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套行雲流水,也不知道在心中預演了多久。
唐晚妝迷迷糊糊,其實心中一直有感知,觸動難言。
這一命若是真得救,說完完全全都是他所賜予的也毫不為過。
她微微睜開了眼睛,正對上趙長河緊張關注的眼眸。
見她睜眼,趙長河親吻的動作略停,想要起身。
唐晚妝伸手環繞過去把他抱住,沒讓他起來。柔柔的眼眸相對,都能從雙方眼中看見自己的倒影。
趙長河舌頭微頂,唐晚妝知其意,順從地微微分開貝齒,任他探入攫取。
略吻了一陣,趙長河微微喘息著分開少許,唐晚妝胸膛起伏著,低聲道:“我是不是……活了?”
沒有半盞茶,最多兩分鐘,鬼門關中走一回,終究拉了回來。
趙長河“嗯”了一聲:“死不了,想要徹底治好,應該需要真雙修……不是騙你身子……得和你說明白。”
唐晚妝微微閉上眼睛,偏過腦袋,低聲道:“在、在這裡麼?”
那蒼白的臉已經漸漸泛紅。
趙長河反倒被說愣了一下,神色古怪至極。
當然不可能是在這裡,這不是地方也不是時間,你找個地方躲起來療養,等塵埃落定了我再回來找你啊……晚妝這麼聰明的人怎麼連這都聽不懂了……
不是,她這話表達出來的,是“隻要你想,在任何地方都可以”?
趙長河撓了撓頭,附耳低言:“你現在應該回去,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然後……洗乾淨了等著。”
——老子不但是匪類,下次覬覦的說不定就是唐晚妝!讓她洗乾淨點等著!
兩人心中不約而同地泛起這句話,那時狷狂的宣言,如今已成了事實,而且是不打折的,真正洗乾淨等著臨幸。
唐晚妝心中略微起了些羞恥感,卻沒有拒絕,反倒低聲道:“你的意思,現在你要去哪裡?”
就在不遠處的太廟之底,正在爆發神州大地最重要的一場激戰,雖然隻過了區區兩三分鐘,也不知道是否已經分出了勝負。
唐晚妝低聲道:“你的實力不足以參與這種戰鬥,彆去了……”
趙長河很是驚訝,晚妝現在這是真的不管了麼?
唐晚妝道:“我非不掛念,隻是與你的安危相比,你更重要。”
趙長河徹底明白了如今晚妝之心,心中頗為感觸,卻依然道:“我要去……如果楊敬修的水平都能提供戰力,那我也可以。”
唐晚妝認真問:“為什麼要赴這險?你明明也認為陛下不應該在那位置上,反意都沒掩飾過。”
“兩個原因……首先老夏若死,天下陷入四分五裂之局,誰還用心對付北胡?不說夠不夠實力,靠一些豪傑的自覺也是不夠的,我甚至怕更多野心者會為了爭霸天下而勾結北胡。我路上聽說長安在前兩月陷落,胡人劫掠而歸,感覺這事就有點莫名,李公嗣是否有問題,在用這種方式給北胡提供糧草奴隸?可能是我陰謀論不憚以最大的惡意揣測世家,反正就算他沒問題,王道寧的節操我也信不過。”
唐晚妝露出笑意。
若以君臣論,良臣擇主,他也比現在的陛下更值得輔佐。
即使厲神通玉虛或者嶽紅翎這些人心中是有百姓,但唐晚妝都覺得他們的意識不夠,太小了,不過江湖草莽之思。在這個世界上,真正心中裝著天下的人,除了她唐晚妝之外,唯有趙長河。
“第二呢?”
“第二,王道寧膽敢殺你,我與他不死不休!”
推一本《人在大宋,無法無天》:趙駿說真實大宋就是個“無憂洞”,大宋遍地哀鳴。興辦教育救不了他們。於是他手拿選集走入黑暗中除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