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我是扶弟魔女主的 極品小姑子(1 / 2)

林素蘭將腦袋依靠在林母肩膀上, 嘴角微微勾起,她當然沒被欺負,身上臟兮兮的是因為發現一隻野雞, 左右要設局, 就直接動手抓。

追了好幾次, 身上就臟了些。

那隻野雞被她捆了後, 放在薛老三那了,小黑跑來找她,知道這邊的事發現得差不多後, 林素蘭才臟兮兮地趕了回來。

此時林父正在副隊長家裡, 幫著遞瓦片。

副隊長有個親戚在瓦窯裡乾活,算是有一點門路, 這種稍微有些瑕疵又沒什麼大問題的瓦片, 算處理價給到副隊長。

生產隊裡瓦房人家比較少,最多的就是茅草屋, 就比如胡大壯家,然後是土牆房, 這種房子的房頂一般是平整的,上麵再鋪一層乾草。

最好的就是木房,屋頂就是瓦房,磚房他們生產隊沒有, 鎮上有幾家, 其中一家還是衛生所。

副隊長家就是木房,蓋的時候因為錢不夠,所以有兩間蓋的是瓦片,剩下的用茅草蓋頂。

“家裡就兩間屋子蓋的瓦,我想著機會難得, 就索性買了不少,把其他屋子的頂也給換成瓦片,這樣不管是夏天還是冬天,屋子裡都沒有那麼埋汰了。”

副隊長也攢了很多年的錢,才下定決心換的,這房子是他家老大出生的時候蓋的,去年老大結了婚,眼下手裡老二才十四歲,所以就先把房□□好,以後老二相看對方的時候也會加分。

乾茅草蓋的屋頂,夏天雨水多漏雨,大晚上雨水漏得到處都是,地麵都是水,櫃子和桌椅都容易受潮。

而冬天呢,下雪天又容易塌頂,半夜睡得正香,好家夥忽然一陣悶響,不僅得爬起來收拾,還要趕緊上房重新蓋頂,不然家裡的老小過冬可難了。

林父等幫著蓋瓦的人聞言一陣羨慕。

“瓦房好啊,”林父抱起五匹瓦片伸過頭頂遞給木梯上的人,“就算是大暴雨,也不會那麼遭罪了。”

“可不,”一大伯應聲,“就說去年夏天,我家小乖孫還沒出月子呢,茅草被暴雨衝刷開,淋濕了他們的被褥,那一晚上鬨得我們手也忙來腳也慌。”

幸好小乖孫被兒子和兒媳護得好,否則會出大事。

林遠鋒也有些豔羨地看了幾眼那邊已經蓋好的房頂,他也得攢攢力,爭取把家裡的房頂也全部換成瓦片。

“叔,這一匹多少錢啊?”

和林遠鋒差不多大的青年好奇問道。

其餘人也豎起耳朵來。

副隊長笑了笑,剛要說呢,他媳婦兒就拿著木勺,端著一瓷盆涼茶出來了,她招呼著大家歇會兒,喝點茶,然後暗暗瞪了副隊長一眼。

“去拿幾個碗過來,好打茶水喝。”

副隊長連忙應著,轉身進灶房了。

接著林父他們便聽副隊長媳婦兒歎了口氣道:“說是便宜點給我們,可和那些好瓦片的價錢沒什麼差彆。”

問這話的年輕人癟了癟嘴,沒差彆你倒是說說多少錢一匹啊。

“而且我們買的時候也不夠,畢竟這有瑕疵的瓦片少,等了又等,才等到這麼些。”

這意思就是瓦窯那邊沒多的了,想買也買不著。

那青年聳了聳肩,沒再多問,走過去舀了一碗涼茶在旁邊喝得咕嚕咕嚕的。

等木梯上的人下來後,林父才洗了手,端上一碗涼茶喝,正聽旁人在邊上吹牛扯把子呢,就見袁嬸子滿頭是汗地跑進了副隊長家院門。

“他林叔!遠鋒,你們家出大事了!快跟我走!”

“啥?!”

林父一驚,碗差點沒拿住,他著急忙慌地放下碗,也顧不得和主人家打招呼了,拉上一臉蒙的林遠鋒就跟著袁嬸子跑了。

“出什麼事兒了?”

“看起來是急事兒啊!”

