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用思索,他就知道是誰出的主意,冷靜地看過去:“鬆田,不要帶壞朝生。”
北木朝生還坐在地上,他試圖伸手拆開一團纏在一起的線,手指與臉頰上都沾著灰。
降穀零的突然出現顯然嚇了他一跳,差點把手裡的線扯成兩截。
“小心點,這個要是斷了,他就真的要換一台電視了。”鬆田陣平幸災樂禍的道。
目前身無分文的北木朝生小心地將線放下,飛速甩鍋:“是鬆田警官讓我拆的,壞了的話不要找我賠,我沒有錢。”
降穀零看了眼地上亂七八糟的線,用腳踢了踢鬆田的腿:“快點複原。”
明明參與其中但完全沒被波及的萩原研二樂得看熱鬨。
電視機在鬆田陣平小時候就拆過,就算機器更新換代,對他來說複原也不是什麼難事。
在他
把電視機裝回去時,降穀零像抱洋娃娃一樣,從身後穿過北木朝生腋下把他抱起來:“快去清理一下,等會兒要吃飯了。”
北木朝生這才意識到已經過去了一上午。
精密的事情需要集中注意力,時間才過得這麼快。
“中午吃什麼?”他不反抗,被人抱起來後,因為腿麻了,還是被降穀零抱著進的洗手間。
鬆田陣平餘光瞥見這一幕,不爽地嘖了一聲,才壓低聲音問:“你一開始怎麼回事?”
萩原研二挑了下眉:“小陣平這個時候居然敏銳起來了。”
鬆田陣平翻了個白眼:“彆轉移話題。”
“好吧。”萩原研二投降:“之前確實對小北木有點想法,不過現在沒有了。”
“……”鬆田陣平的猜測得到證實,又不知道說什麼,隻能低頭繼續複原電視機。
“小陣平一點心思也沒有嗎?”萩原研二問他。
鬆田陣平道:“沒有。”
他手上的動作又快又穩,很快將電視機重新裝好,拍了拍身上的灰:“太小了。”
18歲,剛剛成年的年紀,讀書稍微晚一點的人這個年紀還是高中生,而他們都已經工作了幾年。
再加上北木朝生總氣鼓鼓的,就算有張驚豔的臉蛋,在鬆田陣平看來就是個小孩子。
偶爾逗一下就罷了,真的下手的人實在是……
不是他要罵同期,主要是想法發自內心。
握著手銬的手蠢蠢欲動.jpg
萩原研二歎了口氣:“確實。”
反正總歸都沒他的機會了,那種看上比自己小那麼多的男生的負罪感終於消散。
現在就是看兩個同期的熱鬨。
北木朝生洗了手和臉,降穀零一直沒走,還伸手蹭了下他的臉側:“這裡沒洗乾淨。”
“三個人一起拆,隻有你成了小花貓。”降穀零歎息一聲。
“他們兩個擅長拆彈,肯定是更熟練。”北木朝生嘟囔。
“好玩嗎?”降穀零無奈地笑了笑:“要是喜歡,家裡隨便拆,當然,最好是能複原,不然你得賠償我的損失。”
後半句話他說的戲謔。
“我的工資卡被大哥拿走了,說組織沒收叛徒的財產,所以沒錢。”北木朝生嘀咕。
降穀零哦了一聲,環著手臂,露出波本的笑來:“看你這麼可愛的份上讓你錢債肉/償好了,彆人可沒有這個待遇。”
北木朝生沒好氣地瞪他,把他往外推:“我好餓,快去做飯。”
降穀零把他也捉進廚房:“來陪我一起。”
鑒於北木朝生隻會洗菜,所以這就是他的活兒。
水流的嘩啦啦聲音中,北木朝生聽不到外邊的聲音,廚房關著門,好像隻有他和降穀零在一起。
“零。”他低聲喚道:“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降穀零疑惑地朝他望過來:“什麼?”
他們都進行到那種程度了,什麼關係居然還要問嗎?
北木朝生認真道:“如果你不想交往,我們可以當情人,或者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然後我……”
話沒說完,他看著降穀零黑下去的臉色,聲音漸漸消失。
“然後你什麼?”降穀零笑著問。
“沒有然後了。”北木朝生斬釘截鐵地道:“自然是你答應跟我交往最好。”
總感覺要是說出後半句“然後去和萩原警官試試”,他們三個人會一起被降穀零趕去睡橋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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