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自己失神的腦子裡都迷糊在想,如果說魔教獻祭什麼的,自己這是不是最典型的邪魔祭典的場麵?
就連趙長河的表現,和以前跟皇甫情做的時候也很不一樣,明顯更興奮。
果然神魔一念。
但體內的力量澎湃增長卻是實打實的,如果說剛剛收服心炎那會兒是突破了三重秘藏、經過這麼久的沉澱是達到了中期的樣子,那麼現在絕對可以稱一句三重之巔,就在禦境的門檻上。
如果要破禦,很簡單,真到了之前意識遨遊感悟的那個地方,親身去體驗一次就完事了。
說這是雙修做到的,並不算,雙修隻是一把鑰匙,真正做到這一點的是天書的解析、以及這種芥子須彌般的乾坤挪移。這不是趙長河自己的手段,而是這個地底秘境就是一個法寶,這是法寶的功效,在此地和在外麵能做到的事天差地彆。
但朱雀可以肯定,即使是夏龍淵,他可以神降天穹的任何地方,卻不可能帶人遨遊。否則當初直接帶夏遲遲遨遊天涯島可以節省很多事情,也可以少很多變數,說明夏龍淵肯定不能帶人,但趙長河卻做到了。
“你是怎麼做到的?”朱雀無力地坐起,靠在男人懷裡低聲問:“伱的修行才剛剛突破三重秘藏,到底怎麼做到這種神靈才能辦到的事情?”
趙長河低頭吻了吻她:“我說實話,你彆以為我是故意在挑你喜歡的聽就行。”
朱雀搖頭:“不會。”
趙長河道:“當我鑄成星河劍,這些星辰所反應的東西確確實實聽我的,我對這片天穹的掌控程度要超過老夏本人。否則我鑄劍的意義何在……從這個意義上說,我真的是夜帝,並不需要你們在那糾結自己算不算叛徒。”
朱雀愣了半晌:“你先前不說?還故意挑戰我,非要壓服我是吧?”
“不做出實效,口說你怎麼信呢?”趙長河道:“何況我真的沒有打算想用什麼神靈的名義做些什麼……我與你之間,隻是我與你。你想揍我,依然揍我,想罰我,依然罰我。說自己是神靈,有意思嗎?”
當兩人之間的情感隻是單純兩人之間的事,並不因所謂信仰而成,而恰恰成事之後才發現他確實與信仰相關,那種感覺確實讓朱雀覺得欣喜無比。她微微噘嘴,低聲道:“你就會說好聽的,敢說心裡沒有想過,讓朱雀尊者跪在你麵前?”
趙長河附耳輕吻:“我要的是什麼,你懂的……”
朱雀道:“又想作踐我了是不是,你怎麼不這麼對唐晚妝呢?”
開始了……
趙長河哭笑不得,低聲道:“但我最喜歡的就是朱雀的唇……對彆人都沒有那麼強烈的念想……”
朱雀也不知道他這種執念該讓自己覺得得意呢還是該羞恥,而現在的朱雀再也沒有必要在他麵前擺出屬於朱雀的矜持,內心是願意的。
但這一刻朱雀卻沒有遂他的意,麵具下的鳳目轉了轉,忽然道:“我不信,換個人來的話,你可能也一樣開心……”
隨著話音,那看似已經綿軟無力的纖手忽地向外一抓:“比如她?”
隻聽“哎呀”一聲,一隻三娘不知從哪被抓了過來。
她偷偷潛入正準備看朱雀口舌侍奉的樂子呢,一下猝不及防,竟沒扛住修行突飛猛進的朱雀這隔空一攝,騰雲駕霧般飛起,栽到了台上。
“呃……那個,好巧,你們也在這啊……”三娘小心翼翼地往後退:“我路過的,你們繼續,繼續……”
這回趙長河也沒繃住,一把將她揪了回來:“早上拿斷章取義的視頻剪輯坑我是不是很開心?玄武尊者,該當何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