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組織又怎麼知道自己的新號碼的。
北木朝生想了想,才打字:“蘇格蘭?是你的話,我們沒有再見的必要。”
即便知道這是北木朝生察覺到不對而發來的拒絕,可蘇格蘭還是不由自主地抿了下唇。
也許這就是真心話呢?
“看來你也不像你說的重要。”琴酒在一旁嗤笑一聲。
蘇格蘭冷眼瞥他:“至少我不會廢物到把人藏起來還能被偷家。”
琴酒卻並未動怒,而是平靜地道:“少廢話,繼續叫他出來。”
“我可不是在為你效力,抓到朝生後,我會帶走他。”蘇格蘭笑著說:“跟你這種不懂憐香惜玉的人比起來,朝生選擇的一定是我。”
琴酒居高臨下地盯著他:“你可以試試。”
北木朝生又收到了新的短信。
“我知道當時做錯了,所以我從美國回來了,你願意再給我一次愛你的機會嗎?”
“這一次不會
再有人能將我們分開。”
北木朝生盯著最後一句話,意識到也許蘇格蘭在暗示對麵的人是琴酒。
在手臂“廢掉”的當下,隻有琴酒在鍥而不舍地想要活捉他。
這是一個陷阱,但同時,他們可以用這個陷阱網住自以為是的獵人。
北木朝生垂眸,幽幽的目光落在手機屏幕上:“我為什麼要相信你,也許你隻是想抓我回去。”
蘇格蘭:“組織隻想殺了你,他們遲早會找到你,隻有在我身邊你才是最安全的,當然,你知道我不會和其他人分享你。”
這已經是在明指琴酒了。
“我需要再想想。”北木朝生發送,繼續鞏固自己為愛獻身的人設:“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你已經背叛過我一次,憑什麼要求我相信你會愛我。”
“因為失去過,我才意識到你對我無比重要。”蘇格蘭的手摁著手機屏幕,這些是為了打消琴酒的疑慮,也似乎是他的真心話:“我願意用我的全部來愛你,朝生。”
北木朝生在床上晃著腿,他看了看手機上的情話,過了一會兒才小聲道:“騙子。”
當初蘇格蘭也說過同樣的話,還不是為了心中的責任選擇了離開。
但手機裡他還是問:“地址和時間,事先聲明我不一定會去。”
蘇格蘭:“後天,一起喝杯咖啡如何?”
這就算是約好了。
蘇格蘭對琴酒挑挑眉:“你可不要出現在朝生麵前,打擾我們的約會。”
琴酒看起來很不爽,他緊皺著眉,打量短信上的文字,幾秒後冷聲道:“惡心。”
“不會說甜言蜜語的男人是不會有人喜歡的。”蘇格蘭嘴角含笑:“就算你擁有過朝生一段時間,他也不會愛你,他是個貪婪又吝嗇的孩子,不討喜的家夥不會得到他一絲一毫的愛。”
說完,他又恍然一般:“不過你這種人對愛情不屑一顧吧,想必不在意朝生不愛你這種事。”
伏特加在旁邊聽得直冒冷汗。
蘇格蘭不知道是被美國之旅改變了,還是因為琴酒而被迫去美國心懷怨恨,這次回來後攻擊性簡直翻倍。
字字都往人心裡紮。
但琴酒卻出奇的冷靜:“我確實不在乎,我隻想搶回我的東西。”
那雙狼一般陰森冰冷的綠眸盯著蘇格蘭:“而所有阻礙我的人,都會被消滅。”
蘇格蘭彎起唇:“那你便來試試吧,琴酒。”
北木朝生在床上翻了個身,他把短信內容截圖發給降穀零,還沒來得及說出自己的計劃,那邊就迅速發來三個字:不許去!
沒過一會兒,之前與他交換過號碼的諸伏景光那也發來了消息:不要來。
北木朝生抱著枕頭,被連續兩個拒絕打擊得滿臉困惑。
這可是抓琴酒的好機會!
他正冥思苦想,諸伏景光又發來一條消息:你和工藤新一的交流被發現了。
北木朝生一下子反應過來,組織恐怕是從工藤新一那查到了他這裡。
他們聊天的時候沒少叫對方名字,確實很容易查到。
他隻顧著保護工藤新一的安全,卻忘了他們的聊天有可能被組織的黑客查到。
而且那邊肯定隻入侵了工藤新一的手機,不然他肯定會發現。
萬萬沒想到會敗在這裡,北木朝生歎了口氣,覺得自己果然是個被係統拉起來的半吊子黑客,要是真黑客,絕對不會在自己信息加密上如此鬆懈。
所以,這麼好的機會,他們真的不去試著抓一下琴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