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以劍佐酒(2 / 2)

亂世書 姬叉 5906 字 9個月前

酒是滿杯,幾與杯沿平齊,但酒杯飛向場中,酒液卻連一絲都沒有灑出來,凸顯了妙到毫巔的控製力。

“嶽紅翎的射日飛翎暗器法,唐家的碧波清漪柔和意,揉於一處,妙不可言。”王照陵低聲自語,眼裡的戰意蠢動越來越盛,幾乎快要忘記自己舉辦這場宴會到底為了什麼了。

司徒笑的眼中也儘是欣喜,重劍忽地平舉。

“嚓”地一聲,酒杯底部恰好擦在劍身上,一路順著劍身滑了過去,到了劍柄之處被阻了一下,酒杯卻出奇地不是向後跌灑,而是向前一栽,酒水如箭,直潑而出。

司徒笑張嘴一接,酒液一滴不剩地到了口中,那杯子又穩穩當當落在劍身,就像剛才是有人拿著杯子倒給他喝一樣。

“好酒!”

司徒笑大笑起來,一拍腰間,酒囊塞子跳開,一股酒箭噴湧而出,準確地落在杯子裡。酒箭停歇,杯中恰滿。

旋即重劍一掃:“回敬趙兄!”

明明數十斤的重劍呼嘯掃過,拍在杯身上,卻隻有極其輕微的一聲“叮”,杯子悠悠然地飛了回去,杯中酒液同樣不灑。

這一手比剛才趙長河擲杯可難得多了,僅以競技論,是勝過了趙長河一籌。

趙長河沒有更裝逼的玩法,直接伸手接住酒杯,一飲而儘,大喜道:“好好,好劍法,好功夫!”

說完這句,酒杯落桌,龍雀出鞘!

龍吟聲起,黯淡的血光越過數丈廳堂,直奔中央的司徒笑而去。

司徒笑很是隨意地揮劍回刺,那刀芒血色在途中忽變,趙長河的身形竟如淩空挪步,很是瀟灑地側移半分,又化斬為刺,突入司徒笑胸膛。

司徒笑神色終於鄭重起來,緊急側身讓開這一刺,同樣狂喜:“好!好劍法!好身法!”

好劍法……

旁觀許多人都大惑不解。趙長河這不是刀麼,還是非常離譜的大闊刀……

可剛才那一突刺,確實是劍意,他哪來的劍法,還融合在了刀法裡?這種事情是一個江湖新秀能辦到的麼?

“唐家的踏水淩波……”王照陵低聲自語:“那劍法認不出來路,多半也是唐晚妝幫他融合於刀的,他與唐晚妝的關係……”

崔元央扁著小嘴,抽了抽鼻子。

“擦!”場中的刀劍終於有了第一次交擊,卻不是人們想象中的重劍闊刀的狂猛對撞,而是擦劍滑刀,發出了刺耳的摩擦聲。

兩人錯身而過,在錯身的刹那間,左手各自拍向對方胸膛腰肋,繼而劈裡啪啦地過了一手。

趙長河的手指拂過了司徒笑肋下,如同拂到鐵皮一樣,屁事沒發生,手指還有點痛。司徒笑一指點在了趙長河玉堂穴,同樣什麼事都沒發生。

兩人錯身而過,各自回頭相望。

趙長河揉了揉胸口玉堂,覺得自己輸了。對方橫練不痛,自己隻是移穴,還是吃痛的,虧。

司徒笑臉上的喜色變得有了幾分古怪:“趙兄……”

趙長河:“啊?”

“你他媽一個大男人,跟我玩拈花擒拿手!是不是還要伸進來摸一把啊?”

“……我不會剛猛拳掌,正愁找呢,你教我啊?”

司徒笑露出哭笑不得之色:“你倒真不客氣。”

說完雙手持劍,身軀微弓,虎目凝視:“本宗拳掌,說剛猛也不太算得上,錚錚如鐵倒是有可觀者。趙兄此戰若能讓我有所得,便送趙兄一套拳掌,又有何妨?”

趙長河橫刀而立,腳步微錯,衝天血煞咆哮而起:“相比之下,趙某更想看的是這無鋒重劍,如何大巧不工。”

王照陵:“……”

這是不是想要的琅琊論劍?

麵上看去,是,是得很。

可怎麼就不對味呢……

在這刀劍風流之前,他王照陵似乎已經成了個路人甲,再也無人在乎。

推一本《我家學姐,不是人!》,和非人學姐們的澀澀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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