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 我是知青女主的 極品小姑子(2 / 2)

“好,那我說了,”周素蘭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眼淚一下就掉下來了,“我其實還沒說完,那大娘好像是故意說給我聽的,當時秀蓮姐去飯店送煙了,那大娘拉著我說完後,還問我,知道她說的是誰嗎?我說不知道,結果她說,其實她剛才說的隻是一個故事,要是我不阻攔,這故事就會成真的,我聽她說得陰森森的,很害怕,但又怕她說的是真的,所以就拉著她追問。”

周素蘭擦了擦眼淚,“結果大娘就說,程、程麗青就是故事裡那個明明在鄉下有了丈夫孩子,回城後還為了過好日子嫁給彆家的女人,我當時嚇壞了,想著大嫂不可能是那樣的人,想和她扯幾句,結果她力氣好大,轉身就推門走了,我追出門一看,什麼也沒有,我都不知道自己遇見的是人,還是……”

因為禁鬼神之說,周素蘭沒有說下去,隻是趴在周媽媽身上哭。

周奶奶聽得渾身發寒,下意識地看向家裡的頂梁柱周爸爸,“這事兒……像是警示。”

周爸爸也覺得太怪異了。

“程麗青在鄉下待了四年多,”周紅英卻忽然眯起眼說起自己注意過的地方,“但她的手心隻有一點點薄繭,你們看我的手。”

周紅英伸出自己的手心,周素蘭也被周媽媽安撫了兩句,讓她看。

周紅英的手心有不少老繭。

“我在鄉下也待了四年,這還是寬哥一直照顧著我,不然我的手怕是要和我同屋的那幾位姑娘一樣,糙得不行,但程麗青的手上,隻有一點點薄繭,當然也有可能她長得好看,所以有人照看她。”

“可二姐比她還要好看一點,”周素蘭抽泣道,“反正我聽了那個大娘的話,心裡一直不踏實,大哥,你們最好查一下她之前下鄉那個生產隊裡發生的事,我真的很怕,我們家會成那個家破人亡的家。”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周奶奶也是有點子文化在身上的,她聽了那個故事本來就覺得慘,又聽孫女說了後麵的事,哪還坐得住,“真沒什麼,我們也安心,真要有什麼,我們也好早點做打算,不要白白地被人算計一回。”

“是這個道理,”周媽媽連連點頭。

周爸爸倒是有點猶豫,覺得因為這個事兒去調查人家,好像有點不禮貌。

但周愛國看著周紅英手心裡的繭子,沉默了一陣,“……好,我這就去找大寬。”

“我和你一起去,”周紅英立馬起身。

大寬原名上官寬,因為他的名字是複姓,所以小時候大家就愛喚他大寬。

因為還沒開學,所以上官寬便跟著他開貨車的大哥時不時出去賺點外快。

他也是今天淩晨才回家的,見對象和周愛國一起過來,上官寬衝周紅英擠眉弄眼,幾乎是用氣音在那說,“商量咱們的婚事?”

周紅英翻了個白眼,“都說了,大學畢業前我不考慮結婚的事。”

上官寬有點失望,但還是很開心他們過來串門。

結果聊著聊著,周愛國就說有事兒跟他說,上官寬趕忙跟著他去自己的房間門說悄悄話,周紅英則是被上官媽媽拉著手笑眯眯地說話。

上官媽媽把周紅英一直當未來兒媳婦看的,她還記得周紅英小時候就喜歡挨著上官寬玩兒,扮家家的時候,她一定要和上官寬扮爸爸和媽媽,要是彆的小姑娘或者是小男孩和上官寬扮演了夫妻,周紅英能哭一下午。

在後麵上官寬紅著臉跟家裡人說,他認定了周紅英,以後一定要娶對方回來,上官媽媽和上官爸爸就對周紅英更好了。

本來上官寬下鄉,他們還想著這兩個孩子的事兒多半得吹,畢竟這下鄉容易,回來就難了,結果周紅英直接追了過去。

那幾年他們麵對周家人都覺得臉紅。

現在好了,這兩個孩子爭氣,自己考回城了。

等周愛國出來後,周紅英便起身跟上官家的人打招呼說回家了,上官寬把他們送到院子外,看著他們進了周家院門後,才皺著眉頭關上院門回到堂屋。

上官大嫂好奇問道:“找你什麼事兒啊?”

上官寬含糊回著,“沒什麼,就請我幫他找點東西帶回來。”

他不怎麼喜歡上官大嫂,當初去下鄉,也是因為上官大嫂想要分家,爹娘又不願意,說什麼他們還活著呢,上官大哥又是個耳根子軟的,家裡烏煙瘴氣,上官寬就跟周紅英說自己要下鄉去。

上官大嫂聞言癟嘴,真沒事兒,能讓你單獨去屋子裡說話?騙誰呢?