“肯定是出大事了,不行,”副隊長自認為雖然是副隊長,這生產隊隊員家裡出了事,他還是要去看看的。

“我去看看,要是能幫忙就幫點。”

其餘人聞言也紛紛跟上。

副隊長媳婦兒想了又想,最後讓兒媳婦看著點家,也跟著過去了。

“你說什麼?!”

出了副隊長家院子不久,在林父和林遠鋒的急切追問下,袁嬸子忍著羞說了祝憶男偷人的事兒。

這可把二人氣得不行,其中林遠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第一個想的就是袁嬸子在胡說八道,誣蔑他媳婦兒!

於是暴斥一聲後,他雙眼瞪得老大,額頭上的青筋都鼓動出來了,一把就揪住袁嬸子狹緊的衣領,直接將人扯到自己跟前,手臂因為非常用力的關係,導致青筋隱隱若現。

因為離得近,袁嬸子都能聽見對方牙齒咬在一起發出嘎吱的聲。

“是、是真的,我們親眼看見的!”

袁嬸子被揪住衣領,覺得呼吸有點困難,另外也被林遠鋒這忽然的舉動嚇了一跳。

“你冷靜點放開我,”她一邊推對方揪住著自己衣領的手一邊大聲道,“看見的不止我一個呢!滿地的衣服,他們光溜溜的就睡在林子大石頭後麵的草叢裡!可羞人了!”

林父急得不行,早在袁嬸子說祝憶男在小溪河那邊林子裡偷人的時候,便已經先一步健步如飛地往那邊趕了。

倒是林遠鋒不相信這個事,逮住袁嬸子怒斥,此時袁嬸子被逼急了,那聲音也大得很,讓追過來的副隊長一行人聽了個正著。

“啥?林遠鋒媳婦兒偷人?!”

“我的天爺啊!”

“丟人啊!看不出他媳婦兒是那種人!”

“才嫁過來多久就偷人?怕不是之前就勾搭上的情郎喲!”

這話聽得林遠鋒雙眼赤紅,他一把鬆開袁嬸,麵容猙獰地衝著後麵副隊長等人大喊道:“滾啊!彆跟著我!”

說完就往小溪河那邊跑了。

有一個比林父大幾歲的伯伯頓時不滿,“他這是什麼態度?咱們這十個有八個都是他的長輩!”

副隊長倒是出來打圓場,“算了,他現在也難受,家裡出了這個事,也可憐。”

這話得到大家的認同,在他們說話間,副隊長媳婦兒已經上前扶著喘氣的袁嬸了,“真偷了?”

袁嬸也被林遠鋒氣狠了,她一片好心來告訴他們這個事兒,結果差點被人打,索性也不瞞著。

“真的!你是沒看見喲,衣服丟得到處都是,還把背簍放在下麵,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出去乾活兒呢!”

“我先跟隊長他們說了,然後再去林家,最後才來這邊,誰知道那小子死活不信就算了,還拉扯我咳咳咳.....”

袁嬸子覺得喉嚨有些難受,將手放在脖子上摸了摸,臭小子這麼用力,也不知道有沒有把她脖子勒紅!

等她好不容易緩過勁兒來時,眼前一個人都沒有了,全部往小溪河林子那邊跑去咯。

袁嬸子一跺腳,也往那邊去了。

這一群人跑得這麼快,還都往一個方向跑,不知情的村民放下手裡的活兒大聲吼問了一句,“發生什麼事兒了?!”

然後人群裡的人更大聲地回著:“林遠鋒他媳婦兒在小溪河那邊偷人被抓了!我們現在過去看什麼情況!”

好家夥,這聲音大得都有回音了!

“啥東西?”一老婆婆牽著一大一小兩個孫輩,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偷人?是偷人嗎?”

她家三兒媳婦兒一把丟下鐮刀,拉下衣袖就往那邊跑,“是偷人了!林遠鋒他媳婦兒偷人了!”

“哎呀你等等我!”

她家大兒媳婦也不洗衣服了,緊跟著跑了出去。

於是人越來越多,除了腿腳不便的老人和還不會走路的孩子,生產隊的其他人都往這邊跑了。

再說林素蘭母女二人趕到林子這邊後,林母被張六嬸告知那狗男女赤裸裸地抱在一起,這會兒還沒醒的時候,林母黑著臉爬到祝憶男他們所在的地方。

後麵跟著張六嬸以及隊長媳婦兒。

林素蘭也想跟上去,被袁婆婆拉住了,她乾瘦的手死死拉住林素蘭不放,嘴裡說著:“你個小丫頭可彆去看那臟東西,免得長針眼!”

