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5 章 115(1 / 2)

又是一夜“狂歡”,北木朝生睡到中午,聽到臥室門開開合合,再次被打開時,他睡眼惺忪地爬起來,被子滑下,露出光/裸的上身。

自從被關在這裡,他身上那些曖昧的紅痕和咬痕就沒消下去過,新的又覆蓋在舊的上,無端透出幾分淫/靡/豔麗的美。

他揉了揉眼睛,看向琴酒:“吃飯了嗎?”

琴酒道:“吃完,下午有事讓你做。”

北木朝生有些錯愕,他還以為琴酒不但囚禁他,還要讓他工作,結果被盯著吃了飯後,他裹著琴酒的風衣,被帶去了地下。

北木朝生沒想到這裡還有地下,因為拖著鎖鏈走叮呤咣啷的,他在第一天探索了一下房子後就沒怎麼走動,畢竟每天在床上的運動已經非常足夠,他的腹肌都要被練出來了。

地下是一個非常大且空曠的訓練場,北木朝生的腿開始哆嗦,他扯住琴酒的衣角,不明白一直忙於任務的琴酒最近怎麼這麼閒。

不但能白日折騰他,還能給他訓練?

“都這樣了還要訓練嗎?”他顫巍巍問:“我覺得我每天運動量很大了。”

琴酒聞言,回眸瞥他一眼:“你運動了?”

北木朝生仿佛被質疑一般,不樂意地嚷嚷:“雖然大部分時間都躺著,但是抬著腿也很累,而且一開始不都是我自己在動嗎!”

他非常真情實感地覺得自己辛苦:“腰和腿發力都很累的,每次都是那裡最酸。”

琴酒沉默了片刻:“既然如此,之後該鍛煉的是你的手臂力量。”

他這麼一本正經的接話,北木朝生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趕忙道:“我覺得我不用鍛煉。”

但接下來,琴酒卻在訓練場附近摁下一個開關,轉眼間,本來空曠的訓練場內被投射出影像。

北木朝生知道這個,這是組織裡狙擊手訓練用的設備,可以模擬出遠近與人物,但他沒想到這棟彆墅下也有。

他在原地站了片刻,目光轉向琴酒:“你要訓練嗎?”

琴酒說:“是你。”

他從暗格中拿出一把狙/擊/槍,組裝後交給北木朝生:“從最基礎的來。”

北木朝生覺得不對勁,他試圖提醒琴酒:“我連普通的手/槍都用不好。”

“現在可以。”琴酒簡單地道,他捏了捏北木朝生的肩膀,雖然依舊單薄,但比先前那種孱弱感多了點力道:“不會脫臼。”

所以他之前如果打狙會脫臼嗎?而且隻是不會脫臼,說明後坐力對他來說肯定還是很強。

北木朝生立刻打起退堂鼓,他往後退,被琴酒揪住動不了,就轉而鑽到琴酒懷裡,緊緊抱住對方的腰,悶聲悶氣地道:“我不用練這個吧,反正以後都在琴酒大哥身邊,沒機會用這個技能。”

但琴酒很堅定,不給他拒絕的權利。

北木朝生胳膊擰不過大腿,磨了半天,感覺琴酒逐漸不耐煩但毫無鬆口的意思,隻能老老實實地趴在地

上,按照琴酒的話調整姿勢和動作。

儘管帶腳架的狙擊/槍後坐力更小,可對於力氣小,沒經過專業訓練的人依舊有些難以承受,更彆說一上來琴酒就讓他直接以影像中的人物作為目標。

那是陌生人的臉,北木朝生沒見過他,應該是合成出來的,他心中有些不舒服,可畢竟隻是影像,再加上琴酒在旁邊盯著他,隻能按照對方說的來。

北木朝生在射擊上天賦不錯,但他開了幾槍後便覺得肩膀處已經痛得無法動彈。

琴酒拎著他另一邊的肩膀把他從地上撈起來,扯開衣領看了看,見那已經紅腫了一片,眉頭不由自主地擰起。

今天顯然不能再繼續,他看北木朝生抿唇一副委屈又不開心的模樣,心中的煩躁感加深,卻沒有說話,而是將人抱起來出了地下室。

之後便是上藥並纏繞上繃帶防止他亂動。

北木朝生其實不太明白琴酒今天為什麼強硬地要他打狙,可常用手被繃帶桎梏住,做什麼都不方便。

好在晚飯時,伏特加帶來的是用手拿著吃的三明治,不然北木朝生就要和筷子搏鬥了。

這是第一次,琴酒晚上沒有留下來,北木朝生站在窗戶那,扒開厚重的窗簾往外看,隻看到車燈逐漸遠去。

這棟空蕩蕩的房子中隻剩了他一個人,黑暗從屋外蔓延進來,讓北木朝生感到幾分難以言喻的苦悶。

也許深夜會放大一個人的情緒,畢竟白天時他也是一個人待著,倒是沒有這種感覺。

與這種苦悶相伴而來的,是好像遺忘了什麼又想不起到底忘了什麼那種玄妙的感覺,北木朝生撐著腦袋想了一會兒,隻能確定自己的記憶確實出了些許問題。

畢竟他一直想不清自己是怎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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