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卻一個字都沒有提起過,還和萊伊甜甜蜜蜜的戀愛。
琴酒鬆開了掐著北木朝生下巴的手,那白皙的肌膚上已經印上了清晰的指印。
北木朝生小心地揉了揉。
他又偷偷去看琴酒的神色,可琴酒臉上此刻隻有冰冷,方才的憤怒似乎都被凍結住。
如果堅決否認也沒辦法讓琴酒或組織相信他,那等待他的將是來自琴酒的報複——北木朝生曾經被琴酒強製看過對方的審訊,殘忍慘烈,惡心得他好幾天都沒胃口。
他可不想成為被審訊的一員。
北木朝生抱了下手臂,指甲在衣服上無意識地摳著。
如果琴酒真的要對他用刑,或者是做些糟糕的事……他的超能力時間足以支撐他逃離組織,但接下來去哪兒?
去找萊伊?反正萊伊現在叛逃了,他們也算叛逃二人組。
但北木朝生還是有些怨念,萊伊既然對已經對他袒露了些許真實,為何不將計劃提前暗示他一下,那他也能有所準備,不至於在路上才察覺到不妙。
難道還是好感度太低了,不夠信任他?
北木朝生皺眉想著這件事,直到車子停下,才意識到他得儘快做出抉擇來。
琴酒把他拽進了審訊室,那牆上掛著的可怖刑具上還沾著陳舊的乾澀血液,整個房間隻有很小的一扇天窗。
他被拷在牆上,後背抵著冰冷堅硬的牆麵,琴酒卻沒有立刻問他問題,而是轉身出門。
隨著門的關閉,四周寂靜而黑暗,唯一的亮光是從天窗處灑下來的,但格外微弱,他幾乎看不清周圍。
審訊前的放置,黑暗與寂靜有時能摧毀一個人的心理防線,北木朝生知道這一點,但他不怕這個。
恰恰相反,這種環境讓他感到很熟悉,畢竟他以前喜歡將自己置身海底,身處於深海時,沒有光也沒有聲音,那會讓他感到平靜。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琴酒重新打開門進來。
這個時間遠比他想得要短,而且看起來琴酒換了身衣服,剛才也許隻是出去重新處理了身上的傷口。
最重的傷是最初時萊伊造成的,那個子彈埋進琴酒的身體中,但並沒有擊中要害。
北木朝生睜開眼,他沒說話,隻是沉默地看琴酒在房間中走動,似乎是在思考應該用什麼對付他。
如果琴酒拿了任一一個,北木朝生都會逃走,可對方隻是轉了一圈,什麼都沒拿。
“你知道我想聽什麼。”琴酒道,他的陰影幾乎將北木朝生完全籠罩在其中。
北木朝生得仰起頭看他,不過因為手被拷在兩邊,這個動作有些難做:“我什麼都不知道。”
像是對他的話早有預料,琴酒從口袋中拿出一管密封的液體,嗓音低沉冰冷:“如果不是必要,我不想把這個用在你身上。”
北木朝生的眉毛皺了皺:“吐真劑會損壞人的大腦,組織還需要我的能力。”
琴酒冷眼看他:“我們隻需要能為我們所用的能力,但目前看來,這是個值得質疑的事。”
說罷,又緩緩地道:“你比我想得鎮定,難道你認為萊伊會來救你?還是說,你認為波本會來救你?”
他走得更近了,綠眸在暗處閃著幽光:“我和你說過,那些人不會為了愛情遊戲放棄他們的野心。”
粗糙的指腹捏住北木朝生的臉,迫使他張開嘴。
北木朝生的呼吸終於開始急促,他試圖掙紮,手腕處的鎖鏈便嘩啦啦作響。
“我什麼都沒做。”他艱難的咽了咽口水:“即使喝下吐真劑,這也是我的答案。”
琴酒嗬了一聲:“知情不報難道對你來說等同於忠誠?”
北木朝生頓了頓,他似乎還想說什麼,琴酒的手卻向下,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
手下脈搏的跳動愈發急促,那是缺氧的表現,他瞧著北木朝生的臉逐漸蔓延上紅色,瞳孔擴散,本就綺麗的容貌在死亡的籠罩下,反而呈現出頹敗而華麗的美。
琴酒的心跳也開始加速。
他心底被不斷壓製的種子終於破土而出,並迅速地生長壯大,摧毀了他先前構築的所有圍牆。
與其殺了北木朝生,為何不將這隻不聽話的幼鳥折斷翅膀,永遠鎖在自己身邊。
他鬆開手,在北木朝生喘息時,吻了上去,再次奪走了對方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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