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7章 第一個受害者,相柳:嗝兒(求訂閱(1 / 2)

第577章 第一個受害者,相柳:嗝兒.(求訂閱)

張珂手持刀斧雙眼漠然的注視著麵前的一切。

不同於刀劍入肉的生死搏殺,神性生命們更加常用的法術博弈,看起來各種特效滿天飛,五光十色場麵炫酷非常,但究其本質還是對戰場環境的掌控跟掠奪。

在超凡這條道路上,達到了廣義上的神靈,更甚至是半神的概念時,就不會再有力竭,藍條空虛等一係列尷尬問題。

血脈也好,權柄也罷,亦或是神性跟彆的什麼東西,作為神靈駐世之基的它們會源源不斷的給神靈提供速效的恢複能力。

所以,不論是在九州亦或是外域的傳說中,很少會見到妖魔鬼怪,半神仙人之類的因為力竭而被俘虜的情況發生。

但自身法力的源源不斷並不代表就絕對安全,對於神性生命來說,仍有許多不可抗力能以看似輕易的方式將祂們拿下,力量的絕對差距,法寶,屬性天命克製都是其中最常見的因素之一。

不過,大多數情況下,並沒有那麼多的幸運跟準備可循,就隻能尋找弱點進行致殘打擊,一如大名鼎鼎的阿喀琉斯之踵但如果碰到九州這種,但凡正統傳承者們人人都是六邊形戰士的情況,那就隻能實打實的進行陣地戰了。

揚長避短,切斷其力量根源,把源源不斷的恢複效果切斷之後再去動手情況就會好上許多。

但問題又來了,張珂雖然還沒證就偉大,但本人也已經在門檻上徘徊了,甚至很多初入者在他手裡純粹隻有挨打的份兒。除了永恒不滅,過去現在未來時間線統一等隻有登上偉大的門檻才會具備的能力之外,他的綜合實力堪稱偉大之下,當然如果隻論戰鬥技藝的話,那這個“一人之下”的形容還得稍微再斟酌一下。

圈定世界,限定範圍後,哪怕這個莽子再怎麼身強體壯,在無法碰觸到外界,整日被變著法磋磨的情況下,最終也得被耗死在牢籠之內。

更何況,經過惡尤肆虐跟諸神掀起的無邊災厄之後,德爾塔文明物質位麵現存的生靈總數已不足鼎盛時的三成,當痛苦成了習慣之後,再送走一批也已經感覺不到什麼了。

如此也就造成了一擁而上的十多位偉大,在血肉搏殺上非但沒能拿下張珂,反而被他打的滿頭包,等到其他人察覺到情況不對的時候,張珂已經憑借三頭六臂的便利,迅速的積累了乾戚的疊加層數。

以無窮無儘的災厄之力,一點點兒磋磨死這個肉搏怪胎。

雖不能說來一個砍一個,但哪怕聯盟諸神中最能征善戰者也隻能勉強跟他搏個五五開,而下一輪伴隨著特效的再度疊加,張珂的勇力已經不是單獨一神能夠扛得下的了。

沒人知道,張珂的日常磨練究竟是什麼強度,也沒人會相信看似文質彬彬,溫潤和藹的帝君人王們拋開濾鏡之後私下裡居然會是那麼個缺德模樣。

惡尤此人,最擅長的就是那三板斧,拿斧頭劈,拿刀砍,石頭砸人以及四處點火,除此之外根本沒有展現出擅長法術跟權柄的跡象。

困局初解後,諸神雖然心底仍有著各自的小心思,但趕在這絕世良機下將張珂斬殺在此地也是他們心中的共識,於是在短暫的調配之後,諸神寄希望於以神力營造出一個滿是災厄的世界(牢籠)。

雖說這樣做,在聯盟老巢內的大部分生靈都會被一並包含在內,甚至在惡尤毫發無損的時候他們就得共赴黃泉,但為了斬殺惡尤,需要一些必要的犧牲,信徒,成員的存在原本就是為了偉大們的想法而服務。

張珂舉起了懷中的蒼玉,隻見青玉宛若皓月,於空中大放光明。

當然最重要的是惡尤年紀輕輕,幾十年的匆匆歲月還不夠它們打個盹的,哪兒來的空閒將自己磨練的樣樣精通?

