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大晚上的在這兒玩好感度過山車(1 / 2)

“馬上來。”北木朝生果然沒有發現萊伊偷聽的事,用手機打了幾個字後,繼續看著電腦屏幕,檢查了一下監控修改的情況,確定沒有紕漏。

正巧,他眼尖地看到放在右上角的當前超市監控視頻中,出現了兩個人,對著老板出示證件後,跟著一起到了監控室。

後台顯示,他剛剛修改完的那段監控被調走了。

北木朝生神色凝重地將出示證件的畫麵放大,加強清晰度,果然是警察的證件。

還好他發現後立刻修改了不合理的地方,不然怕是要生事非,雖說警察不可能追查到他,但會被琴酒大哥罵。

北木朝生拍拍胸口,記下那兩個警察的臉,才轉身出去吃飯。

萊伊還等在門邊,見他出來,體貼地後退與他拉開些距離,才問:“出什麼事了嗎?”

“……”北木朝生想了想,打字:“不是什麼大事。”

萊伊表情不變地點頭,沒有追問。

他們一起到了餐廳,波本和蘇格蘭早就在那坐著了。

波本的目光掃過來,皺著眉頭像是要開口說什麼,北木朝生手速飛快地打字:“吃飯的時候不要說話。”

波本:……

他自然看得出這是北木朝生不想聽他挑刺的借口,冷笑一聲,剛要繼續說,就見對方已經坐在他最遠的斜側麵,動作乾脆地摘掉了帽子和口罩。

這是他們第一次見到北木朝生的模樣。

第一感覺是驚豔,對於本身長相出眾的幾人來說,一般程度的好看並不足以讓他們驚訝,但眼前的青年卻足以讓人在看過來時有一瞬間的恍惚。

一頭罕見的白發柔軟,皮膚帶著點常年不見陽光的蒼白,一雙粉眸卻飽和度極高,好像被他多看一眼就會被攥住心神,配上那格外精致綺麗的五官,真像是從幻想中跑出來的勾人心魄的妖精。

第二反應就是年幼,眉眼間的青澀難以掩蓋,甚至讓人懷疑他到底有沒有成年。

北木朝生被他們三個人盯著,其實隻有短短幾秒,但在這幾秒的寂靜中,社恐還是感覺到難以緩解的窒息感,他一手攥緊抵禦人設卡帶來的負麵感受,一手飛快摁手機:“彆看我,吃飯。”

機械音讓所有人反應過來,就算是最看不慣他的波本,這時也移開目光,沒有再說話。

大家都盯著飯菜,北木朝生終於鬆了口氣,不過在不熟的人麵前毫無遮攔還是讓他渾身不自在,快速吃飯後一言不發躥回了自己屋裡。

戴上帽子和口罩,又是獨自一人在房間中,安全感回籠,他長出一口氣,想起自己還沒告訴蘇格蘭寫報告的事。

說起來,蘇格蘭其實是被他連累了,如果不是他大意沒有完整處理掉監控,也不會因為上電視被琴酒看到。

北木朝生盯著桌前的筆記本電腦看了會兒。

雖然不喜歡蘇格蘭把人命當娛樂的做法,但這個組織中都是些這種家夥,他總得習慣。

……

吃完飯的蘇格蘭收到了來自薩格利的短信,隻讓他來自己房裡一趟。

他垂眸,默不作聲地將手機息屏,和不遠處的波本擦肩而過。

因為萊伊還在場,他們並沒有交流,隻是快速而隱秘地交換了一個眼神。

蘇格蘭猜薩格利是為了今天的事找他,但沒想到會收到一個人物資料包。

因為是在自己的房間裡,北木朝生沒有戴鴨舌帽,隻戴著口罩與衛衣的兜帽,他將資料包傳給蘇格蘭後,在電腦上打了幾行字:“琴酒大哥要今天事件的報告,指明要你來寫,這是犯人的個人資料和事件始末。”

蘇格蘭沉默了兩秒,試圖揣測琴酒的用意,等看到北木朝生緩慢移動的手臂,腦海中閃過一個猜測——難道琴酒在用這個方式表達不滿?

而且指明他來寫,可能是讓他好好反省一下,怎麼搭夥第一天就讓薩格利寶貴的手受傷。

他應了,又狀似不經意地道:“琴酒的消息倒是靈通。”

北木朝生:……

他欲言又止,身處犯/罪/集團,救人上電視這種事實在是難以開口,最後隻慢慢打字道:“琴酒大哥一向如此。”

反正他也沒說謊,琴酒就是消息靈通。

蘇格蘭神色稍顯晦澀,懷疑是組織有人監視他們的行動,不再多言,轉身便走。

寫報告這種事他也算輕車熟路,但等回屋仔細看北木朝生傳過來的那份文件,還是陷入了一種無言的震撼。

先前隻是聽說薩格利調查情報的能力極強,卻沒有實質體驗過,今天卻在這份資料中見識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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