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去再教訓你。”他瞥了眼北木朝生惡作劇成功的笑臉,嘴角上揚:“到時候你想叫我什麼都行。”
北木朝生後背一涼。
他警覺地往車門那邊靠了靠,迅速認慫:“我錯了。”
畢竟等下要見的是個真小朋友,降穀零也不想讓小孩子看到不該看的痕跡,所以暫且放過了亂撩人的小男友。
他把車一路開到了一家私密性很強的高檔茶樓,領著北木朝生去一樓的包間。
北木朝生確實想和工藤新一見一麵,但臨近了,卻又膽怯起來。
他抓了抓降穀零的袖子,小聲道:“其實也沒必要見麵。”
周圍沒人,降穀零便乾脆停下腳步:“朋友要出國,總要道彆的。”
“……我們還不是朋友。”北木朝生的聲音更小了:“我又不是什麼好人,之前還讓他離我遠點,說不定他不打算見我的。”
“如果他真的像你說的這樣,今天就不會答應來這裡和你見麵。”降穀零道:“這不但是對我的信任,也是相信你不會傷害他。”
在工藤新一那,北木朝生也是與組織有關聯的人,如今他正在被組織追查卻依舊願意趕來見麵,說明至少對他來說,北木朝生是值得相信的。
“沒錯。”包間的門突然打開,工藤新一站在裡邊,眼眸湛藍:“就算你
之前那麼說了,但我依舊想要和你做朋友,所以今天才會來這兒L。”
他朝北木朝生伸出手,少年的笑容意氣風發:“事情我都清楚了,這次你總沒有理由讓我離你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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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木朝生微微睜大眼,他上前一步,像是想握住工藤新一的手。
降穀零突然道:“先進屋吧,免得隔牆有耳。”
工藤新一察覺到了微弱的敵意,非常迅速地閃過了,他納悶地看一眼降穀零。
因為各種原因,降穀零和工藤優作透露了部分信息,雖然沒有明確說明臥底與公安的身份,但結合之前的事,工藤優作還是推理了出來。
所以工藤新一也知道麵前這個人是個公安警察。
公安警察怎麼還胡亂吃醋呢。
殊不知降穀零也在奇怪,自己剛才為什麼會感到一瞬間的不舒服,下意識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連小孩子的醋都要吃,他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他把門關上,刻意坐在了有些遠的位置,表示自己不會再介入他們的對話。
突然多了個朋友,北木朝生卻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麼,沉默了片刻才問:“你要去美國了?”
“明天的飛機。”工藤新一道,他有些苦惱地歎了口氣:“老爸說走的越早越好,留在日本太不安全了。”
“對不起……”北木朝生看出他不想走。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工藤新一擺擺手:“本來就是運氣不好,因為父母名氣大才被那家夥盯上的,更何況,若說誰有錯,一定是那些乾壞事的人。”
北木朝生眨眨眼,露出個笑:“你說得對,都是壞人的錯。”
他笑起來時,眼睛也微微彎起,讓那張本就昳麗的麵貌更加出眾,工藤新一看得晃了神,不自在的撇開目光道:“我這次來,就是想看看你有沒有事……順便交換下聯係方式,現在科技發達,出國也不意味斷了聯係。”
北木朝生和他換了電話號碼:“我沒事的,精神和身體都很健康。”
工藤新一之前就打量過他,看得出他沒受傷,聊天時也一切如常,但聽他親口說了才算放心。
畢竟他也是親眼看見北木朝生被囚禁的模樣,尤其是在報警後仍舊一無所獲,在前段時間,那甚至成了他解不開的心結。
他無數次想過,如果當時他直接將北木朝生拉出那棟房子,也許一切會更好,但他為了安全和穩妥,將對方再次留下。
“我沒事的,新一。”北木朝生又重複了一遍,晃晃手機:“去了美國也要常聯係,不可以離開後就一條消息都沒了。”
在旁邊坐著的降穀零眉心一跳,疑心北木朝生是在抱怨同樣去了美國的諸伏景光。
但他和這個小子的情況又不一樣。
幼馴染和情敵這兩個身份混合在一起,實在是讓人難以行動。
讓hiro回來自己解釋吧,朝生是個理解他人的好孩子,會明白他的苦衷的。
至於男朋友的身份……還是放在自己身上最為保險。
降穀零的理智和情感達成統一,內心最後的良心讓他在心底對諸伏景光說了聲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