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隨意聊著天,似乎並不把突然出現的命案放在心上,但影山茂夫看起來有些低落。
北木朝生以為他不舒服,問他要不要出去走走時,他小聲道:“沒什麼,隻是在想,當時如果直接推門進去告訴他們,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北木朝生愣住。
他張了張嘴,一時間竟是說不出什麼。
儘管他一直在掩飾自己曾經在組織中做過的那些事,可因此而帶來的不同在這一刻依舊明顯得像是白紙上唯一的黑點。
mob是一個溫柔的孩子,即使曾經在幻象中被霸淩,也沒有對那些人出手,他會因為看到人死去而感到悲傷,會自責沒有出手拯救這個明明有機會拉住的生命。
他們明明有著相同的能力,卻好像黑白兩麵,內在截然不同。
“當一個人產生殺意,即使阻止了一次,也會有下一次。”赤井秀一沉聲道:“仇恨本就是延綿不絕的事,更何況,你們並不清楚會發生這種事,這件事責任不在你們身上。”
北木朝生下意識將目光偏向他:“你知道是仇殺?”
“即使人已經死了,但那個女人說話時殺意依舊很明顯。”赤井秀一簡短地道:“降穀零他們應該也發現了。”
“……”北木朝生什麼都沒發現。
結果到最後他都沒學會怎麼辨彆其他人
的殺意。
所以今天是證明題。北木朝生低聲道,他將目光移向現場,警察們在詢問,其他人則是在調查周圍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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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和警察還是偵探在一起,都會這樣。”赤井秀一又說,他明明也在分神聽著現場的情況,卻能麵不改色地拉踩:“遇到事件就會離開,為了心中的理想奉獻自我。”
北木朝生挑起眉:“這話用來形容你們都是一樣的。”
而後他又道:“現在對我來說,隻要能和大家在一個世界就好,其餘的事都隨意。”
在琴酒到達滿值好感度後,北木朝生反而對這一點釋然了,想要成為一個人的獨一無二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他渴求愛意,他們也儘力地用愛擁抱他,這樣就足夠了。
“我可以留下來。”赤井秀一道,他輕輕握住北木朝生的手:“我加入FBI是為了尋求父親的真相,如今組織破滅,我想知道的已經全部清楚,接下來的我是自由的。”
他在征詢北木朝生的意見,隻要北木朝生開口,他就會離開那裡,留在日本。
北木朝生沉默片刻。
“你可以繼續自由下去。”他抬起頭,望向那雙深潭一般的綠眸,那雙眼眸向來冷靜,稱得上古井無波,此刻映著他的容貌,竟是蕩起絲絲漣漪:“一直以來都是我在向你們索求,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了。”
“為什麼不可以?”赤井秀一反問,他伸手撫上北木朝生的臉:“你可以肆無忌憚地索求我的愛,無論你要什麼,我都會給你,我隻要你在我的身邊。”
汲取愛意生長的花朵到最後也會變得無法離開供養他的人,高明的獵人有足夠的耐心等待那一天的到來。
……隻要中間沒有彆人插手。
一顆硬糖遠遠地拋來,帶著想要砸死目標的決心朝赤井秀一的腦袋奔去,但被男人一把攥住。
赤井秀一張開手,稍微打量那顆糖幾秒,目光移到降穀零身上,隨手將糖丟回去:“彆把證物亂扔。”
說這話的時候倒是不要學他一起扔啊。
在一旁的警察下意識在心中吐槽。
“朝生,離那個三心二意的FBI遠點。”降穀零對著赤井秀一指指點點:“一邊和你談情說愛,一邊用竊聽器聽案子,這種人一點都不認真。”
北木朝生眨了眨眼,目光從在場人身上掃過,落在工藤新一那:“竊聽器放在新一君身上?”
在場的人最保險的就是工藤新一了,年紀小沒經驗,而且沒有防備。
赤井秀一被拆穿,絲毫不慌:“隻是順手,而且我並沒有放太多注意力在那麵。”
連這話都說的理直氣壯。
北木朝生沒什麼感覺,畢竟他早就知道這些人天性如此,對於發生在麵前的案子在意最正常不過。
“不要聽他的,要是沒怎麼聽,怎麼會知道糖是證物。”降穀零冷笑一聲:“說不定他和你聊天的時候連手法都推出來了。”
而且居然趁他們去破案的時候,跑去和北木朝生聊天,剛剛那個動作簡直要親上了,也不看看旁邊還有小孩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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