於是她把目光落在身旁吃烤紅薯的上官大哥身上,示意他問一問。

上官大哥沉默香甜軟糯的烤紅薯,沒理她。

上官大嫂這兩年可不敢和以前那樣囂張,因為她嫁進來幾年肚子都沒動靜,所以安分了許多,見男人沒理會自己,她隻能憋著繼續翻爐子邊烤的紅薯了。

第二天一早,上官寬就邀著幾個想要去鄉下收山貨的青年往程麗青下鄉的那個縣城去了。

其實也是一個省,就是偏遠了一點。

“怎麼去這麼遠的地方?”

有個青年拿著車票納悶道。

“這還不算遠,咱們到了這,還要坐兩個半小時的車去這個縣裡,最後從這個縣再坐一個多小時的小班車,往這個位置去收東西,這地方山貨多,我大哥說的,你們看我標注的這麼清楚就知道了。”

上官寬拿出自己畫的簡易路標,開始胡說八道。

倒沒有人質疑他。

“要是問我們收這麼多來乾什麼,我們怎麼說?”

有個膽子比較小的擔心道。

“我們自己吃啊,快過年了,咱們不得多搞點山貨?這是人家自己弄的山貨,我們買點怎麼了?又不是拿出去賣,放心吧,這麼個小彎繞不會被抓作投機倒把的。”

上官寬的大哥經常乾這事兒,知道裡麵怎麼操作,所以他也清楚一些,再說他今天出門的時候,被他大哥拉著叮囑了好幾句,他都記著呢。

“行,那就跟著你。”

“對,跟著大寬我們準沒事。”

周素蘭晚上睡了個好覺,第二天早上吃著蘿卜絲餅,也覺得津津有味,周愛國還給她多夾了一個。

周素蘭看了眼碗裡的蘿卜絲餅,偷偷跟周紅英說,“大哥不愛吃,就往我碗裡放。”

周愛國忍著笑,“我是關心你,才讓給你吃。”

周奶奶見此也對周紅英道,“吃了好久的白菜蘿卜了,就算做出個花兒來,也吃膩了,今天晚上咱們燉魚吃。”

“好耶!”

周素蘭高興得很,“買大一點的喲。”

“好,”家裡就周紅英和周奶奶沒什麼事,所以周紅英這段時間門做飯多一些,“酸菜燉魚怎麼樣?”

“可以,”周爸爸矜持點頭。

“買大一點,小了不夠吃,”周媽媽強調一遍。

“知道了,”周紅英差點笑出聲。

“素蘭彆忘了帶傘,”周媽媽出門時還叮囑了周素蘭一句。

“好,”周素蘭應著,把頭發編好後,便拿著傘出門了。

到供銷社的時候,五哥正在裡麵掃地,“五哥早上好。”

“早上好,”五哥笑眯眯地點頭。

隔了幾分鐘,黃秀蓮也到了。

“這天冷,孩子又容易踢被子,我家老二又著涼了,”黃秀蓮眼底帶著青黑,一看昨晚就沒睡好。

“彆說,我家那小子也流鼻涕呢,”五哥說起自己的大兒子,“我每天都叮囑他,他硬是覺得自己火氣大,蓋著被子沒多久就覺得熱,今天早上起來看見他那樣子,你們五嫂差點把他耳朵給揪下來!”

周素蘭想到那個畫麵,忍不住一笑。

黃秀蓮也笑,“真要是發熱了,我們又該心疼咯。”

“可不就是,”五哥搖頭,把掃出來的灰提出去倒了,回來時又把火盆裡的火燃好,沒多久就有客人上門來買東西。

這些五哥就不沾手了,他主要是防止有些人拿著東西就跑,所以像個門神一樣站在大門口。

瞧他那樣,有熟客就問了,“老五,你這是乾什麼呢?”

“防止有些不長眼的拿著東西就跑,”五哥實話實說,“這東西要是咱們自己的,看他可憐,我們也能像做善事一樣,給他一點,但這不是咱們的東西,你要是拿著就跑了,挨罰的還不是咱們自己。”

熟客聞言明白了,看向周素蘭和黃秀蓮,“又有人拿東西不給錢?”

“是啊,昨天倒黴就遇見一個,好在我們素蘭妹子眼疾手快,把人逮住了,我再給他一木槌棍,人就被李哥他們送派出所去了,”黃秀蓮在家裡就把這個事兒說了好幾遍,現在在客人麵前說得更是眉飛色舞。

倒是周素蘭,昨天忙著忽悠家人“大娘”講“故事”了,沒說這個事。

黃秀蓮的媽昨天就去黃秀蓮婆家坐了會兒,回來後就把這個事兒跟左鄰右舍說了說,然後買魚回來的周奶奶和周紅英就聽見了。

“這麼大的事兒,她硬是回家一個字沒說!”

周奶奶後怕不已,要是那歹人惡狠一些,就素蘭那個小身板,能打得過?

