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走了,工藤新一朝北木朝生拋去個自求多福的目光後也迅速溜走。
他們已經在這裡耽擱了夠長的時間,再留下來恐生變數。
一直到上車,降穀零才又摘下北木朝生的口罩,虛虛碰了碰被咬破的嘴角。
不但是嘴角被咬破,那唇也泛著紅,柔軟圓潤的唇珠顯然是被人好好品嘗過,隱隱能看到些許牙印。
“該死的FBI。”降穀零從嗓子裡擠出這句話。
強吻就算了,還把北木朝生咬成這樣,剛剛就該在那張惹人厭的臉上多來兩拳。
北木朝生垂頭喪氣道:“對不起……”
“你沒必要道歉。”降穀零皺眉:“是赤井秀一強行親了你,你也是受害者,不留下心理陰影就很好了。”
他故意把事情說的誇大了些,果然見北木朝生眉眼間有幾分無奈的笑意:“哪有那麼誇張,他……”
說了一半,北木朝生又停下了,猶豫
地抿起唇:“他說他不認同分手。”
降穀零咬牙切齒:“由不得他不認!”
北木朝生低下頭摳了摳手指,手裡忽然就被降穀零塞了個冷冰冰的東西。
“電/擊/槍,你拿著。”降穀零指了指那個他熟悉的武器:“赤井秀一很擅長這種話術,如果你跟著他的話去思考,會被他帶進去,下次見麵不要聽他說話,直接給他一下。”
北木朝生心想,以對方的身手,可能他東西還沒拿出來就被抓了。
不過有個防身的東西確實不錯,他便安心將其揣進口袋裡。
明明隻過了一天,因為接連出事,北木朝生有種電視劇一下子跳了好幾集劇情的感覺。
一直到降穀零把他帶回家做好晚飯,他都還在思索今天發生的那些事。
“在想誰?”降穀零敲了敲他的腦門。
雖然笑容溫柔和善,但北木朝生確信自己如果說出赤井秀一的名字,今晚可能就要進行一些極限挑戰。
他換了個說法:“我在想你們的下一步行動。”
“吃飯的時候少想這些。”降穀零道,但還是給他透露了些口風:“我們打算抓捕庫拉索。”
相比於還在往上爬的賓加來說,庫拉索已經是朗姆的心腹。
被洗腦的她忠於朗姆,“天然”便擁有更多的信任,擁有過目不忘能力的她,掌握著更多機密。
如果能抓到庫拉索,他們對抗組織的計劃就會往前再邁一步。
北木朝生吃了口蛋包飯,在心中回憶了一下庫拉索的資料,再次道:“如果哪裡需要我,儘管開口。”
“我需要你專心把飯吃完。”降穀零拉長聲音:“這可是我特意做的充滿愛心的蛋包飯。”
北木朝生下意識在上邊看了眼:“才畫了一個心,蘇格蘭會給我畫十個呢。”
話一出口他就意識到不妙,清了清嗓子:“這個蛋包飯真好吃。”
降穀零不服氣地道:“雖然我隻畫了一個,但愛心蛋包飯最重要的步驟他肯定沒有做。”
“什麼?”北木朝生有些茫然。
降穀零的臉色有一瞬間的不自然,但那抹不自然很快被他隱去。
他站在那,笑容燦爛,雙手畫了一個心,仿佛周圍的空氣都被感染到閃閃發亮:“變得美味吧。”
“啾咪。”
最後這下是他突然湊近,在北木朝生嘴巴上親了一口。
北木朝生被嚇了一跳,先是驚訝:“這個你也會?”
然後抓著勺子疑神疑鬼地問:“最後這個動作不是每個人都有吧?”
“這是戀人專屬。”降穀零笑著說,他結實的手臂撐在桌子上,並未退開,而是更向前的湊近:“怎麼樣,變得美味了嗎?”
北木朝生覺得這個美味不像是在說蛋包飯。
還沒等他說出口,又聽降穀零繼續問:“和hiro那個用很多番茄醬畫了十個愛心的蛋包飯相比,自然是用過魔法的更美味,你覺得呢?”
這哪裡敢說不。
北木朝生胡亂點頭:“對,你說得對,這個蛋包飯現在吃起來還有巧克力的味道。”
降穀零挑起眉,意味深長:“蛋包飯怎麼會有巧克力的味道,你要是想吃,晚上可以讓你多吃點。”
北木朝生憤憤地把他推開:“我要吃飯,你不要再說話了。”
他真怕再說就直接說到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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