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河找了一些稍小的石塊勉強堵了堵漏風的位置,一個遮風擋雨的小窩勉強成型。
他繞到沒堵上的這邊“門口”,探頭笑道:“沒事了。嗯······這估計點不了火
······但你現在也沒先前脆弱,先打坐,我守著。”
說完想了想,又補了一句:“衣服最好是脫了。我不看······其實也不是沒看過
三娘撇撇嘴,默默脫了衣服放在一邊,神色複雜地看著他守在門口遮風擋雨的樣子。
頂上的石板再大也有限度,他坐在邊上隻遮了一小半,大半露在外麵被暴雨亂打,卻一動不動地盤坐在那,巋然如山。
真是氣人,其實隻需要打坐一夜,自己基本就能恢複得七七八八,卻在最後黎明之前還要如此狼狽。
但他從來如此可靠,看著他寬厚的背,沒來由的心安。
哪怕四處漏風,哪怕簡陋無比,依然像是在家裡一樣。
家是什麼?
一個遮風擋雨的小窩,下麵養著一隻小豬。
三娘覺得自從流落此地,處處感覺自己被他當成一隻小豬養,而他處處像是一個無所不能的家中頂梁。
好貪戀這樣的感覺······就像回到兒時一樣,雖然隨著海盜團四處顛簸流浪,但有一個家。
後來沒有了,隻有無儘海浪,萬裡黃沙。
大雨鋪頭蓋腦地打在他臉上身上,雨水順著他剛毅的麵龐流下,淌流在他精赤結實的身軀,像是一尊最美的雕塑。
三娘定定地看著看著,忽然低聲開口:“其實你可以進來······擠擠是可以遮擋兩個人的。”
趙長河怔了怔,轉頭看了一眼石板。
這石板可著實算不上大,斜靠在岩石上,能容一人擋雨就不錯了。擠擠······那可得很擠才行。
三娘往裡麵縮了縮,柔聲道:來。”
趙長河也不矯情,往後縮了進去。
兩人緊緊挨在一起,各自赤著身軀,在四處透風漏雨的小窩裡相依取暖。
靠了小片刻,趙長河感覺姿勢有點難受,便很自然地伸過手,把三娘抱在懷裡。
三娘便默默靠在他懷中,兩人輕輕擁著,一時無言。
那心跳卻越發快了似乎都能聽見對方的呼吸變得急促的過程。
幾乎是生物本能般趙長河慢慢低頭,唇在三娘光潔的額頭上輕輕觸了一下。
三娘抿了抿嘴,沒有說什麼。
他的膽子越發大了起來,繼續往下吻,手也開始不規矩地動了起來。
三娘閃電伸手,按住了他不規矩的手。
動作一時停滯,僵了片刻。
發現那手隻是按著不讓他亂動,卻沒有拍開,趙長河膽子又肥了起來,唇又開始往下動,吻過了她的臉。
三娘睫毛微顫,語氣有點淡漠:“伱想好了?”
趙長河有些發慫地頓了一下,旋即咬牙,就算你要揍我,我也忍不了了。
他的唇繼續往下找,觸及了三娘的唇邊。
三娘知道他隻是欲念,並非情之所至。是個人類在這種情況下都很難忍,這很正常,除非他真的是太監。
但自己呢?
一點抗拒都沒有,也是因為身為人類的生物本能?
其實讓他進來的那一刻,難道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嗎?
是獎勵他?還是因為······心裡有什麼被觸動過,至今漣漪微漾,難以消退。
心思一閃而過,三娘來不及捋清思緒,兩人的唇已經徹底相接。
三娘觸電般顫了一下,終究說出了最後的話語:“本座賞你的。”
下一刻所有話語被堵個嚴嚴實實,室火豬抱著玄武吻了個天昏地暗。
“轟隆隆!”天上狂雷驚電,仿佛下克上的天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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