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沒事了,可三娘不知怎麼的,還是軟綿綿地答了一句:“還是有些疲軟···
趙長河覺得她應該問題不大了,卻不能代替病人感知疲憊與否,隻能道:“那就再躺會兒。”
三娘有些小小的過意不去,他這樣蜷著身體護著自己,姿勢是很難受的,而且他神魂虛弱應該休息,本應讓他睡覺才對
······可自己著實有點貪戀這樣的感受。
她偷偷看了眼趙長河的神情,他好像沒發現哪不對,依然在看遠處蒙蒙的海麵。
三娘心中略鬆一口氣低聲道:“你在看什麼?”
趙長河道:“這樣的天氣,無論敵我,找到我們的可能性就更低了。我精神未愈你骨傷也無法持久發力,現在是真的必須做好長期在這生活的準備。我在思考怎麼利用能找的資源搭個屋子······這島上沒有木頭是最頭疼的,石料也沒幾塊正形,搭石屋不現實。”
三娘想了想:“你我的問題都是無法長久發力所以回不去······但短途還是可以。要不要四周看看,有沒有帶木頭的島嶼?否則彆說搭屋了,怕是下次再升火,這點矮灌木都不夠用。”
趙長河想想也隻能如此,便試著道:“那你休息著,我先出去看看?”
三娘頗有些戀戀不舍,也隻能道:“你神魂虛弱著呢,要小心。”
趙長河鑽了出去,笑道:“沒事,我壯得能打死鯊······”
話音未落,一隻巨大的鯊魚衝上了島麵,衝著那隻章魚屍體一口咬了下去。
“草······”趙長河迅速拔刀:“你不是從小海上出身嘛,我沒經驗會漏事,你的經驗哪去了?
三娘很沒麵子:“我也沒流落過荒島
······而且離海這麼多年了,忘了·····.”
沒有荒島求生經驗的兩人各種漏事,這種屍體在這裡久了,確實就是會引來鯊魚,早晚的事,可兩人貪圖那軟綿綿的墊子好用,一直就沒想過。
鯊魚發現了生人,更是直接轉頭就咬。
趙長河提刀就是一記神佛俱散,結果真氣爆發,立刻頭暈目眩,差點摔了一跤。
神魂虛弱壓根就沒好,這硬捱一晚上更是頭昏眼花。
正叫糟時,身後伸來一隻白皙如玉的纖手,隨隨便便摁在鯊魚鼻尖上。
鯊魚:“?”
如此纖細白嫩的手卻不知道哪來的力量,隨意一按竟讓它一動都動不了。
掌化為拳,一個崩勁驟然爆發,鯊魚竟被一拳轟得血肉模糊,慘嚎著退回了水裡。
下一刻香風席卷,三娘包上外衣,赤足踏在鯊魚背上,一把拎過趙長河站在一起。
腳下不知注入了什麼真氣指向,鯊魚吃痛,一路破浪狂遊而去。
趙長河站在鯊魚背上,迎著漫天風雨乘風破浪,覺得這很牛逼很爽,然後麵無表情地轉頭斜睨三娘。
剛剛誰在那裝病,說還有點疲軟,試圖繼續賴在男人懷裡的?這實力能把老子活活揍死好不好!
所以這一話就叫林黛玉倒拔垂楊柳,病三娘怒海駕長鯨?
駕著鯊魚翻江蹈海威風凜凜的三娘被他這麼一瞥,竟賠笑著往後縮了一下。
“疲軟不?”趙長河問。
三娘後退賠笑:“有點頭暈······”趙長河問:“能分心不?”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三娘竟詭異地知道了他什麼意思,微微偏頭望天,咬著下唇:“能。”
下一刻就被趙長河攔腰抱得緊緊,惡狠狠地吻了下去。
三娘下意識小拳頭要捶他胸口,剛剛觸及,卻又失去了力量,軟綿綿地墜了下來,垂在身邊。
風雨之中,男女騎鯊擁吻,鯊魚眼含熱淚。
你倆到底要去哪裡,說句話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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