
“那如果我的答案令她很不滿意呢?”
“也就不吸收入教唄,還能怎麼?如你所言,除了與聖女的瓜葛之外,你又沒得罪我聖教的地方,外人再怎麼稱我們魔教,我們也不是無理由隨便亂殺人的吧。”
“話是這樣,畢竟級彆差距太大,見她總是心虛,萬一不按常理出牌……”
朱雀沉默片刻,有點奇怪:“赫雷與王道中都是地榜中人,你敢對赫雷出手、敢和王道中對峙。朱雀尊者雖然排名高於他們,也不是三頭六臂,為何你就怕了?”
“這話說得,我剛才也怕啊,冷汗都出來了。”
“你那最多叫壓力,玄關五重麵對地榜要是連壓力都沒有你還是人嗎?可那真不叫害怕,你對朱雀尊者這種態度,是連見都怕。”
“唔……也許吧。”趙長河想了想,答道:“在我初入江湖的心靈種下重要影子的幾個畫麵,恐怕很長的時間內都很難磨滅。”
“哪幾個?”
“颯爽仗義的嶽紅翎,拖著病體支撐帝國的唐晚妝,以及……屠家滅門,魔焰滔天的朱雀。在某種意義上,朱雀就是我心中頂級強者的代名詞,比夏龍淵更具實感。”
朱雀麵具下的臉色很是古怪,又過了半晌才道:“你居然這麼怕她。”
“嗯。”趙長河並不否認,很是光棍地道:“我確實很怕她,目前為止最怕的人就是她。”
“那你為何又覺得她很漂亮?”朱雀終於趁機問了出來。
“這就是一種美,難道不是麼?”趙長河有些自嘲地笑:“無關麵具下的容顏……那滔天火光映照之下,妖異的麵具,性感的唇,手上的頭顱,滴落的血……就是這江湖另一麵的風景,妖異、殘酷、強大,令人望之驚懼,卻必須承認,那真的美。可能我腦子有病吧。”
朱雀暗道你這剛跟唐晚妝學的吧,哪來的文化人?
卻聽趙長河又補了一句:“這些你最好彆告訴朱雀,她沒問你就彆說。如果她非要你說出與我的所有交流再說,這個沒問題吧?”
“問題不大。”朱雀有些揶揄:“真說的話,你不怕被她當成一種追求仰慕之言?”
“不會。”這回輪到趙長河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搖頭道:“朱雀尊者的格局怎麼可能如此流俗。此言無關男女,她自然知道。”
你心中的朱雀格調真高啊……朱雀有些好笑,問道:“那為何叫我最好彆告訴她?”
“沒麵子啊。而且萬一她覺得我怕她,好拿捏,反倒多出事端。”
“……”朱雀哭笑不得,很想說不用多想,就算你沒說過這些話,我本尊見你也一樣會拿捏,區區玄關五重的小屁孩,還指望我本尊和你多平等?
卻見趙長河哈哈一笑,加快了腳步:“但我想她多半也是會拿捏一下的,本來就鼻孔裡看人的驕傲,這話說不說區彆也不大。我倒想看看,當她真站在我麵前,我還有沒有那時的心悸感。”
“若有呢?跪下?”
“若有,總有一天,我會親手破了它!”
為了規避風險,無論是紅翎還是晚妝,教了東西,都刻意強調不是師徒;這邊朱雀和遲遲也一樣,強調沒有師徒之名。想都沒想過連這樣都有人覺得亂倫,我建議去看看腦科。
另外,女主的事也彆吵了,到底在乾嘛啊一天天在那預支,什麼過程都沒展開就先腦補會失去這個味會失去那個味,又重複當時曦月出場的盛況,痛心疾首要失去仙氣了,最後曦月那還不是全書經典劇情?
之前思思的事也一樣,全盤複刻程程輕影時的盛況,最後還不是程程輕影YYDS。
年年都不停在循環曆史,還打算循環幾年?我是真的不理解怎麼跟金魚一樣,說了這是連載書,什麼都還沒開始為什麼非要去預支結果?彆人的書都是因為出毒點了吵,我TM次次是因為還沒影子的事情,見了鬼一樣。
給書評和章說留點好環境行不行,天天打開就看吵架,其他讀者也要體驗的好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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