哪怕惡尤曾經埋頭苦學過,也敵不過它們這麼多人手。

當整個德爾塔文明的魔力元素,乃至虛空的混沌能量被一並引入到物質世界,以諸神各自的權柄攪起萬千災厄的時候。

在聯盟成立的期間,他們已經享受了太多的便利跟福利,現在偉大要他們獻出自己的生命那也是理所應當。

而至於說像遊戲中讓肉盾前排抗傷害,後排輸出集火秒殺BOSS的策略,隻能說張珂又不是一串數據,在法術洪流還在醞釀的當口,就有接連三位偉大受傷後退之後,礙於外部因素,圍成一圈的諸神不得不暫時後撤放棄這個看似美好的策略!

當然這種方法不適用於已經自成體係的偉大存在。

然而,諸神們終究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張珂。

它們也曾設想過作為九州神的惡尤,在法術跟權柄的方麵也絕對不會弱,但一來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且哪怕成為了神靈,生命骨子裡的懶惰也是除不去的禍根,再者說根據聯盟這麼長時間搜集的情報來講。

濕潤淩冽的狂風在暗沉的天幕下呼嘯四方,火海在搖擺中漸有熄滅之感,漫天沙塵漸漸消弭,地動逐漸衰微

種種異象之下,正在大搞風雨的諸神為之側目,而正帶著還有四處逃竄的司徒萬華更是呆滯在原地。

但哪怕是永恒不滅的偉大,也有身死的可能,隻不過需要換一種方法就是了!

隨後那彌散四方的大霧得以散去,取而代之的則是湧動的元素之潮中屬於水的那一麵急速爆漲,陰雲低垂之下一種難以言說的壓力悄然間滋生在每一個生靈的心中。

恍惚間,一道滄桑的龍吟之下,那擎天的身影忽的變成了某條遮天蔽日的纖長巨獸。

這是?

司徒萬華四下巡視下,直到看到那仿佛兩塊被強行縫合起來的破布一般的天穹才心頭一震,恍惚間似是發覺了什麼。

諸神雖然從元素之潮的側重偏斜中察覺到了些什麼,但不熟悉九州典故的它們仍將此當做一次普通的洪厄泛濫,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牢籠世界將成的情況下任那隻惡尤再怎麼跳脫他難道還能翻天了不成?

然而低垂且陰暗的天幕下,無有落雷,無有雨水,甚至連之前呼嘯的狂風也漸行漸遠,天地平靜的都有些詭異。

直到某一刻,連遠在下位麵中的囚徒/實驗體都從渾渾噩噩的狀態下被猛的驚醒,而於物質位麵存在的生靈來說,再毛骨悚然的感覺都比不上親眼見證的驚嚇。

死寂的世界在持續了片刻後的某一瞬間,強行彌合的天幕陡然間開裂。

滅世界的洪厄自天穹奔湧而來,鋪天蓋地,漫山遍野。

無邊的水幕籠罩了災厄四方,有如狂瀑轟然落下的洶湧僅是一瞬間便崩滅了大地,驟然的轟鳴壓過了生靈們絕望的哀嚎的同時,也將少數幸存玩家的無奈抱怨藏在了心底。

ps:共工怒觸不周山我沒見到,但帝尤憤而掀桌,崩天毀地我是親身經曆了(司徒萬華)

ps:又是死於不明AOE的一天.不用還債,還能去天庭拿一份關愛小禮包,好耶!(栗池)

從一望無際的平原,到鬱鬱蔥蔥的山林!

自荒蕪偏僻的沙漠,到天水一色的海洋!

洪厄所過之處,萬物破滅,洶湧的洪流直接撞碎了一切敢於阻攔在前進道路上的阻礙,彙聚的水流席卷的萬物直接衝破了諸神的束縛,飛躍到牢籠外的世界,將整個物質位麵溺斃在渾濁的洶湧之中.

當洶湧的洪流在世界背麵彙聚,碰撞,掀起滔天巨浪使得本就遭重的物質位麵愈發搖搖欲墜的時候,自浪潮中現身的諸神神色無奈的看著麵前的滿目瘡痍。

圍剿惡尤的計劃失敗了。

不是它們不給力,而是真沒預料到現場的狀況,以及惡尤反擊的角度。

這場災難並非是用簡單的法術二字就能夠形容的。

那是模仿,是獻祭,是針對於某件舊事的昨日重現!

在命運長河被搬動的情況下,一切已經走上了固定的軌道,無法阻攔,無法更改,它們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精心構造的球囚籠被人從內部撕破,隨即洶湧的洪流衝刷整個世界。

或許也不是沒有阻攔的機會,但能因為利益聚集到一起對虛空的各個文明世界發起迫害的貨色,又怎麼會有那種偉大的心胸。

獻祭自己以補天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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