“應該是被那個大娘說的事兒嚇壞了,後麵這個想搶奪東西的,也就沒那麼可怕了。”

周紅英猜測道。

“有道理,”周奶奶點頭,又忍不住看了看天,“也不知道大寬他們到了哪裡了。”

“從我們這到那邊,就算一大早的車走,也要下午三四點才到,不過寬哥自小就跟著上官叔到處跑,所以他不會有事的,您放心。”

周奶奶聽了這話後,心裡立馬輕鬆多了,她看了看自己如花似玉的大孫女,忍不住為上官寬說了幾句好話,“你真要大學畢業後才和大寬結婚啊?”

“對啊,我們提前說好的,”周紅英不會在這些事上妥協,她是喜歡上官寬,但也會愛自己,“奶奶,您細想啊,我要是沒畢業就和他結了婚,搞不好就有了孩子,這有了孩子,我上大學還能一心一意嗎?孩子出生後,就算公婆幫我照看,那我自己在學校不會想孩子餓了沒有,有沒有哭鬨什麼的,我肯定會惦記他。”

周紅英搖頭,“您知道我做事向來都是一心一意,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畢業後再說結婚的事兒,”

“那你分配了工作後呢?”

“這不一樣,分配了工作後有了孩子,我每天都能回家啊,我和寬哥報的大學雖然也在市區,但在郊外啊,來回折騰一下就是兩三個小時,我肯定不能每天回家的。”

這麼一聽的確有道理。

周奶奶十六歲就嫁給周爺爺了,一共生了四個孩子,但最終活下來的隻有老四,也就是周爸爸。

“不管怎麼樣,你和大寬經曆了那麼多,可要牢牢抓住他。”

“當然,除非他看上了彆人,心裡沒有我,那我就是再想抓也是徒勞,”周紅英笑了笑,“不過我相信寬哥,他要是那種人,我才不會看上他呢。”

這邊程麗青正坐在幾個嫂子中間門,她們拿著她和周愛國的結婚證在那翻來覆去地看。

“妹妹好福氣啊,”程二嫂語氣酸溜溜的把結婚證還給她,“周家除了那個老太太外,一個吃閒飯的都沒有。”

“是啊,妹妹算是撿到寶咯。”

程三嫂掃了一眼程麗青柔美的臉,更覺得難受,明明她鄉下待了四年,怎麼回來一點變化都沒有?

“妹妹真不打算聯係趙家了?”

程大嫂卻殺人誅心,“到底還有一個孩子在那邊呢。”

聽她提起自己的兒子,程麗青抬眼看過去,“大嫂這麼好心,那不如我不嫁了,就在家裡把孩子接過來一起住可好?”

“什麼不嫁了?你可彆聽大嫂在那胡說八道,”一屁股把程大嫂擠開的程四嫂,笑眯眯地伸出短胖的手指點了點程麗青手裡的結婚證,“你這結婚證都領了,那就是周家的人,可不能說什麼不嫁了。”

“是我話多,”程大嫂被幾個妯娌一起瞪了後,也知道現在不是說酸話的時候,“是這樣的,妹妹啊,你們昨天領證前,有沒有談彩禮的事啊?”

聞言,幾個嫂子都看向程麗青。

程麗青笑了笑,“我說我們這邊嫁姑娘都是一百起步的彩禮,更彆說我還是個大學生,以後分配工作能做老師呢,他是個聰明人,聽得懂我的話。”

“這可太好了,”程大嫂露出欣喜的笑。

“周家對你挺上心的,我覺得可能有三百。”

“三百還是太多了,但是二百應該穩。”

“二百穩,那三百也不是夢啊!他們不可能隻給錢,票什麼的也會給才對,這麼算下來,三百也差不多。”

聽嫂子們在那算她的彩禮,程麗青隻覺得丟人。

但她也清楚,這些東西給到程家,爸媽也不會給她一分的。

反正她和趙衛軍也沒領結婚證,這幾年她也跟他睡了那麼多次,還為他生了個兒子,也夠還對方這幾年的照顧了。

想到周愛國俊朗的臉,程麗青臉色微微發紅,轉頭問程四嫂,“四嫂,你說的那個法子,真的行嗎?”

她早就不是處.子,但周愛國不知道啊,所以她得想辦法度過新婚之夜才行。

程四嫂露出曖昧的笑,“當然,你聽我的保準沒錯,他又是個青瓜蛋子,察覺不出來的。”

“萬一他找過呢?”程三嫂說。

“他找誰去?周家家風擺在那,他能去找那些野路子?”

程二嫂搖頭。

“就算找過也不怕,”程四嫂輕哼一聲,“那東西放進去,隻要出來的時候有點血,你再喊幾聲痛,燈一開,他隻會看見那點血,知道個屁。”

“也有道理,”程大嫂點頭,“那出嫁那天,就靠你了。”

“還要坐一個小時的車才能到周家呢,你可彆把事給弄砸了,”程二嫂還叮囑著。

“放心吧,我心裡有數,”程四嫂把胸口拍得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