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啦禾子打的啊?打挺狠啊】
明煬額頭青筋一根根突起,咬牙吼:“紀初禾!”
“彆叫彆叫。”紀初禾捂著耳朵,“要不這樣,我免費再給你算一卦。”
明煬轉身就走:“我不需要!”
“這次不是抽牌了,你也知道我算得很準的,真的不要再算一卦嗎?”
明煬步子漸漸慢了下來,他似乎被說服了,在原地停留思考了幾秒後,轉過身:“怎麼算?”
紀初禾:“你隨便說一個數字,
我就能算出你爸媽的性彆。”
明煬撒腿就跑,邊跑邊吼:“我要換組!”
在明煬的強烈要求下,他們找到了距離最近的謝思睿和謝黎。
這兩人正在公園下棋,表麵上看去雲淡風輕,相處融洽。
謝思睿吃掉他的棋子,似不經意地說:“你馬沒了。”
謝黎:“你有倆馬。”
謝思睿:……
【怎麼感覺暗藏鋒芒】
【這個馬是我想象的那個馬嗎】
紀初禾和明煬帶著跟拍攝像過來時,兩人已經開了新的一局。
謝思睿剛準備走第二步棋,一隻手突然從側麵伸了出來:“走這個。”
“觀棋不語你沒聽過嗎?”連輸了幾把的謝思睿憤怒轉頭,對上了一個拳頭。
他立馬改口:“沒聽過就對了,因為確實沒有這句話。”
【33你能不能不要慫這麼快啊,你這樣讓我都沒臉承認粉你了】
【麵對禾武器的時候,該慫還是要慫的】
【媽的笑死我了,誰給紀初禾取的外號】
“你放心,我大學的時候加入過棋社。”紀初禾信誓旦旦地保證,“走這個。”
“這個不能走。”謝思睿皺眉。
“誰說的?”紀初禾抬頭問對麵,“有這規定嗎?”
謝黎:“沒有。”
“那不就得了,再走這個,我馬上就能連成一條線了。”
謝思睿越聽越覺得不對:“你大學加的什麼棋社?”
“井字棋啊。”
紀初禾站在一旁,專心下著,就在即將三顆連成一線的時候,謝黎移動一顆棋子,先一步連上了。
紀初禾皺眉,盯著棋盤分析許久,最後斷定:“你第一步不應該走那個馬。”
謝思睿:“為什麼???”
“因為這樣你就沒馬了呀,沒馬的孩子像根草。”
謝思睿被她的歪理氣得眉心直跳:“不是還有一個嗎?”
“你說這個?”紀初禾伸出右手,輕輕一握,棋子碎成了灰,她驚訝道:“呀,成灰了呢。”
謝思睿:……
他抬頭看了看紀初禾,又看向對麵的謝黎,無聲地衝他說了幾個字。
謝黎:“他罵我。”
謝思睿瞪大眼睛,剛要說話,紀初禾拍了拍手裡的灰:“哦,罵得好。”
【禾子有什麼心事嗎,怎麼無差彆攻擊】
【謝黎你惹她啦?】
謝黎放下手中的棋子,問:“你們要換搭檔?”
一直沒吱聲的明煬立馬竄出來:“我不要跟紀初禾一組。”
“那你跟我一組?”
明煬一噎,猶豫地看了看謝黎:“還有第三種選擇嗎?”
謝黎微微擰眉,故作為難:“駱亭菲說要分開我跟紀初禾,你要是跟謝思睿一組的話,她不會同意吧?”
明煬和謝思睿對
視一眼,難兄難弟齊聲道:“我不說就行了。”
紀初禾盤著腿在旁邊石凳上坐下:“我又不會吃了你們,謝思睿你要不跟我一組吧。”
謝思睿立馬起身:“就這麼說定了,我先走了。”
明煬緊跟其後。
涼亭裡隻剩下他們兩人。
紀初禾瞥了眼鏡頭,轉著棋子:“你覺得誰是隱藏情侶?”