“好。”

林素蘭乖巧地站在她身旁,臉上帶著震驚和愁容,“真的是大嫂?大嫂……她怎麼這樣啊,那奸夫是誰?!”

“我沒去看,不過你張六嬸子說長得怪俊的,不是咱們生產隊的人,我看啊,”袁婆婆冷笑一聲,“應該是她沒嫁過來之前的情郎!不然怎麼會這麼快就攪和在一起?而且還這麼大膽子!”

怕不是偷了好幾次!

隊長在一旁雙手叉腰,臉色也黑得嚇人。

生產隊發生這種丟人現眼的事兒,他這個隊長臉麵往哪裡放?上麵追究下來也是他管理得不好,不知道要挨多少批!

清脆的巴掌聲在寂靜的林子裡顯得格外大聲。

林母一把拉開趴在祝憶男身上的馮春來,然後對著對方就是幾個大耳刮子!

接著又同樣給了祝憶男幾個大耳刮子。

二人被這幾個力度極大的耳刮子扇醒了。

馮春來先清醒過來,感覺自己光溜溜的後,他趕緊蹲了起來。

咽了咽口水,看了眼麵前黑著臉的幾位嬸子,身旁光著身體眉頭微皺,剛睜開眼的祝憶男,以及不遠處冷冷看著他的三人。

他本就是人來精,一眼就搞清楚眼前是什麼情況了,此時的馮春來腦子裡哪還有將這個姑娘“誘拐”給那個傻子的“任務”啊!

他腦子轉得飛快,在祝憶男清醒後發出驚叫聲時,心裡就有了成算。

隻見馮春來一手捂住自己的弟弟,一手指著雙手環胸,恨不得把自己縮成一團的祝憶男大聲道:“是她勾引我的!”

“你是不是祝憶男沒嫁過來時的情郎!”

林素蘭一副氣的不行的樣子,遠遠地指著他所在的方向大喊道。

“對對對!”馮春來連連點頭,“我就是她的情郎!我們很早之前就在一起了!”

“但是她勾引我的!是她讓我來這邊找她的!”

馮春來沒想到自己找錯了人,也不明白是誰打暈了他,還被剝光丟在這。

但他顧不得解釋這些,因為眼下這種情況沒人會相信他的解釋,所以馮春來立馬順著杆子往上爬。

給大夥兒一種他們早就勾搭在一起了的模樣,話語間的重點也是這個女人勾引的他,不然他一個外村人,沒事兒來這邊乾什麼?

“哎喲!讓你彆看了,小心長針眼!”

袁婆婆見馮春來站了起來,林素蘭還指著對方喊,趕緊起身伸手捂住她的眼睛。

“祝憶男!你個丟人現眼的東西!”

一想到這兩個人算計自己的閨女,林母就氣得不行,上前又給了馮春來和祝憶男幾個大耳刮子!

張六嬸和隊長媳婦兒也上前掐打二人,馮春來一個勁兒喊著自己錯了,也不還手,認錯態度較好。

而祝憶男又羞又慌又氣之下,大喊著自己沒有偷人,還在被掐疼了後反手打人。

“哎喲你這個偷漢子的還打我!”

張六嬸看了一眼自己被打紅的手背,上前一把抓住祝憶男的頭發,另一隻手啪啪啪地扇著她已經紅腫的臉,“你這個賤人!敗壞門風的玩意兒!”

“快把這對狗男女捆起來!”

隊長大吼道。

於是祝憶男和馮春來,就被張六嬸奉獻出來的褲腰帶,一分為二後,將他們手反捆在背後,跪在原地了。

馮春來一個男人袒胸露、乳就算了,祝憶男卻羞憤不已,哭得要死,恨不得整個人趴在地上不起來。

“我真沒有偷人,我沒有!”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明明這個人要禍害的是林素蘭啊!

“你就承認了吧,”偏偏馮春來還在一旁勸著,“錯了就是錯了,我們知錯就是了。”

比起搞破鞋,總比他暴露聽人安排引誘人家小丫頭給傻子禍害要好點。

“你誰啊你!我根本就不認識你!”

