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北木朝生到底有什麼魔力,不但赤井秀一,似乎公安那邊的人甚至他們想要逮捕的琴酒都與之糾纏不清。
“我明白你的心情。”詹姆斯走到他身邊:“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赤井秀一沒有說話。
他在北木朝生那估計已經算過去式了,波本那個家夥笑眯眯占著他的位置,絕對不會輕易再讓出來。
而且,他當初答應過不會讓北木朝生一個人,答應會帶對方離開組織,最終卻完全違背了諾言。
上次見麵時,他發自內心地道歉並試圖彌補,可被波本和工藤新一打斷,並沒有讓北木朝生動搖。
他絕對不會就這麼放手。
赤井秀一慢慢收緊了攥著帶子的手,他緩聲道:“我知道分寸。”
詹姆斯有些擔憂,可話在嘴邊轉了兩圈,最終還是咽了回去。
在這件事上,他們確實拖了後腿,甚至導致北木朝生現在還被公安上層懷疑。
*
降穀零說了二十分鐘,確實是一路飆車用最快速度趕回家裡。
他進門沒有得到小男友愛的飛撲,隻聽到客廳吵吵鬨鬨,仔細一看,發現北木朝生被鬆田陣平圈在懷裡,被人惡狠狠扯著臉頰上的軟肉。
萩原研二不但沒有阻止,還在
旁邊笑眯眯看熱鬨,就差沒上去幫著一起了。
降穀零:……
他覺得不應該對自己同期帶孩子的靠譜程度有誤解。
零!北木朝生見了他?_[(,伸手去尋求幫助:“救救!”
降穀零快走兩步把人抱進懷裡:“我讓你們過來不是來欺負他的。”
鬆田陣平嘖了聲:“你怎麼不問問這個小鬼剛剛做了什麼。”
“朝生還小,調皮些也正常。”降穀零理直氣壯地道:“你都多大了還和他計較。”
鬆田陣平無法理解:“哈?”
要說年齡差,他乾的事至少比把人睡了的降穀零合理很多!
“萩原哥也不幫我,剛剛還撓我癢癢肉。”北木朝生躲在降穀零身後,有了倚仗就耀武揚威:“我們兩個一起上把他們摁倒。”
降穀零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說是一起,但要是真上了,他恐怕得一對三,北木朝生這個小身板怕是一下子就被萩原舉高高了。
在北木朝生意識到他這一眼代表什麼之前,降穀零趕忙清了清嗓子:“先說正事吧,你不想知道後續嗎?”
北木朝生安分下來:“你們抓到人了嗎?”
“沒有。”降穀零實話實說:“追到碼頭的時候,他被FBI擊中掉到海裡,正在組織捕撈,但很可能一無所獲。”
北木朝生狐疑地看他:“怎麼感覺你表現得不太像。”
掉進水裡又不代表死了,事實上他的好感度列表中琴酒依舊存在,甚至好感度還漲了點。
“我從他身上打下了這個。”降穀零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巧的灰色盒子。
北木朝生臉色一變,啪的伸手摁住:“彆打開。”
他現在對封印石有心理陰影。
“什麼,求婚戒指嗎?”萩原研二在旁邊插嘴。
不過話出口就覺得不對,什麼求婚戒指要從敵人身上打下來。
“可以當做一種克我的輻射石頭。”北木朝生嘟囔:“他們又不一定隻有這一塊……也不知道琴酒和我見麵乾嘛要帶這個。”
雖然他覺得很有可能是巧合,但這個巧合實在是太巧了,就好像世界在阻止他們抓到琴酒似的。
降穀零點頭:“放心,我們安排了後手,隻是這樣一來,一切都要加快速度了。”
北木朝生有些焦慮地抿唇:“真的會成功嗎?”
本來他自詡有超能力,覺得大決戰也不算什麼,可現在世界為了克他,把加強過得封印石都搞了過來,如果基地裡到處都是這種石頭,恐怕以他現在的水平,貿貿然去前線起不到作用。
“會成功的。”降穀零摁住他的肩膀,堅定地道:“不要懼怕黎明前的黑暗,朝生。”
他把北木朝生擁進懷裡,輕輕摸著那單薄的後背,好一會兒感受到對方漸漸平靜下來。
自從見麵以來,他從未見過北木朝生如此不安的樣子,原因顯然是那讓超能力失效的封印石。
降穀零在心裡組織著安慰的語言,還沒等說出口,北木朝生便揪住他的袖子,眼中的仿徨散去。
“訓練我吧。”他道:“格鬥訓練以及體力訓練,在決戰開始前,不論怎樣的強度我都不會再拒絕。”
在短暫的錯愕後,降穀零微微笑起來,他與北木朝生輕輕貼了一下額頭:“這是你說的,就算之後哭著求我,我也不會讓你偷懶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