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木朝生愣了愣,忍不住看向表情正常的影山茂夫:“發生什麼事了嗎?”
影山茂夫茫然道:“沒有吧。”
他這副迷茫又乖巧的樣子和剛剛抓著人揍的凶巴巴樣子完全不同,簡直稱得上判若兩人,就算是曾經看他凶過或者是被他凶過的諸伏景光和降穀零都有些反應不過來。
鬆田陣平充當他們的嘴替:“沒想到你打起架來還挺厲害的,倒是人不可貌相。”
花精靈也不可貌相。
誰知道長得像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小精靈能這麼凶。
北木朝生眨了眨眼,他好像意識到什麼,解釋:“超能力者很抗打的,大多數人都會用能量護住自己,就算把他們打飛,撞破兩棟大樓,可能都不會出事。”
厲害的超能力者打起來都是拿樓互相砸的,當然,目前能做到這一點的確實不多。
為了讓自己的話有說服力,他還指名事務所的實習生之一:“那邊那個芹澤是吧,他之前跟著爪的時候,我就和他打過。”
本來就有些社恐還沒好全的芹澤被眾人盯住,緊張地道:“是、是的,我被他打飛過幾次。”
不說還好,一說這個,大家的目光更怪了。
“挺好的,這樣就不用擔心小北木被欺負了。”萩原研一笑道,他把手臂搭在鬆田陣平肩膀上:“以後如果誰欺負你,你就把他打飛。?[]?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鬆田陣平也不懷好意地道:“如果有那麼一天,一定要記得拍照發給我們留個紀念。”
降穀零莫名覺得這兩個人在內涵自己。
他看起來像是會欺負朝生的人嗎!
諸伏景光笑著道:“好了,之後再閒聊,現在該讓我履行一下職責了。”
他拿出手銬,想了想:“超能力詐騙也算在超能力犯罪中,不過判刑要輕一些。”
“不行,你不能抓我,我沒有詐騙!”地上奄奄一息的黑袍人猛地支棱起來:“人類的死亡是被人遺忘,而我將他們記憶中的人構建出來,怎麼不算是複活!”
“狡辯也是行不通的。”諸伏景光溫和地給他扣上手銬:“有什麼話到法庭上再說。”
“如果他不搞這些歪門邪道,說明是根據記憶構建出的幻象,說不定真的會有有錢人願意長期購買。”北木朝生摸了摸下巴:“我說不定也會心動呢,能和父母再見一麵,即使是虛假的也沒關係。”
黑袍人震驚道:“你想要複活的根本就不是那個什麼琴酒,而是你的父母?”
“我才沒有想要複活誰。”北木朝生瞥他一眼:“死亡是不可逆轉的。”
但黑袍人顯然聽不進他的話,還在那嘟嘟囔囔:“我就說,那種最後一句話是一起下地獄的家夥,哪裡是愛人,分明就是仇人……但我的能力下沒人能說謊,你居然認為他愛你?”
北木朝生後背有些發涼,他走過去,假裝不經意地踩了黑袍人一腳:“你還有閒心八卦,不如擔心一下自己的牢內生活。”
到最後都不知道姓名的黑袍人被趕來的超能力機構的人帶走了,他們似乎對諸伏景光最近不出勤但屢屢破獲案件感到嘖嘖稱奇。
事情解決……也沒有完全解決,留下了一些曆史遺留問題。
“剛剛的人說他的能力下沒人能說謊。”降穀零陰惻惻地問:“是真的嗎?”
“不完全真。”北木朝生目移:“如果當時用能力進行對抗,可以打破他的能量場。”
“但你並沒有打破它。”赤井秀一接話,他伸手,自然地從北木朝生的袖口拿出竊聽器:“你知道,我們都聽見了。”
北木朝生發出有些遲疑地“嗯……”的單音節,用食指輕輕撓了撓臉頰:“也沒什麼問題吧,我和琴酒好歹談過一段時間,想聽他說愛我有什麼問題。”
更何況,誰能否認九十點,甚至是一百點的好感度,就算琴酒確實不會愛人,也不懂得愛,但那不能說明他不愛北木朝生。
每個人對愛的表達都是不同的,有些愛會帶來傷害,可對北木朝生來說,那是他曾經擁有過的一份唯一。
“那種家夥的喜歡有什麼可聽的。”降穀零抓住他的手:“你想聽的話,不如來聽我的,不管說多少遍我愛你都可以,我對你的愛絕對不會比琴酒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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