謝黎:“祁北墨和溫棠。”
紀初禾了然:“走,去搞破壞。”
【???】
【什麼?難道你倆不是嗎?】
【我也以為你倆費儘心思換到一組是因為要做約會任務,結果不是嗎???】
【不是,你為什麼這麼篤定啊,他倆都沒在一組】
【從其他直播間過來的人說一句,現在溫棠和祁總可能是一組了】
第二個任務是抓娃娃,溫棠假借著上廁所從商場溜了出去,駱亭菲玩嗨了,過了好一會兒才發現。
而另一邊,祁北墨也趁機溜走了。兩個人都沒攝像跟著,觀眾也不知道他倆去了哪裡。
駱亭菲發現後立馬拉了個小群。
【追捕大隊】
【捕手1號駱亭菲】:情況有變!情況有變!
【捕手2號謝思睿】:誰給我改的這個名字
【捕手3號熊雨倩】:祁北墨不見了
【捕手1號駱亭菲】:溫棠也不見了,他倆肯定就是隱藏情侶!快,我們現在開始地毯式搜尋!
【捕手4號明煬】:……你知道南城多大嗎
【捕手5號紀初禾】:他們不是有約會任務嗎,估計是看電影吃飯這類的吧,去電影院和餐廳找
紀初禾回完消息,操控著搖杆輕鬆抓出一個娃娃:“沒意思。”
買的遊戲幣還沒用完,旁邊有個射擊攤,紀初禾轉頭:“比比?”
“不去找他們嗎?”
“把遊戲幣玩完再去,彆浪費了。”
交完幣,兩人從老板那裡接過兩把玩具槍。
“十發全中可以換一個大玩偶,九發——”
老板規則還沒介紹完,兩人齊齊將玩具槍上膛,架在肩上。
啪啪啪啪啪——
氣球爆炸的聲音接連響起,又同時結束。一排二十個氣球,剛好全部破掉。
老板臉色微變:“這,我還沒喊開始呢,不算。”
兩根槍管對向他。
“不算那是不可能的。”老板冷汗直流,拿出兩個玩偶,“給,你們的戰利品。”
【我想起來了,之前我在這個攤位也是連中十發,這老板非說我沒按規則來不肯把獎品給我,你小子也有今天啊】
【禾子專治不服】
【沒人發現禾子和謝黎動作好整齊劃一嘛,這個默契我淺嗑一口不過分吧?】
【彆嗑,他倆都沒互選成功,我嗑cp也是有脾氣的!】
扔了槍,紀
初禾把不方便攜帶的玩偶交給工作人員,一揮手:“走,抓人去。”
抓捕大隊的群裡,其他人都在彙報情況。沒有攝像跟著,大家找起來如大海撈針,更何況還要完成節目組發下來的任務。
而另一邊。
手作花房裡,溫棠拿著剛做好的花環,轉頭笑道:“好了,現在隻要去外麵拍個照,任務就都完成了。”
兩人從花房出來,外麵是一片玫瑰花田。溫棠把花環遞過去:“你幫我戴吧,阿墨。”
祁北墨遲疑了一下,還是接了過去。
溫棠低下頭。
他拿著花環,抬手戴在她頭頂。
下一秒,她突然往前一撲,緊緊抱住了他的腰。
熟悉又陌生的茉莉香湧來,祁北墨愣怔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想要推開她。
溫棠腦袋埋在他懷裡,悶悶的聲音帶著些許哽咽:“阿墨,我好想你。”
祁北墨喉結滾了滾,手在半空中頓了頓,仍舊狠下心去推她:“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用了,當初離開是你自己的選擇。”
“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我也沒辦法,阿墨。我當時不走的話,小楨根本留不下來。”
祁北墨皺眉:“小楨是誰?”
溫棠從他懷中抬起頭,小臉梨花帶雨,我見猶憐:“我們的孩子。”
猶如一道晴天霹靂,祁北墨渾身一震,愣在原地好久,才顫著唇問:“你說,什麼?”
紀初禾:“她說是的,你們有一個孩子。”
祁北墨猛然回過神,將溫棠推開。
回過頭,紀初禾正叼著棒棒糖站在不遠處。!