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和三娘一起那是十幾年來穿一條褲子的關係,卻不代表願意在這個小賤人麵前被人弄。想想自己平日裡在這小賤人麵前多威風,再看看她剛才那姿態代入一下自己,這丟臉程度誰繃得住啊!
其實這小賤人之前也不肯的,大家都並不是無底線的逢迎他,可今天怎麼連句話都不說,這是被衝暈了麼?
夏遲遲趴在那裡幽幽歎了口氣:“尊者,我以前也不想……可這次他單騎出征,你不擔憂麼……”
朱雀愣了一下。
夏遲遲嘟囔道:“他就是個秘藏三重,麵對的卻全是之敵……莫說他了,你也是。大家都朝不保夕,都不知道下次出征之後還能不能相見,何必再計較些許顏麵……彆的不提,單是他抵定琅琊之後馬不停蹄地回來看我,我都願意遂了他的意。”
朱雀想說他馬不停蹄地回來是為了大局,又不是專程來看你我,但這話終究沒說出來。為了大局,那也是為了大家,和專程來看大家有什麼區彆呢?
想到這裡,忽然覺得臭男人也沒那麼麵目可憎了。
心中反倒有些歎息,是啊,大家都朝不保夕,莫看如今好像贏得花團錦簇,那才哪到哪,更多的挑戰還沒開始呢……便是如今這所謂的花團錦簇,那也是他耗費了多大的心血達成的,一個人平清河定琅琊戰,期間還在寫信謀局、布置京師戰略,連射箭都有著三四個用意。
以他的打法,麵對……不用想都知道打一場傷一場,現在看著沒事無非是他的特殊體質複原快罷了。
傷就意味著,稍微嚴重一點那就是死。
每一個人都遊走在生死的邊緣。
不知不覺間,攔在嘴邊的手已被輕輕拿開,趙長河低頭吻上,朱雀再也沒有反對。
慢慢的被推到桌邊,雙手向後撐著桌麵,又慢慢地倒了下去。身邊就是無力地趴在那裡好奇巴巴地轉頭看她的夏遲遲,朱雀偏過腦袋,不讓她看。
本座賞他的,你看什麼看?
某種意義上,這算不算把男人從她身邊又搶過來了啊,還要讓她好好看著!
這麼一想朱雀心情忽然好多了,主動伸手攬住男人的脖子,媚聲道:“好好伺候,要是失了力道,看本座怎麼罰你!”
趙長河:“?”
夏遲遲:“……”
“撕拉”一聲,法袍已被扯開。
趙長河怎麼可能失了力道,這種姿態的朱雀從來都是讓他最加攻速的朱雀,何況身邊還有遲遲。
這倆的buff疊的……這可是太後與皇帝共侍,並且是事實名位,天下都認的,不是自己給自己疊的!
這就算去起點翻書都翻不到幾本這樣的,誰能在這種時候失了力道啊……
朱雀忽地鼓起了眼珠子,她發現趙長河比之前把自己和三娘疊一起的時候都要凶殘,什麼叫豬突猛進,這就是。
夏遲遲眨巴眨巴眼睛,本來心裡對趙長河吃著碗裡還抱著鍋裡有點小不爽的,完全是寵著他才幫忙助攻,結果這回一看樂了。
平日裡凶得要命,鼻孔朝天的,就算是昨夜麵對、決戰於皇城之巔,那姿態都不知道誰是,三招破敵,威震京都。結果怎麼榻上這麼拉啊,才幾下就翻白眼,還喊輕些個。
這嬌弱無力的範兒,你也有今天啊……這滿桌的書,您抄不抄?都快印您身上去了誒。
夏遲遲正樂著呢,結果樂極生悲,趙長河輕舒猿臂,一把將她抱進懷裡低頭就啃。夏遲遲無力地錘了幾下,無奈認命地收了力氣。
直到被摁在母後身上抱在一起,上下看著對方儘是春情的眼眸,各自偏開了腦袋。
他哪來這麼凶悍的精力啊,明明連雙修功都沒動用呢,真是跟熊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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