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套他話。
怎麼波本就覺得萊伊是FBI了,日英混血的話不應該是MI6那邊的嗎!
日本公安的直覺,可怕如斯。
平淡但幸福的養傷日子過了一個多星期,北木朝生身上的青紫散了大半,腿也好利索了,因為波本天天變著花樣給他做好吃的,人感覺都肉眼可見的圓乎了點。
他之前訓練好不容易有了點腹肌雛形,感覺都被吃沒了。
但好日子總是過不久,北木朝生還在思索怎麼能輕鬆地找回自己的腹肌,就收到了那位先生直接下達的命令,讓他和琴酒組隊完成一個任務。
北木朝生看了幾遍短信都覺得不可置信,他見過boss,卻從來沒收到過對方直接下達的命令。
不如說boss也在忌憚他的能力,擔心他從郵箱中順藤摸瓜,找出更多的秘密。
但今天為了讓他和琴酒一起,居然直接下了命令?
北木朝生很難不懷疑是有人把他和琴酒的事捅給了BOSS。
波本在旁邊
點頭:“我和朗姆說的。”
這種難以隱瞞的大事自然要上報。
北木朝生若有所思地盯著任務,而後煩悶地歎了口氣:他要出任務乾嘛拉著我一起⑺[(,我覺得也不是很需要我吧。”
波本也有些奇怪地皺起眉:“確實,這不像琴酒能做出的事,大概率是朗姆或者BOSS的意思……事出反常必有妖,你多加小心。”
而且,到底是出什麼任務都沒和北木朝生說,隻是讓他去一個地點和琴酒集合。
北木朝生還特意對了下郵箱地址,確定是BOSS的而不是其他人想把他騙到偏僻地方賣掉。
結果是一致的。
他試著搜尋了下郵箱後邊的信息,一片空白。
看來確實是處理後才敢給他發消息。
如果非要找也不是找不到,但他興趣不大,還是更苦惱接下來如何與琴酒相處。
不管如何煩惱,任務的時間很緊,他還是第二天早早到了指定地點。
琴酒的車早就停在那,他坐在前座,車窗開著,白煙從中慢慢飄出。
因為開著窗,車內煙味倒是不重,北木朝生上了車後,獨自坐在後座。
琴酒便對伏特加道:“開車。”
他們沒有說一句話。
伏特加被車內的氣氛嚇得頭皮發麻,差點剛起步就把油門踩到底,還好他多年開車的肌肉記憶拯救了他,沒讓他因為開車一事遭到大哥痛罵。
車內的氣氛太過寂靜,北木朝生低頭玩著手機,突然手機一震,收到萊伊的短信:等一下聽我的,記得刪掉短信。
發錯了?還是說接下來的任務也有萊伊的參與?
北木朝生有些茫然地眨了下眼,沒發現琴酒正靜靜地透過後視鏡盯著他。
刪掉短信後,北木朝生發了個問號回去,但萊伊沒有回複,那應該是沒發錯。
但他又不想和琴酒搭話問今天的任務。
北木朝生把目光放在伏特加身上,看對方額頭上都有細細的冷汗,還是沒和他搭話。
夾在他和琴酒中間,伏特加已經很慘了。
他繼續沉默著,一直等車停在某個廢棄倉庫處。
看起來是組織常見的任務地點,而且是那種不太麻煩的小任務。
這種任務需要BOSS下令讓他和琴酒一起來嗎?
北木朝生還在想,琴酒卻已經下車,大步朝倉庫那邊走去。
伏特加要鎖車,落後一步,趁機和北木朝生道:“今天是和軍/火/商交易,等下你不用說話,和我一起站在大哥後邊就行。”
北木朝生納悶:“那我的作用是什麼?”
伏特加欲言又止,最後卻沒說什麼,隻是道:“BOSS肯定有他的用意,我們快跟上去。”
北木朝生一頭霧水地往倉庫走,餘光卻好像瞥見一個人的身影慢悠悠從角落走過,看起來像個佝僂的老人。
組織的任務地點,還是這麼偏僻的飛起倉庫,怎麼會有老人?
再聯想到萊伊發來的短信,一股莫名的不安湧上心頭,讓北木朝生揣在口袋裡的手不由自主地顫了顫,但摸著手機屏幕,卻又不知道該發什麼。
也許他在萊伊和他說完那番幾乎半暴露身份的話後,應該多注意一下FBI的行動,不然現在根本摸不清動向。
北木朝生站在琴酒身後,利用壓低的帽簷遮擋他四處打量的目光,但並沒有看到任何與萊伊相似的身影。
但他並沒有放鬆,畢竟作為狙擊手的萊伊,也許現在正在某個製高點等待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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