祝憶男像癩蛤蟆一樣趴在地上,扭頭對馮春來大吼。

她此時臉腫得像豬頭,因為太生氣,口水都噴出來了。

馮春來挺會演,一臉傷心道:“事情都這樣了,你不能把事情全推在我身上!要不是你給我口信讓我來這等你,我會大老遠過來嗎?”

“你放屁!”

祝憶男大罵,“是我叫你來的嗎?明明是……”

是誰?是祝寶軍,她那全世界最好的弟弟。

祝憶男不敢說出祝寶軍的名字,越發憋屈之下隻有哇哇大哭。

“我沒有,我真沒有偷人我沒有!”

見她還有幾分腦子沒有說出那件事,馮春來偷偷鬆了口氣,這件事最慘不過遊街,反正他和幾個寡婦交情深,也沒準備娶媳婦兒,臉麵什麼,和餓肚子比算什麼?

林父剛過小溪河就聽見祝憶男的哭喊聲,他冷著一張臉快步走進林子。

進去沒多久就看見林素蘭他們,以及上方的林母等人,看清什麼情況後,林父氣得渾身發抖。

怕他氣得和上輩子一樣的下場,林素蘭趕緊上前扶住他,“爹您緩著點,我和娘還得依靠您呢!”

“是啊老哥,”隊長也在一旁乾巴巴地勸著,“事情已經出了,咱們隻能想法子解決,可千萬彆氣壞了身體,你看看你閨女,她還這麼小,還沒成家呢!”

林母此時下來了,她哭著抱住林父,“老林啊.......這日子咋過啊!”

林素蘭也抱著林父的胳膊在那哭,這讓氣得頭發昏的林父倒是冷靜下來幾分。

他冷冷看了眼上麵哭喊不已的祝憶男二人,“這樣的兒媳婦,我們林家要不得,哪裡來的就送回哪裡去!”

“不行!”

身後傳來一聲吼,林素蘭他們轉頭一看,滿頭是汗的林遠鋒趕過來了。

“遠鋒我沒有偷人!我真的沒有偷人!”

看見他來了,祝憶男像是打了雞血一樣,顧不得在地上趴著了,立馬直起身!

隊長和林父趕緊背過身不去看,旁邊的馮春來倒是盯著看了又看。

林遠鋒雖然相信祝憶男,可也被這一幕氣壞了,更彆提後麵副隊長一行人也鑽進了林子。

“快趴下!”

林遠鋒一邊往祝憶男方向跑一邊大吼道。

可祝憶男壓根聽不進去,腦子裡隻有讓林遠鋒相信自己是清白的,完全忘記自己赤身裸體,雖然雙手被捆在身後,但腿沒有捆啊!

看見林遠鋒往自己這邊跑來,祝憶男下意識地就站了起來。

這下副隊長等人驚呆了,傻愣愣地看著她麵朝大夥兒的身體。

林素蘭嘴角一抽,彆過了頭。

“男人都給我把頭轉過去!”

隊長媳婦兒滿意地看著早就轉過頭的林父和隊長,見其餘人盯著看,立馬大吼道。

袁婆婆也在一旁罵,“看個錘子看!都背過身去!”

副隊長媳婦兒更是狠狠掐了副隊長一把,副隊長再疼也不敢叫,趕緊轉過身,還讓其餘人趕緊照做。

“不知羞恥!”

張六嬸罵道。

剛要把祝憶男壓著跪下,林遠鋒就已經到他們跟前,他怒紅著一張臉脫下衣服給祝憶男披上,質問張六嬸和隊長媳婦兒。

“你們為什麼脫她衣服!”

隊長媳婦兒癟嘴,聲音也很大,“是他們自己乾那事兒的時候,把衣服丟得到處都是,我們可沒脫她的衣服!”

“遠鋒,我沒有偷人,我真的沒有,我是清白的,清白的!”

祝憶男靠在林遠鋒懷裡,哭得不行。

不想旁邊的馮春來看見人這麼多,陣仗這麼大,想著遊街的事兒肯定是跑不掉了,於是一咬牙,看向林遠鋒大聲道:“你當初明明說過你不喜歡他的!他長得又黑又糙,你喜歡的隻有我!”

按容貌來說,馮春來確實長得俊,知青所那邊剛下隊來的男知青也沒有幾個比得過他。

“你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