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看臉的話,降穀先生和安室先生確實一模一樣。”他道:“不過氣質方麵有所不同。”
降穀零感覺要活潑不少,難道是因為那邊組織已經被消滅的原因?
“確實。”北木朝生若有所思,突發奇想:“你們坐在一起我拍一張照片,看看景光他們能不能認出來。”
他這話一出口,安室透的手猛的縮緊,他嗓音沙啞:“hiro他……還活著嗎?”
這話問的突兀,可在場的人立刻明白了。
“是的,他還活著。”降穀零說,又忍不住道:“這邊難道是出了什麼差錯……”
“他的身份暴露,所以自殺了。”安室透深呼吸一口氣,好友的死狀在他眼前不斷回放,這是他無法逃脫的夢魘。
降穀零神色動了動:“是警方內部的身份泄露?”
安室透點了點頭。
北木朝生在旁邊猶豫了一會兒:“那研二哥是不是也……”
降穀零反應過來:“那個炸彈?”
如果不是北木朝生在場,萩原研二確實會在那一天喪命。
“大家都不在了。”安室透開口,他看起來很平靜:“鬆田死於爆炸,班長出了
車禍。”
說完,他的語氣變得有幾l分小心:“在你們的世界,他們都活著,是嗎?”
降穀零點頭。
他顯然也沒有想到這個平行世界如此慘烈,一時間沉默下來,不知道該說什麼。
北木朝生突然起身:“祂好像讓我隨便打開一扇門。”
他打開臥室的門,頓時從裡邊跌出三個人。
“我們不是故意偷聽的哦,是莫名其妙發現門後有兩個小降穀,所以才來聽聽看。”萩原研二迅速解釋。
他們三個出現得突兀,降穀零有些訝異,又忍不住問:“班長不在嗎?”
“本來是在的,但剛剛接了娜塔莉的電話,出去了。”諸伏景光回答,他的目光從降穀零的身上落到安室透那,能夠從對方眼裡看到迸發出的驚喜。
“雖然不是這個世界的他,不過……”諸伏景光聳了聳肩,張開手臂:“要來一個久彆重逢的擁抱嗎?”
安室透走過來,猶豫了兩秒還是抱住他,下一秒,身上一沉,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全都抱了上來。
最後一根稻草是去而複返的伊達航,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他愉快地加入了擁抱的行列。
然後五個人差點摔成一團,還好北木朝生及時出手讓他們飄了起來。
對超能力很熟悉的諸伏景光反手抱住他:“謝謝你。”
“不客氣。”北木朝生回道:“順手的事。”
“不,我是說那件事。”諸伏景光溫和地看著他,“如果不是你調走了我的檔案,那次組織會直接斷定我的身份。”
等著他的也許是和這個世界一樣的結局。
北木朝生有些不好意思的唔了一聲,又被萩原研二抱住:“沒錯,要不是小朝生,我那天就要被炸成煙花了。”
鬆田陣平飄過來給他輕飄飄的一拳:“不穿防爆服的家夥還好意思說這句話。”
被圍在一起有些熱,北木朝生手一指就讓幾l個人全部飄遠了再落地。
沒想到下一秒,又有人抱上來。
是有些熟悉的懷抱,透著淡卻香甜的糕點味道。
北木朝生愣了一會兒才意識到這是安室透。
“謝謝你。”安室透低聲說。
儘管得到拯救的並不是他,可得知另一個世界的好友們被救下來,並且幸福地生活著,他還是感到由衷的欣喜。
北木朝生回抱住他,手掌在他的肩膀上安撫性地拍了拍。
“抱這麼久了。”降穀零的聲音突然從旁邊傳來,他幽幽地盯著他們:“就算是平行世界的我,也不能抱這麼久。”
都快有三分鐘了,抱著彆人的男朋友不撒手,這合理嗎?
他嫌棄地把安室透推到諸伏景光他們身邊:“這幾l個家夥隨便你抱。”
萩原研二笑眯眯地道:“彆在意,小降穀他就那樣,看不得我們和小朝生太親密。”
“因為朝生變小後說以後要嫁給景老爺吧。”鬆
田陣平在旁邊落井下石。
“難道不是你們總試圖教朝生拆彈嗎?”諸伏景光反擊:“上次把他帶出去兩天,zero看你們可不順眼了。
哈?那還是沒有你總是說超能力犯罪太多?[(,所以隔三差五帶著他到處跑要糟糕吧。”鬆田陣平挑眉:“聽零那家夥說你還用小蛋糕把朝生喂胖了。”
“公安工作太忙,沒時間給朝生做甜點,我隻是幫他。”諸伏景光道。
畢竟都兩年了,他確實選擇祝福他們,偶爾會為錯過而遺憾,卻不會挖好友牆角。
但不挖牆角不代表不投喂,諸伏景光表示養孩子還是自己更在行。
安室透在旁邊越聽越不對味,猶豫片刻後忍不住開麥:“你們這都是電燈泡吧!”
他們一起暢談到晚上,交換了情報,又像是許久不見的好友一般聊天,甚至吃了一頓晚飯。
拉開門便是另一個世界,安室透忍不住伸手,卻被薄膜擋住。
所有人都已經離開,剛剛到熱鬨仿佛一個過於美好的夢。
不過等回頭看到貓貓祟祟的江戶川柯南,他就知道這一切是真實發生的。
“柯南君。”他有些無奈:“竊聽器,不可以哦。”
柯南的手一頓,棒讀:“啊被發現了。”
“公安接下來的行動可以告訴你。”安室透走到他麵前蹲下,將他落在茶幾l上的手機遞給他:“關於組織的事,就算我不說你也會自己調查,不如讓我們一起。”
他還能看著一點。
柯南接過他的手機,有些吃驚他的坦誠,低頭查看了一下手機屏幕:“安室先生,這次沒有再往我的手機裡放什麼糟糕的軟件吧?”
“你猜?”壞心眼的大人露出神秘的笑。
柯南半月眼。
從這一點上看,兩邊的安室先生本質上都很喜歡逗小孩,也不知道北木朝生是怎麼吃得消的。
另一邊,北木朝生和降穀零還要開車離開,所以和其他人路線不同。
他們坐回車上,壽喜鍋的味道在晚風中散去不少。
降穀零沒有開車,在北木朝生疑惑地望過來時,才有些委屈地用無辜可憐的下垂眼看他:“紀念日。”
好好的二人世界就變成群體聚會了。
北木朝生啊了一聲,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聽他又說:“剛剛有幾l次,你沒有分清我們吧。”
北木朝生心虛地移開眼:“怎麼會呢……雖然你們長得一樣身材一樣衣服一樣後來笑起來也很像,但你們的氣質完全不一樣,抱起來的味道也不一樣。”
“人在心虛時會不自覺加快語速。”降穀零和善地道:“看來我們還是要深入了解一下,明天我隻好再請假一天了。”
北木朝生忍不住咽了咽唾沫,感覺自己在床上犧牲的可能性並不是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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