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49 ……臉上為什麼會有指印啊!……(2 / 2)

近來組織的任務頻頻受阻,琴酒第一時間便想到了賓加。

雖然賓加地位不算高,但在朗姆手下,又野心極大,知曉的信息不少,如果真的是被警察抓住,對組織來說也是個威脅。

北木朝生乾脆地點頭,又期期艾艾地問:“他要是真被警察抓了,不會算到我頭上吧?”

不等琴酒說話,他就急匆匆地解釋:“當時是賓加先挑事,而且那麼大的爆炸,他又被壓住了,我還以為他死定了,才沒救他。”

琴酒不冷不淡地道:“下次再有這種事,走前記得滅口。”

北木朝生可憐巴巴地瞅他。

琴酒說:“你老實待著,就沒人能動你。”

就算是朗姆,想動他的人也得想想值不值得。

得了琴酒這句話,北木朝生支棱起來,他又伸手去拉琴酒的手,這次對方沒躲,被他握住了。

琴酒的手和他的人一樣冷硬,北木朝生光是牽著就有點心理陰影。

主要是被這雙手摁在地上摩擦的次數太多。

牽手是他最近和蘇格蘭在一起後下意識的行為,但沒想到琴酒沒躲,還在那盯著他,似乎想看他到底要乾嘛。

被這麼盯著,總覺得隻簡單牽個手不夠,北木朝生頓了兩秒,順從本能把臉放了上去。

琴酒的手臂明顯僵了一下,似乎想要抽回去,最終卻沒有動。

北木朝生也不知道下一步要乾嘛,乾脆就靜靜地貼了一會兒。

琴酒的忍耐似乎終於到了極限,將手抽走。

粗糲的指腹滑過北木朝生的臉頰,讓他不由自主地擰了下眉,甚至在肌膚上留下了一道輕微的紅痕。

他臉上還有先前的指印,光是看這模樣,還以為琴酒把他怎麼樣了。

北木朝生在房間的鏡子裡照了照,有點發愁:“這可怎麼見人。”

雖然這些紅痕估計過會兒能消,但他總不能一直在房間裡待著。

蘇格蘭還在外麵等他呢。

琴酒瞥他一眼,毫不在意,甚至還嘲笑他:“嬌氣。”

北木朝生嘟囔:“我這是為大哥著想,你也不想傳出你在房間裡打小弟這種消息吧。”

琴酒對他的考慮不屑一顧,直接打開門走了出去。

伏特加在外麵等了很久,這裡房間隔音不錯,他們在外麵什麼都聽不到,靜悄悄地讓人心慌。

他跟上琴酒的時候,又忍不住往屋子裡看,擔心琴酒真對薩格利動手。

就薩格利那體型,都不夠大哥一拳打的。

好在他很快就看到生龍活虎的北木朝生從房間裡探了個頭出來,除了臉上有幾個紅紅的指印外,沒有任何外傷。

……臉上為什麼會有指印啊!

伏特加覺得很怪,但他不敢說也不敢問,隻能戴著墨鏡,跟在琴酒後麵邁出六親不認的步伐,豎著耳朵聽後麵的聲音。

蘇格蘭也看到北木朝生臉上的指印,本來就有些沉鬱的臉色立刻冷下去,他伸手輕輕碰了下北木朝生的臉,低聲問:“疼嗎?”

北木朝生搖頭,順便把人牢牢抓住,防止他想不開去找琴酒麻煩:“不疼,就是看著嚴重,其實一會兒就消了。”

他還想了個例子:“就像你上次不小心把我臉吸腫了,也消得很快。”

蘇格蘭覺得這個例子不如不/舉。

他歎了口氣,仔細看了看那幾處紅印,看出點不對勁來。

“琴酒大哥讓我給他演示一下當時的情形,所以捂了我的嘴。”北木朝生急忙解釋,生怕他誤會。

蘇格蘭應了聲,似乎不在意這個,隻是道:“我給你塗點藥,好得快些。”

基地內每個房間都有急救箱,裡麵藥物很多,而且有專門人負責更換。

蘇格蘭從裡麵翻出消腫的藥膏,看了說明,確定不具有刺激性,才招呼北木朝生來自己麵前坐下。

北木朝生倒覺得沒必要,不過被關心的感覺還不賴,他便老老實實坐下,仰著臉看蘇格蘭。

明明隻是很小很小的傷,連怕痛的他都不覺得有什麼,可蘇格蘭塗藥卻認真又輕柔,那雙海藍色的眸子中滿是擔憂。

北木朝生感覺自己的心像軟了一塊似的,又暖洋洋的。

他忍不住往蘇格蘭那靠了靠,差點把臉上的藥膏都蹭到蘇格蘭手上。

“小心。”蘇格蘭輕輕戳了下他的額頭,又歎氣:“一點不知道愛護自己,琴酒哪裡是讓你演示。”

有什麼可演示的,分明是借著這個由頭故意找事,北木朝生還傻乎乎地幫人說話。

北木朝生歪了下頭:“琴酒大哥就是想看看我的訓練成果……不然還能是故意欺負我不成。”

他說到這,忍不住樂出聲,擺著手道:“琴酒大哥滿腦子工作和任務,根本不可能特意抽時間來欺負我。”

說到這兒,他想起琴酒之後說的事,狀似不經意地道:“對了,這次琴酒大哥和我見麵,確實有個小任務。”

蘇格蘭“嗯?”了聲。

“賓加你還記得吧,大哥懷疑他沒死,而是被警察抓走了,想讓我查一查。”北木朝生道。

他知道蘇格蘭是警察,故意把這件事透露出去,也是不希望蘇格蘭暴露。

賓加是被公安抓走的,雖然最近見不到波本,但隻要蘇格蘭知道,相信他總會將這件事告訴波本。

唯一需要擔心的是,這個任務會不會導致好感度下降。

北木朝生悄悄打開好感度列表,快速瞟了一眼。

蘇格蘭的好感度是80點。

什麼時候漲到80點的?!

他有些茫然地眨眼,又聽蘇格蘭聲音平穩地道:“琴酒說的確實有可能,不過賓加的屍體是他親自檢查過的,如今怎麼又把這件事翻出來?”

“好像是因為組織的任務總是受阻,懷疑是有臥底。”北木朝生道,他伸手輕輕勾了下蘇格蘭的手指:“我問大哥了,就算賓加真的是被警察抓走,也賴不到我們身上,不用擔心。”

他微微笑起來:“隻要蘇格蘭你不要做其餘危險的事,將自己置身險地,我都可以保住你們的。”

蘇格蘭的眸色沉了沉,此時此刻,作為臥底的他居然對組織的成員產生了沉重的愧疚感。

他沒有將這不合時宜的愧疚表露出來,而是如往常一樣彎起唇,露出溫和的笑,打趣般應下北木朝生的話:“那我以後可就靠你了。”

北木朝生看著他的好感度往上跳了兩點,立刻把胸拍得砰砰作響:“沒問題!”

以他的能力,保個男朋友還不是手到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